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死拼活給老公顧沉淵生兒子、助他公司上市,轉頭就被他策劃的車禍撞成植物人,
每天看著他和小三親親我我。一千多個日夜,我眼睜睜看著狐貍精蘇妙穿著我的真絲睡衣,
睡我的男人!看著她掐著我兒子念一的細胳膊,嗲著嗓子逼他叫媽!看著這對狗男女,
竟要割我兒子的腎,去救她帶來的野種!恨意燒穿五臟六腑!老娘就算魂飛魄散化成厲鬼,
也要拉他們下地獄,血債血償!01意識像被困在深海,四周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和冰冷。
我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卻發(fā)現自己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耳邊傳來模糊的對話聲,
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邦櫩?,林小姐今天生命體征還算平穩(wěn),
只是腦電波依舊沒什么起伏?!币粋€公式化的女聲。林小姐?是在說我嗎?林晚?“知道了,
繼續(xù)觀察。有任何異動,立刻通知我?!币粋€低沉而熟悉的男聲,是顧沉淵。我的丈夫。
我努力想睜開眼睛,視野卻依舊一片漆黑。怎么回事?
我不是應該在慶祝公司A輪融資成功的慶功宴上嗎?記憶的最后,是刺眼的遠光燈,
和一聲震耳欲聾的撞擊聲。車禍!我出車禍了!“沉淵哥,晚晚姐什么時候才能醒???
念一都想媽媽了呢?!币粋€嬌媚入骨的聲音響起,帶著刻意的擔憂。蘇妙!
這個聲音我化成灰都認得!顧沉淵那個剛進公司沒多久,就爬上他床的漂亮秘書!
她怎么會在這里?還叫顧沉淵“沉淵哥”?叫得那么親熱!“醫(yī)生說不好,
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鳖櫝翜Y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
永遠都醒不過來了?不!不可能!我拼命地想吶喊,想告訴他們我醒著!我能聽見!
可我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身體像被灌了鉛,沉重得不屬于自己?!鞍パ剑强稍趺崔k呀?
念一還那么小,沒了媽媽多可憐?!碧K妙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的調子,卻又裝得悲天憫人。
“有你照顧他,我很放心?!鳖櫝翜Y的聲音里帶著溫柔。我的心,
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無法呼吸。我成了植物人?而我的丈夫,
在我生死未卜的時候,已經和別的女人在我病床前打情罵俏了?腳步聲靠近,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鉆入我的鼻腔,是蘇妙慣用的那款限量版“紅罌粟”。她在我床邊停下,
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得意:“林晚,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霸占著顧太太的位置這么久,
也該挪挪窩了。你放心,你的兒子,我會‘好好’替你照顧的?!薄昂煤谩眱蓚€字,
她咬得特別重。我能想象到她此刻臉上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憤怒像火山一樣在我胸腔里噴發(fā),我恨不得立刻跳起來撕爛她那張?zhí)搨蔚哪?!“妙妙,走了?/p>
我約了張導談后續(xù)的投資。”顧沉淵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鞍ィ瑏砹?,沉淵哥。
”蘇妙應了一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叩叩叩”的得意聲響,漸行漸遠。
病房里恢復了死寂。不,不是死寂。我能聽到儀器規(guī)律的滴答聲,那是維持我生命的機器。
我還能聽到,我自己的心跳聲,微弱,卻充滿了不甘和憤怒。我沒死,我只是被困住了。
困在這個冰冷的軀殼里,困在這間豪華卻像牢籠一樣的VIP病房里。我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天,兩天,還是一周?對時間的感知變得模糊。直到那天,病房的門被推開,
一個小小的身影怯生生地走了進來。是念一!我的兒子!他瘦了,小臉也有些蒼白,
原本明亮的大眼睛里,此刻卻充滿了不安和恐懼?!澳钜唬?,叫媽媽。
”蘇妙的聲音緊隨其后。念一抿著小嘴,看著病床上的我,小手緊張地攥著衣角。
“媽媽……”他小聲地喊了一句,帶著哭腔。我的心瞬間揪緊了。蘇妙走過去,
一把將念一拉到床邊,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晚晚姐,你看念一多乖,多想你啊。
”她說著,背對著門口的方向,一只手看似慈愛地撫摸著念一的頭,
另一只手卻在念一看不見的角度,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八弧蹦钜坏刮豢跊鰵猓?/p>
痛得小臉都皺了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不敢哭出聲。而那一瞬間,一股尖銳的刺痛,
如同電流般猛地竄過我的四肢百?。∧峭闯?,真實得仿佛是我自己被掐了一樣!怎么回事?
