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莊園的客房比塔維亞前世整個家都大。天鵝絨窗簾垂地,壁爐噼啪作響,空氣里飄著昂貴木材和古董家具特有的味道——一種混合了歷史、金錢和淡淡疏離感的氣息。塔維亞把自己扔進能淹沒三個她的巨大羽絨床里,臉埋在柔軟得不像話的枕頭里。
“統(tǒng)子,我感覺自己像個被塞進古董花瓶的跳跳糖?!彼S亞悶悶地說,“格格不入,還隨時可能炸了這優(yōu)雅的平靜。”
腦海里,那個冷靜、帶著獨特金屬質感的男聲響起:【環(huán)境分析:高安全等級(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坐鎮(zhèn)),資源豐富(韋恩集團支持),潛在盟友(布魯斯·韋恩)。身份適配度:夏彌爾集團最大股東(40%股份),布魯斯·韋恩法定未婚妻。建議:利用資源,加速成長?!?他的分析總是精準得像手術刀,瞬間切開她的迷茫。
“成長?對!搞錢!搞魔法!”塔維亞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眼睛在壁爐火光映照下閃閃發(fā)亮,“生命感知(被動)是有了,但還不夠!我要能打能奶還能跑路的全能型選手!”她調出技能面板:
技能面板
力量 Lv5+5 → (普通人3-7)
敏捷 Lv6+4 → (普通人3-7)
自愈 Lv4+6 → (普通人3-5)
智力 Lv9+1 → (普通人2-7)
魔法:
生命感知(被動)Lv1:感知半徑10米內生命體存在與大致狀態(tài)(健康/虛弱/瀕死)。
可用技能點: 2(警局社死大豐收的成果!)
情緒值儲備: 1250/1000 (可兌換1技能點,但暫時不兌換)
看著那兩個閃閃發(fā)亮的技能點,塔維亞搓著手,像個準備開寶箱的財迷?!敖y(tǒng)子,上菜單!我要看看能買什么好東西!”
系統(tǒng)界面刷新:
【初級魔法技能解鎖選項】:
1. 微光治愈(主動)Lv1:消耗精神力,加速傷口愈合。冷卻時間:1小時。 (需技能點:1)
2. 元素親和·水(初級)Lv1:微弱影響小體積液態(tài)水(如凝聚指尖水珠、輕微改變杯中小水流方向)。 (需技能點:1)
3. 精神屏障(被動)Lv1:微弱抵抗精神干擾、催眠及低強度讀心/情緒感知(效果視對方能力強度而定)。 (需技能點:1)
4. 夜視強化(被動)Lv1:在低光環(huán)境下獲得比常人更清晰的視野(非完全夜視)。 (需技能點:1)
“哇哦!精神屏障!這個好!”塔維亞眼睛一亮,“哥譚阿卡姆特產就是各種精神污染大師!有了這個,至少不會被稻草人熏出童年陰影!保命指數飆升!”
【分析:精神屏障(被動)Lv1對宿主當前生存環(huán)境及潛在威脅(如未來可能接觸的稻草人,催眠大師等)適配度極高。優(yōu)先級建議:高。】系統(tǒng)適時補充。
“就是它了!解鎖精神屏障(被動)Lv1!”塔維亞果斷下令。一股清涼、略帶韌性的能量如同薄紗般覆蓋上她的精神世界,感覺……嗯,像是給腦子套了層隱形的防彈玻璃?雖然薄,但安全感+1!
【技能“精神屏障(被動)Lv1”已解鎖。技能點-1。剩余技能點:1?!?/p>
還剩一個技能點。塔維亞的目光在“微光治愈”和“夜視強化”之間搖擺。“夜視…聽起來很酷,但暫時好像用處不大?微光治愈…實用!布魯斯那小子以后磕磕碰碰少不了,阿爾弗雷德年紀也大了,還有塞琳娜那只野貓…嗯!奶媽技能,點它!”
【技能“微光治愈(主動)Lv1”已解鎖。技能點-1。剩余技能點:0。】
很好!塔維亞感覺自己瞬間從脆皮小法師變成了有點自保和輔助能力的…嗯,還是脆皮,但至少帶了點裝備!她滿意地活動了下手指,目光投向房間角落那臺看起來就很貴的古董書桌。
搞錢(情緒值)大業(yè),啟動!
她沖到書桌前,鋪開印著燙金W家徽的信紙,抄起羽毛筆,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反派計劃得逞般的獰笑。
“統(tǒng)子!《阿卡姆:“驚嚇”劃掉“心跳”回憶錄》第一章,開整!目標:氣死哥譚市民,笑瘋系統(tǒng)后臺,賺爆情緒值!”
