第2章是他3覃正澤擺擺手:「都一樣,小嬰兒有什么名兒啊。」晚上刷到林宜發(fā)朋友圈,
是一張產檢照片。附帶一句話:「寶貝年年兩個月啦,像個小熊軟糖一樣,看得媽媽心軟軟。
」我拿去給覃澤看。他依然死鴨子嘴硬?!附心昴甑男『⒍嗔巳チ耍蛔ヒ淮蟀?,
鄰居家的狗還叫年年呢?!刮页鲅灾S刺:「林宜的孩子跟狗一個名,都侮辱了這條狗?!?/p>
說完不顧破防生氣的覃正澤,把他的東西打包扔出門。并遞上一份離婚協(xié)議。早就該離婚了。
覃正澤第二天敲門,當著我的面把離婚協(xié)議撕了。死皮賴臉的搬到了對門,怎么攆都不走。
每天借著看孩子的名義,裝模作樣留宿我家。他死活不肯離婚,我只好這么一天天跟他耗著。
背地里暗暗咨詢離婚律師。一天深夜,安安高燒怎么也不退,小小的臉上熱得發(fā)燙,
一量體溫40度。身上各種地方不約而同起了紅疹,臉憋得通紅。大晚上大家都在休息,
我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覃正澤,連發(fā)二十條微信消息。可他怎么也不回。
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抱著孩子匆匆趕往醫(yī)院,走出門好遠才發(fā)現(xiàn)穿的是拖鞋。
到醫(yī)院掛號時,正巧碰見覃正澤和林宜兩個??匆娢?,
覃正澤第一反應是皺起眉:「你跟蹤我?」
林宜假裝惱怒地揪了下他的耳朵:「怎么跟嫂子說話的,咱倆來醫(yī)院做檢查光明正大,
溫緹姐這么大方,你以為她是那些齷齪小人嘛?」我著急看病,
看了眼燒得連哭都哭不出來的女兒,怒吼道:「別他媽擋道,你們一家三口滾旁邊膩歪去!」
我側身蹭過去,卻被覃正澤一把拉住手臂。「溫緹,你別說話這么難聽,
我跟林宜什么關系也沒有。」「你要實在是心眼小受不了,那我答應你,
等孩子生出來我就跟她斷開,這下可以了吧!」他一臉慍怒,還帶著些許被人誤會的委屈。
我只恨此刻嘴里沒有唾沫,不然非狠狠啐一口到他臉上。林宜趁我一個不休息,
把孩子抱到自己懷里?!干┳幽惚Ю哿税?,我替你抱一會?!刮铱粗靡獾淖炷槪?/p>
只覺無比惡心,撲上去搶回安安。林宜卻一個順勢倒在地上?!笢鼐熃悖?/p>
我好心幫你抱一會兒孩子,你為什么推我?」她把手放在肚子上,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啊,我的肚子好疼?!刮衣犚娊刑柦械桨舶驳拿?,一個轉身從林宜身上跨過去。
孩子的氣息越來越弱了。覃正澤卻氣急敗壞地拉著我大吼道:「溫緹你站??!
你給我滾回來跟林宜道歉!」「要是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
我一只手抱著孩子使不上力氣,另一只手被他攥得生疼,怎么也掙脫不開。
眼睜睜看著叫號到了下一個,我突然低下頭死死咬住覃正澤的手腕。他吃痛嗷的一聲松開,
我趕緊抱著孩子沖進病房。醫(yī)生帶著聽診器探了一下孩子的氣息,猛地站起身沖出去。「快!
快送進icu!這孩子快不行了!」我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4自從安安去世后,
我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著了魔一般想跟覃正澤再懷一個孩子。就好像有了新的孩子,
我的安安就會重新投胎到我的肚子里。覃正澤不耐煩地推開我,
轉頭去醫(yī)院陪肚子越來越大的林宜。直到結婚紀念日這天,閨蜜送了我一張去挪威的機票,
讓我去挪威散散心。它是我跟覃正澤戀愛時約定要去的地方。結婚五年了,一次也沒去成。
我在那里度過了美好的兩個月。修補好破碎的心,重新站到覃正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