我能感覺到念一的痛?!蘇妙見念一不配合她演戲,眼神中閃過陰狠,
但很快又換上溫柔的笑容:“念一不哭哦,媽媽睡著了,等媽媽醒了,
我們一家人就又可以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了?!薄耙患胰恕比齻€字,她說得格外曖昧。
我看著念一強忍著淚水,那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我明白了。
老天沒有讓我徹底死去,而是用這種更殘忍的方式懲罰我。
讓我清醒地看著我最愛的人被傷害,卻無能為力。這間病房,不是我的庇護所,
而是我的囚籠,我的地獄。而這場噩夢,才剛剛開始。02日子在無知無覺中流逝,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鈍刀子割肉。我被迫“觀看”著蘇妙如何一步步取代我。
她搬進了我和顧沉淵的家,用著我的東西,睡著我的床,
甚至開始以顧太太的身份出席一些公開場合。顧沉淵對此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樂見其成。
他會帶著蘇妙去參加商業(yè)酒會,蘇妙穿著我曾經最喜歡的設計師品牌禮服,
笑靨如花地依偎在他身邊,接受著旁人或艷羨或曖昧的目光。而我,
只能躺在這張冰冷的病床上,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一切。曾經,
我和顧沉淵也是外人眼中的神仙眷侶。我們是大學同學,從一無所有到共同創(chuàng)業(yè),
他負責技術和戰(zhàn)略,我負責人脈和市場。公司初創(chuàng)時,資金緊張,
我挺著孕肚跑遍了半個城市去拉投資,陪客戶喝酒喝到吐,回來還要熬夜改方案。
顧沉淵那時總會心疼地抱著我,說:“晚晚,等公司穩(wěn)定了,你就好好在家休息,
我養(yǎng)你和孩子?!彼难凵裾嬲\而熱烈,我相信了。公司上市那天,他站在聚光燈下,
意氣風發(fā),感謝了許多人,唯獨沒有提我的名字。那時我有些失落,
但以為他只是太激動忘記了。后來,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越來越陌生。
我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每次質問,他都用工作太忙來搪塞,或者指責我無理取鬧,
不懂得體諒他的辛苦?,F在想來,那時候蘇妙應該就已經出現了吧。一個年輕漂亮,
懂得伏低做小,又能滿足他所有虛榮心的女人。而我,大概在他眼里,
已經成了一個只會圍著家庭和工作打轉的黃臉婆,
一個不再能給他帶來新鮮感和征服欲的舊人。蘇妙很會演戲。在顧沉淵面前,
她永遠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她會記得顧沉淵所有的喜好,
會在他疲憊時恰到好處地送上關心,會把念一打扮得漂漂亮亮,營造出母慈子孝的和諧景象。
有一次,顧沉淵的父母來看我。蘇妙忙前忙后,端茶倒水,對我噓寒問暖,
一口一個“晚晚姐”,演得比親姐妹還親。婆婆拉著她的手,感慨道:“小蘇啊,
真是難為你了,沉淵能有你這么個賢內助,晚晚也能安心養(yǎng)病了?!蔽衣犞?,
只覺得渾身發(fā)冷。賢內助?她也配?如果不是我動不了,
我真想把那杯熱茶直接潑在她那張?zhí)搨蔚哪樕?!蘇妙似乎察覺到我的“怒火”,轉過頭,
對著我露出挑釁笑容。她知道我醒著。她知道我能看見,能聽見。她就是要用這種方式,
一點點蠶食我的意志,讓我徹底絕望。顧沉淵似乎很享受這種被兩個女人“爭奪”的感覺。
他默許了蘇妙的存在,默許了她登堂入室,默許了她漸漸取代我的一切。偶爾,
他也會在深夜來到我的病房,一個人靜靜地坐一會兒。我不知道他那時候在想什么。是愧疚?