她的筆如同脫韁的野狗,在紙上狂舞。
夜幕降臨,哥譚市華燈初上,罪惡與欲望在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肆意生長。
戈登與哈維兩人朝著菲什·穆尼的酒吧走去,那里魚龍混雜,是罪惡滋生的溫床,但也是他們獲取線索的重要地方。
哈維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率先步入酒吧,酒吧里燈光昏暗,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煙酒味。
他徑直走向吧臺,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到了吧臺前,他伸出手,指關節(jié)有節(jié)奏地輕敲了幾下桌面,姿態(tài)隨意地看向服務員道:“和菲什說我到了。”服務員微微點頭,匆匆離去。
此時,酒吧的后院里,菲什正滿臉陰沉地和手下處理一個叛徒。
那叛徒跪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菲什站在叛徒面前,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猛地一腳踹在叛徒的肚子上。叛徒痛苦地蜷縮起來,發(fā)出一聲悶哼。
菲什冷冷地說道:“我仍然很在乎你,但我不相信你依然還在乎我?!?/p>
那個叛徒掙扎著想起身,雙腿發(fā)軟,磕磕絆絆地說道:“我……在乎你?!彼穆曇纛澏肚椅⑷?,帶著一絲求饒。
菲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她湊近叛徒,一字一頓地說:“那我的錢去哪了?”
“我去拿!我去拿!”叛徒急切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蛇€沒等他把話說完,菲什迅速拿起手上的棒球棍,狠狠地朝著他的腦袋砸去。
“啊一一!”叛徒慘叫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頭上汩汩流出。
奧斯瓦爾德站在一旁,眼睛興奮得發(fā)亮,緊緊握著手中的雨傘,專注地看著這一幕,完全沒有注意到菲什已經起身。
“小子!”菲什提高了聲音,憤怒地喊道。奧斯瓦爾德這才如夢初醒,慌亂地將傘湊了上去,臉上滿是驚恐,結結巴巴地說:“抱歉?!?/p>
菲什生氣地用手指著奧斯瓦爾德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如果我頭發(fā)變卷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p>
就在這時,服務生匆匆走了過來,低著頭,恭敬地說:“老大,布洛克警探來了?!?/p>
菲什淡淡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叛徒,冷漠地說:“別讓他凍死了?!薄笆?,老大?!睅兹诉B忙應答,不敢有絲毫怠慢。
菲什轉身離開,優(yōu)雅地從后門進入酒吧。
后門小巷里,燈光昏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開口:“嘿,奧斯瓦爾德。要給他來一棍嗎?”說話的正是布奇·吉爾茲。
奧斯瓦爾德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興奮得臉頰泛紅,有些迫不及待地說:“可以嗎?”
“來吧,小子!”布奇說著將棒球棍遞給了他?!爸x謝,吉爾茲先生。”奧斯瓦爾德接過棒球棍,緊緊握在手中。
那個叛徒祈求地望著奧斯瓦爾德,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顫抖著搖了搖頭。
奧斯瓦爾德卻仿佛沒看到一樣,他深吸一口氣,高高舉起棒球棍,狠狠地砸在了叛徒的腿上。
叛徒發(fā)出了一聲悶哼,身體痛苦地抽搐著。奧斯瓦爾德看著叛徒痛苦的模樣,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接著更用力地砸向叛徒,邊砸邊發(fā)出瘋狂的笑聲。
菲什面帶微笑地走向哈維,那笑容看似親切,卻讓人感覺不寒而栗“哈維?!彼穆曇魷厝釀勇?,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狡黠。
“菲什?!惫S回應道,語氣平淡。菲什輕輕歪著頭,問道:“你都跑哪去了?”
哈維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回應:“我哪沒去???”接著他們親了一下,而一旁的戈登滿臉問號。
菲什將目光轉向戈登,上下打量著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嗯~真是帥氣逼人?!?/p>
戈登禮貌地微微點頭,說道:“女士,我是詹姆斯·戈登警探?!备甑莿傉f完,就隱約聽到后面?zhèn)鱽黻囮嚰饨新暋?/p>
他皺了皺眉頭,問道:“女士,后面?zhèn)鱽淼氖羌饨新晢???/p>
菲什笑著,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回答:“是的,我的手下在看恐怖電影?!?/p>
“真的嗎?”戈登懷疑地問道。
菲什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目光緩緩地落在戈登身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不屑。
沉默片刻后,菲什用一種平淡而又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當然不是,其實我的一個手下一直在偷我的錢,所以我們在揍他?!?/p>
哈維習以為常地拍了拍戈登的肩膀,說:“別緊張,小子。菲什有特殊待遇,她手下都是狠角色,需要用強硬手段調教?!?/p>
菲什看出了二人來的意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她輕聲問道:“那么你不是來看望我的嘍?”
