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服務(wù)員來給幸村雨兮端上三色團子的時候,幸村雨兮還有些懵,但是當服務(wù)員指了指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那一桌的時候,幸村雨兮秒懂。
服務(wù)員小姐姐溫柔的低頭對幸村雨兮說:“那位客人讓我?guī)Ь湓挘f之前誤會小姐了,很抱歉?!?/p>
幸村雨兮擺手笑笑,說:“那你幫我給他帶句話,說沒事,本小姐大度,原諒他了,讓他不要想太多,以后的日子還很長呢。”說完,瞥了眼那桌的向日岳人,許是還有些別扭,向日岳人并沒有看幸村雨兮,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人在很尷尬的時候,總會假裝很忙,向日岳人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
強忍住不笑出聲地沖動,幸村雨兮細細地品鑒了一番新到的小團子,不甜,很濃的米香,還糯唧唧的,不錯,淋上紅糖更添些許風(fēng)味。
向日岳人在不遠處看到幸村雨兮的反應(yīng),松了口氣,她這算是接受自己的道歉了?
但是當看到剛剛?cè)ニ蜄|西的服務(wù)員朝自己走來,還是有些恐慌的。
“剛剛那位小姐說,沒事,她大度,原諒您了?!狈?wù)員小姐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一來一回的傳話。
向日岳人聞言,心中不由暗自肺腑:這女的是和部長呆久了嘛?怎么也這么…嘖。
一旁的芥川慈郎雖然閉著眼睛,看著像在睡覺,但是嘴角那抹笑意,倒是十分自然,畢竟他可不想因為新來的經(jīng)理讓隊員們和跡部心生嫌隙,皆大歡喜的事情,他很樂意看到。
“叮鈴鈴~”門鈴響了,又有新的顧客來了。
“哥哥,櫻崽想吃櫻餅?!避涇浥磁吹男『⑷鰦陕暠恍掖逵曩饴牭搅恕?/p>
幸村雨兮先是一愣,想著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吧,但是隨后的男聲,卻證實了他的想法。
“好,櫻崽坐好,哥哥這就去給櫻崽買?!甭曇糁?,不難聽出對那位小女孩的寵溺。
聽到這聲音,幸村雨兮頓時不淡定了。這聲音她太熟悉了,記憶里那一聲又一聲滾和和厭惡的眼神逐漸重合。
幸村雨兮甩甩腦袋,強迫自己冷靜,想著收拾收拾東西趕緊走人,沒想到,一個小團子直接撲進了懷中。
“姐姐,姐姐!找到你了!”幸村櫻那甜膩的撒嬌聲,讓幸村雨兮呆在了原地,一動不敢動。
幸村櫻眨巴著大眼睛,抱著幸村雨兮的大腿,委屈巴巴地說:“姐姐姐姐,我和精市哥哥找了你好久,終于找到你了,櫻崽好像姐姐!”
不遠處的向日岳人不知道什么狀況,轉(zhuǎn)頭看向芥川慈郎,芥川慈郎睜開了眼睛,拉住了準備有所動作的向日岳人,示意向日岳人先看看什么情況。
剛從前臺回來的幸村精市,沒看到自家妹妹,瞬間著急了起來。
“哥哥哥哥,這邊這邊!”幸村櫻并沒有給幸村雨兮拒絕的時間,直接朝自己的哥哥幸村精市揮揮手,讓人來這邊,“我找到姐姐了!”
聞聲而來的幸村精市,剛?cè)胙鄣木褪切掖鍣驯е掖逵曩獾拇笸?,還有幸村雨兮作為旁邊的大小不一的購物袋。
幸村精市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她來了東京還不安穩(wěn)嗎?又亂花錢?
幸村雨兮還在狀況外,只得一點點推開依舊抱著自己大腿的幸村櫻,慢慢挪了回去。
見到這一幕,幸村精市本來還有些不確定的情緒,更加不高興了,但是表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對幸村櫻招招手,說:“櫻崽,過來,這樣抱著姐姐的腿姐姐會不舒服的?!?/p>
聞言,幸村櫻松開了手,拉上了幸村雨兮的手,說:“走,姐姐,我們回家吧,沒有你在家里,櫻崽好無聊,哥哥只會笑瞇瞇地說漂亮話,櫻崽被欺負了哥哥都不管,讓櫻崽乖乖等大人。”
幸村雨兮尷尬地笑了笑,確實,她記憶里,幸村櫻在學(xué)校被欺負了,都是幸村雨兮幫她去找場子的,但是幸村精市他們只覺得這樣會教壞幸村櫻,反倒覺得幸村雨兮在幫倒忙。
無奈的幸村雨兮被幸村櫻拉到了自家哥哥面前。
“哥哥,我們回家吧,找到姐姐了?!毙掖鍣咽指吲d,她真的很想姐姐回家。
幸村精市蹲下摸摸幸村櫻的小腦袋,說:“櫻崽,姐姐不能和我們回去哦,姐姐要在這里上學(xué)的?!闭f完,看向了幸村雨兮,反問:“對吧,妹妹?”
幸村雨兮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一笑,心里都不知道把白眼翻到哪去了,面上還得應(yīng)付,說:“對呢,櫻崽,姐姐不能回去?!?/p>
“櫻崽去吃東西吧,哥哥有話和姐姐說。”幸村精市見他們的甜品來了,催促著幸村櫻去休息,他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他的妹妹。
幸村櫻十分沮喪,好不容易找到姐姐,還不能帶姐姐回去。只得乖乖聽話,坐回了位置。
見幸村櫻坐下休息,幸村精市所幸也不裝了,做到了幸村雨兮位置的對面,看著幸村雨兮座位旁的購物袋,忍不住出聲質(zhì)問:“你才剛來東京,大手大腳的習(xí)慣還不改改嗎?父親大人給你的卡有這么多錢嗎?你不要因為沒有錢去借貸!這樣真的就是給幸村家丟臉了?!?/p>
一言不合的指責(zé),幸村雨兮苦笑,沒有反駁。
“你現(xiàn)在在東京,不想著好好改過,好好上學(xué),怎么總想著一些敗壞自家名聲的事,到時候聯(lián)姻,怎么會有人要你!”幸村精市接著責(zé)備著,完全不顧及幸村雨兮越發(fā)深沉的表情。
不遠處的向日岳人忍不住了,他也不管是不是幸村雨兮真的哥哥了,他只知道,他們的小經(jīng)理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說的抬不起頭,臉色還越發(fā)難看。
向日岳人一步并兩步,怒氣沖沖地朝幸村精市走來,一把將幸村雨兮護在了身后,對幸村精市一臉不懷好意地說:“你干什么!你誰??!人家小女孩什么話都沒說,沒看到人家臉色不好嗎?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好意思???”
幸村精市和幸村雨兮明顯都被嚇住了,幸村雨兮明顯的向日岳人會過來替他說話,幸村精市則是眉頭皺得更深,反問道:“我是他的哥哥,你是誰?”
“你是她哥了不起啊!我就見不得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女孩子!我是誰?我憑什么告訴你啊!”向日岳人越說越上頭,幸村雨兮只能暗戳戳拉住向日岳人的衣角,想讓他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