是憐憫?還是在估量我這個“廢人”還有多少利用價值?我只知道,每一次他靠近,
我聞到他身上殘留的蘇妙的香水味,都覺得惡心至極。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我的“幸福”生活,早已被這個鳩占鵲巢的女人,撕得粉碎。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
在我親手搭建的城堡里,耀武揚威。這種無能為力的憤怒和憋屈,幾乎要將我吞噬。蘇妙,
顧沉淵,你們給我等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讓你們得逞!這個念頭,
像一粒微弱的火種,在我冰冷的心底,頑強地燃燒著。03念一成了蘇妙掌控顧沉淵,
以及折磨我的最佳工具。他才六歲,本該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卻過早地學會了看人臉色。
我知道,蘇妙在顧沉淵看不見的地方,一定沒少折磨他。每一次念一被蘇妙“不小心”弄傷,
比如膝蓋上莫名其妙的淤青,手背上細小的劃痕,我的身體都會同步感受到那種尖銳的疼痛。
這該死的“痛感共享”,簡直是酷刑。念一有個很重要的機會,
是他期待了很久的市兒童繪畫大賽。他從小就對色彩和線條有著驚人的天賦,
我一直鼓勵他發(fā)展這個愛好。為了這次比賽,他準備了整整三個月,
畫了一幅名為《我的媽媽》的畫。畫上,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周圍開滿了向日葵,
陽光燦爛。我知道,那是他心中對我的期盼。比賽前一天,
蘇妙“好心”地提出要幫念一整理畫具。我當時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第二天,
當念一在比賽現場,小心翼翼地從畫筒里取出他的畫時,整個人都僵住了。畫紙上,
被人用深色的顏料,胡亂地涂抹了好幾道,原本明亮的向日葵變得污濁不堪,
媽媽的臉也模糊不清。那幅充滿希望的畫,被毀了。
我“看”到念一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他小小的身體因為憤怒和委屈而劇烈顫抖。那一刻,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也被人狠狠地劃了幾刀,鮮血淋漓。蘇妙!一定是她干的!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怎么能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毒手!比賽自然是參加不了了。
顧沉淵知道后,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一次比賽而已,下次努力就行了。男孩子,
不要這么脆弱?!彼踔翛]有問一句畫是怎么弄臟的。
蘇妙在一旁假惺惺地安慰念一:“念一不哭哦,肯定是你不小心弄臟的,下次注意點就好了。
阿姨再給你買新的顏料和畫紙,好不好?”念一猛地抬頭,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蘇妙,
那眼神里充滿了恨意。這是我第一次在念一臉上看到如此強烈的負面情緒。我的兒子,
正在被他們一點點推向絕望的深淵。蘇妙似乎被念一的眼神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復了鎮(zhèn)定,
甚至還伸手想去摸念一的頭。念一猛地一偏頭,躲開了她的手。“你不是我媽媽!我討厭你!
”他終于忍不住哭喊了出來,聲音嘶啞。顧沉淵的臉色沉了下來:“江念一!
怎么跟蘇阿姨說話的!道歉!”“我不!她弄壞了我的畫!她是壞人!”念一倔強地仰著頭,
淚水模糊了雙眼?!芭?!”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顧沉淵竟然打了念一!為了蘇妙,
他竟然打了我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兒子!那一巴掌,仿佛也扇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不,比扇在我臉上還疼!那是心如刀絞的痛!念一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沉淵,
眼神從憤怒變成了徹底的失望和冰冷。他沒有再哭,只是默默地轉過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重重地關上了門。我“聽”到他在房間里壓抑的哭聲,每一聲都像一把小錘子,
狠狠地敲打在我的心上。顧沉淵,你這個畜生!你怎么能這么對念一!他是你的親生兒子?。?/p>
蘇妙,你這個蛇蝎心腸的毒婦!我林晚要是能動,我一定親手撕了你!稚子何辜?我的念一,
他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這些?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承受所有痛苦的人是我,
而不是我年幼的兒子??晌也荒?。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受傷,看著他絕望,
看著他小小的世界一點點崩塌。這種無力感,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人。不行,
我不能就這么認輸。為了念一,我也要撐下去。我一定要找到機會,揭穿這兩個人的真面目,
保護我的兒子。這個信念,在絕望的土壤里,瘋狂地滋長。
04在我?guī)缀跻缓诎低淌傻臅r候,一道微弱的光照了進來。安可來了。
她是我大學時代最好的閨蜜,也是我公司的法律顧問。我出事后,
她一直在國外處理一個棘手的跨國官司,直到最近才回國。病房門被推開,
安可提著一束百合花走了進來,依舊是那副干練颯爽的模樣,只是眼底帶著疲憊和擔憂。
“晚晚。”她輕輕喚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看到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我,
安可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她放下花,走到床邊,仔細地打量著我,眉頭越皺越緊。
蘇妙立刻換上一副悲傷的面孔,迎了上去:“安律師,你來了。晚晚姐她……還是老樣子。
”安可瞥了蘇妙一眼,眼神銳利得像能穿透人心:“蘇小姐,我記得你只是顧總的秘書吧?