哈維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很遺憾不是,上頭讓我來問問韋恩兇殺案的事。”
菲什輕輕搖了搖頭,憐憫地說道:“真是慘劇。”
而戈登的眼神還是一直不停的向后門瞟去,他心中充滿了擔憂。
哈維看著戈登,笑著說:“小子,你要是那么擔心,就去后面看看有沒有人想報案。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菲什?!?/p>
菲什攤開雙手,一字一頓地說:“請自便。”戈登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然后轉身去了后門。
而后巷里,毆打還在繼續(xù),慘叫接連不斷。
布奇看著有些失控的奧斯瓦爾德,喊道:“奧斯瓦爾德,行了?!?/p>
另一個人也勸道:“別太過了,企鵝人?!?/p>
“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這么叫我。”奧斯瓦爾德惡狠狠地瞪向那人,眼中滿是怒火。
“哦,好怕怕?!蹦侨顺爸S地說道。
就在這時,戈登走了出來,大聲說道:“大家好?!?/p>
“你誰???”有人警惕地問道。
戈登目光緊盯著幾人,嚴肅地說:“詹姆斯·戈登,GCPD。”
布奇笑著走上前,伸出手說:“你是哈維的人吧?很高興認識你,詹姆斯。我是布奇·吉爾茲?!?/p>
戈登沒有伸手回應,只是看向奧斯瓦爾德,命令道:“放下棒球棍?!?/p>
“好啦,奧斯瓦爾德和勞爾只是鬧著玩兒呢,對吧?”布奇說著將手放在了勞爾的肩上手漸漸收緊。
奧斯瓦爾德緊張的笑了笑,說:“我們玩呢,沒事?!毕袷菫榱俗C明似的,勞爾也舉起了手,豎了一個大拇指,哭喪著臉:“玩呢?!辈计嬉残χe了個大拇指。
布奇笑著寒暄:“你是新人吧?覺得哥譚怎么樣?”戈登有些冷著臉回答“挺好的,回見。”說著就走回了酒吧。
而在戈登轉身回酒吧后,布奇瞬間變臉,將勞爾狠狠推了一把。
此時哈維與菲什正坐在桌子上談笑風生。
哈維看到戈登從后門回來,起身問道“后面沒事吧?”戈登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對著哈維笑了笑。
“見到你總是很高興,哈維?!狈剖舱f著與哈維吻別。
哈維拿起帽子轉身就走,戈登深深看了一眼菲什也轉身離開了。
戈登回到家中,屋里溫暖的燈光灑在地上。芭芭拉穿著一身漂亮的裙子,走向戈登,眼睛里閃爍著喜悅的光芒:“瞧瞧你穿著筆挺的西裝~我很高興,你終于不用再穿那身傻氣的制服了?!?/p>
戈登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說:“你說很好看的。”芭芭拉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輕說:“騙你的”接著親了他一下。
“準備好狂歡一場了嗎?”芭芭拉說著拿起包準備出門。
“芭芭拉,我很累了。我們必須得去參加這個宴會嗎?”戈登有些可憐兮兮地說。
“不用,當然可以不去。”芭芭拉笑著說。“謝謝”“你欠我一次?!卑虐爬f著吻了一下戈登。
芭芭拉靠在戈登的懷里,輕聲說:“那么…和我說說吧?!?/p>
戈登邊脫外套邊皺眉道:“韋恩的案子毫無進展?!?/p>
二人說著坐在了沙發(fā)上。戈登一臉苦惱地說:“我向布魯斯·韋恩做了承諾卻沒法兌現。”
芭芭拉只是堅定地看著他,溫柔地說:“你會兌現的。”
戈登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不確定,也許這事我真的力不能及?!?/p>
芭芭拉卻對他的說法不以為然,她堅定地反駁道:“我一點都不信你力不能及,但就算如此,你也能想到辦法,不是嗎?”
