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雪不解地看著我:“林劍鋒,你不去高考了?”我沒好氣:“你把著方向盤不準(zhǔn)我們走,
我怎么去參加高考?!彼樢患t,小聲說:“只要等到江讓,
我就……”我怒聲道:“你等不到江讓的,我們?nèi)フ宜?/p>
”這次我選擇和張晴雪一起去找江讓,讓其他人先去考場,我不信我還會死。
洪水淹了三層樓,宿舍一共就五層。我和張晴雪一人找一層,沒一會,所有房間都搜完了,
別說江讓,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最后我們在樓梯間匯合,紛紛失望搖頭。“張晴雪,
我跟你說了,江讓很大概率已經(jīng)離開了?!睆埱缪┯行┟H唬骸澳闶裁磿r候跟我說的。
”我擺擺手,沒有跟她說這是上輩子的事。在我找江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徹底錯過高考了。
現(xiàn)在我也不著急了,和張晴雪一起坐在四樓陽臺,等著救援人員來救我們。
我和張晴雪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不明白,不過是才轉(zhuǎn)過來一個月的轉(zhuǎn)校生,
至于讓張晴雪自己都放棄高考,也要等他嗎?張晴雪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江讓很可憐。
”“多的是他的隱私,我不能告訴你?!薄暗橇謩︿h,你相信我,如果我不等江讓,
他一定會死?!蔽覍屃私獠⒉欢啵谖业挠∠罄锞褪且粋€戴著黑框眼鏡,有厚厚劉海,
又不善言辭的男同學(xué)。甚至因為存在感太弱,我甚至想不起他的具體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