怎么對我閨蜜的事情這么清楚?”蘇妙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隨即又恢復自然:“安律師說笑了,沉淵哥工作忙,我作為他的下屬,
幫著照看一下晚晚姐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和晚晚姐關系也很好呢?!薄笆菃幔?/p>
”安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我能感覺到安可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強大的氣場,
那是屬于職業(yè)律師的敏銳和審慎。安可沒有再理會蘇妙,而是轉向一旁的護工,
開始詳細詢問我的病情和日常護理情況。她問得很細,細到每一次生命體征的變化,
每一次用藥的劑量和時間,甚至是我每天翻身的頻率。護工有些緊張,但還是據實回答了。
蘇妙在一旁插話,試圖將話題引向“林晚病情穩(wěn)定但沒有好轉跡象”的結論。
安可卻突然話鋒一轉,看向蘇妙:“蘇小姐,我聽說,晚晚出車禍的時候,
是你陪在她身邊的?”蘇妙眼神閃爍了一下,點頭道:“是的,
那天我和晚晚姐約好一起去談一個合作,沒想到……”她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后怕和哀傷。
“那真是太不巧了?!卑部傻恼Z氣聽不出喜怒,“那輛肇事逃逸的貨車,警方有線索了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都是沉淵哥在處理。”蘇妙回答得滴水不漏。安可不再追問,
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知道,安可開始懷疑了。以她的精明,
不可能看不出這其中的蹊蹺。一場普通的車禍,肇事車輛逃逸,而最大的受益者,
似乎就是眼前這個鳩占鵲巢的女人?!巴硗?,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安可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那一刻,我冰冷的心底,
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安可,我的好姐妹,她沒有放棄我。蘇妙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臉色有些難看,但她很快掩飾過去,依舊扮演著深情款款的“朋友”角色。
安可沒有在病房久留,臨走前,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等我。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心里回應她:安可,我相信你!送走安可后,
蘇妙臉上的偽裝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冷和煩躁?!斑@個安可,真是多管閑事!
”她低聲咒罵了一句。我知道,安可的出現,讓她感到了威脅。這很好。只要有人懷疑,
只要有人去查,真相就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積蓄力量,
等待那個反擊的時刻。安可,你是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請你,一定要小心。顧沉淵和蘇妙,
比我們想象的,可能還要狠毒。05自從安可來過之后,我的心里多了一份期盼。
我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幾天后,安可又來了,這次,她還帶來了念一。念一看到安可,
眼睛亮了一下,顯然對這個會給他帶好吃的、講有趣故事的阿姨很有好感?!巴硗?,
你看誰來了?!卑部尚χ涯钜焕轿掖策?。念一手里拿著一張畫,是他新畫的。
畫上是一片星空,中間有一顆特別明亮的星星?!鞍舶⒁陶f,媽媽變成了天上的星星,
在看著我?!蹦钜恍÷暤卣f,把畫舉到我面前,“媽媽,這是你嗎?”我的心猛地一酸。
安可,你這個傻瓜,我還沒死呢!但我也明白,這是她安慰念一的方式。
安可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錄音筆,打開,里面?zhèn)鱽砟钜恢赡鄣穆曇簦?/p>
在唱我以前經常給他唱的搖籃曲?!俺靥吝叺拈艠渖希?/p>
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歌聲斷斷續(xù)續(xù),有些跑調,卻像一把鑰匙,
瞬間打開了我記憶的閘門。那些和念一在一起的溫馨畫面,一幕幕在眼前閃過。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在劇烈波動,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床頭的監(jiān)護儀發(fā)出了輕微的“嘀嘀”聲。安可立刻注意到了,她眼中閃過驚喜,
快步走到監(jiān)護儀前,看著上面跳動的曲線。“晚晚,你能聽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