戈登看向芭芭拉,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沒錯。”“那就好好想想。”芭芭拉笑著看向他。
戈登堅定的說:“我會的,你說的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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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戈登被吵醒后,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哈維略顯興奮的聲音:“我有線索了,1小時后第四大街和格倫迪街街口見?!?/p>
“馬上到。”戈登掛斷電話,迅速起床洗漱。
戈登來到哈維所說的地方,哈維正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喝得爛醉,酒瓶扔了一地。
“你沒事吧?”戈登挑眉看向他。哈維醉醺醺地擺了擺手“喝兩杯就沒事了?!?/p>
哈維起身對戈登說:“菲什·穆尼手下一個黑市販子告訴他她,有人想賣他一串復古四線珍珠項鏈。戴金飾,其中一條線斷了?!?/p>
戈登眼睛一亮,問道:“就像瑪莎·韋恩戴的那條?”
哈維點了點頭“嗯,那個人叫馬里奧·佩珀?!?/p>
哈維帶戈登來到馬里奧的住處,一路上,哈維邊走邊介紹:“街頭流氓,犯事很多,搶劫,襲擊,強奸,敲詐,毒品交易”
戈登聽到后,諷刺地說:“真是個好人?!本o接著便敲了敲馬里奧的房門。
門被打開,是一個小女孩兒開的門。小女孩兒披散著頭發(fā),穿著寬大的毛衣,亂糟糟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害怕。
戈登緩緩蹲下身,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輕聲問道:“嗨,你叫什么?”“艾薇”小女孩兒怯生生的回答。
戈登又問道:“艾薇,你爸爸在家嗎?”艾薇悄悄看了一眼房間內,壓低聲音對戈登說:“你不會想和爸爸說話的?!?/p>
“為什么呢?艾薇?”戈登皺眉問道。艾薇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他脾氣不好?!?/p>
“是誰?”房間內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接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打開了房門。
馬里奧身材魁梧,滿臉胡茬,眼神兇狠?!榜R里奧·佩珀,我們得談談?!?/p>
戈登淡定說道。馬里奧皺眉回答:“我什么都沒做。”戈登平靜地說:“那我們能和氣的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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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有些雜亂,戈登坐在桌子上,拿出筆記本問道:“上周六9:30左右你在哪兒?”
馬里奧回答:“我在家里,陪家人。”“沒錯,他是在這兒?!瘪R里奧的妻子趕忙補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哈維接著問道:“珍珠項鏈聽著耳熟嗎?”“不”哈維緊接著說道:“那你不會介意我們四處看看吧?”
馬里奧皺眉,滿臉的不情愿“你需要搜查令?!?/p>
戈登嚴肅地說:“你是一個假釋中的重刑犯,我們只需要一個合理理由。”
馬里奧聽著戈登的話輕輕點了點頭,突然掀起了桌子,攔住戈登等幾人的去路,轉身通過窗戶從天臺逃出去。
戈登趕忙去追,馬里奧在天臺上飛奔著,時不時轉身向戈登的方向來上幾槍,
戈登舉起手中的槍高喊“站??!不然我開槍了!”馬里奧不理,轉身又對著戈登來了兩槍,等他再次扣動扳機時,子彈卻沒有發(fā)射出去。
他果斷扔掉槍,通過自己對地形的熟悉跟戈登東繞西繞,甚至還在后廚順了一把刀。
戈登追到街道上,舉著槍緩緩向前,馬里奧突然從一旁的門中沖了出來,一刀戈登手中的槍打掉,接著就接著自己手中拿著物理學圣劍,加著buff戈登開打。
就在馬里奧即將傷害到戈登時,馬里奧的胸口突然出現了一個血洞,接著他緩緩倒下
戈登抬頭看到哈維,哈維一臉你這個菜鳥,收槍。
戈登回到馬里奧家中包扎傷口,一旁的警察正在屋子里搜證,在一個木箱中翻出了那條珍珠項鏈。
“找到了?!备甑堑穆曇魩еv和一絲塵埃落定的沉重,將項鏈小心地放入證物袋。他看向正在笨拙地給手臂擦傷消毒的哈維,“你那一槍,開得正是時候?!?/p>
哈維哼了一聲,用沒受傷的手抓起桌上半瓶威士忌灌了一口,含糊道:“廢話,不然你以為搭檔是干嘛用的?給菜鳥當保姆擦屁股?嘶……這消毒水比法爾科內的眼神還辣?!彼b牙咧嘴,對著戈登包扎好的傷口努努嘴,“你也沒好到哪去,當兵的。下次追人記得帶腦子,別光靠肌肉。”
戈登沒理會他的嘲諷,目光掃過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艾薇和她麻木的母親。馬里奧的死沒能帶來絲毫正義的快感,只有一片狼藉的破碎家庭。他嘆了口氣:“收隊吧。至少能給布魯斯一個交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