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真~”范建仁重重的點了點頭!
“果然?”
“果然~”范建仁學(xué)著范有富用戲腔回答著!
范有富想了想說道:“兒子,不是爹舍不得給你錢,實在是我們范家三代單傳,花點錢倒沒什么,萬一你有什么三長兩短,那我們范家可不就絕后了嗎?只要你拿著錢不惹是生非,那爹也不會過問你拿錢做什么?就算你拿錢扔了,爹也不管!”
說著,范有富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放在了范建仁面前!
范建仁鄭重的拿起銀票:“爹,你放心吧!我真的只做生意,不打架!”
“但愿吧!”范有富長嘆一聲離開了!
有了錢,范建仁就帶著二狗出了范家,直奔東市,二狗拉住了范建仁:“少爺,你去東市做什么?老爺說了,你以后只能在西市,不能去東市!”
“為什么?我只是去東市看看門面,又不是去打架!”范建仁說著一把掙脫二狗,向著東市走去,二狗見狀,只能跟了上去!
……
范有富這邊,離開家以后直接來到了莊子上。
“大家昨晚睡的怎么樣?可還好?”范有富看著糧倉里的眾人關(guān)心道!
“老爺,我們昨晚睡的很好,有了這個爐子,我們昨晚沒有被凍醒,甚至還有些熱呢!”其中一個老者站了起來開心的說道,昨天晚上是他們睡的最舒服的一晚上,不用擔(dān)心房子坍塌,也沒有被凍醒!
范有富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好好在這里待著,等過段時間天氣暖和了,我出錢給你們修補房屋!”
“謝謝老爺,老爺大恩大德,我們永生難忘!”一眾人對著范有富感激涕零,范有富和其他主家不一樣,從來不打罵他們不說,遇到災(zāi)年,還會免除他們的田租!
……
“爹,這可怎么辦?昨晚又塌了七座房子,壓死了五個人!”一個年輕的漢子對著邊上粗獷的中年男子說道!
“怎么會這樣?我不是讓晚上別睡太死定時清理積雪嗎?”粗獷中年男子生氣的怒喝道!
年輕漢子嘆了口氣:“爹,這雪一直下,這么久了,大家頂不住了,只是打了個盹,誰知道就這樣了!”
“罷了罷了!我們先去看看吧!”粗獷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眾人來到了莊子上!
“老爺和少爺來了!”聽到喊聲,屋子里的人都出門迎接!
粗獷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多禮了,你們怎么樣,都沒事吧?”
“啟稟老爺,我們都沒事!”領(lǐng)頭的人站出來回答道!
“你們晚上一定要注意,不然你們看看隔壁莊子上,房屋都塌了,那得死多少人???”粗獷中年男子想起來的時候隔壁那個莊子,所有的房子都塌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額~”有個人額了一聲,遲疑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嗎?”粗獷中年男子盯著那人問道!
“啟稟老爺,隔壁莊子只死了兩個人!”之前額了一聲的那個人回答道!
“什么?我剛才來的時候明明屋子都塌了,怎么可能只死兩個人?隔壁是誰的莊子,居然敢隱瞞不報,謊報傷亡!”粗獷中年男子怒喝一聲!
“老爺請息怒,這是真的,那屋子都是他們自己扒了的,他們覺得住在屋子里太不安全了,所以就都住糧倉去了,聽說這是他們主人家的意思!”
“糧倉?就算不被壓死,也被凍死,不行,這是誰出的餿主意,我們?nèi)タ纯?,不能再死人了!”中年男子說著帶著一行人匆匆來到了隔壁莊子上!
“誰是這里的主事人?”中年男子來到糧倉前叫了一聲!
正在糧倉和莊子上的人聊天的范有富聽到叫聲從里面走了出來:“你好,我是這個莊子的主家范有富,不知道這位是?”
“哦,我姓程,是隔壁莊子的主家,我聽說你將你們莊子上的所有人房子都扒了,然后讓他們住在糧倉里,難道不怕凍死人嗎?你就是這么拿他們的性命開玩笑嗎?”程咬金怒氣沖沖的說著!
“誰告訴你我們老爺在拿我們的性命開玩笑了?我們里面不但不冷,還非常暖呢!我可是聽說了,附近這些莊子昨晚都死了不少人,只有我們莊子因為老爺和少爺提前讓我們搬到了糧倉里才沒有死人!”范有富還沒有說話,莊子上的人就不樂意了,要不是自己老爺當(dāng)機立斷,他們這些人說不定昨晚就得死了!
“哼,糧倉那么大,怎么可能暖和,你們少騙老夫,當(dāng)老夫不知道嗎?”程咬金怒目圓睜,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發(fā)飆的打算!
范有富微微一笑,拱了拱手:“程老爺你好,你若是不信的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咬金聽范有富這么一說,大手一揮,帶著程處默就走了進去,里面正在玩鬧的孩童看到有人進來,也不鬧騰了!
程咬金帶著程處默剛走進糧倉里,就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緊接著已經(jīng)被凍的有些麻木的手也有了一些溫度!
程咬金神奇的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最終將眼睛定格在了火爐上:“你們這個火爐是哪來的?”
“稟告這位老爺,這爐子是我們少爺發(fā)明的,這個爐子很好使,不但可以加熱,而且還能熱水,你看,我剛放上去一壺冰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了!”有位婦人說著拿出兩個碗給程咬金和程處默各倒了一碗水。
程咬金和程處默將滾燙的碗抱在手里暖手,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這個爐子,然后來到外面對范有富說道:“范老爺是吧?剛才是我唐突了!”
“程老爺,你也是為了大家好,不礙事!”范有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沒有放在心上!
“范老爺,程某這里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那個爐子可不可以給我一個?”
范有富先是愣了愣,然后說道:“當(dāng)然可以,不過這爐子安裝只有小兒和我府上的下人會,如果程老爺需要,我讓我府上的下人跟著你去安裝,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