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老公的情人下藥。我準備報警卻被老公送去精神病院。精神病院里的日子如同噩夢,
醫(yī)生們用各種藥物控制我的思想,電擊治療讓我的記憶變得支離破碎。
每天被綁在床上接受治療,我的尖叫聲回蕩在冰冷的走廊上,卻無人理會。
護士們冷漠地執(zhí)行著所謂的“治療方案“。白色墻壁和刺眼燈光中,我漸漸安靜下來,
學會了順從。半年后,老公帶著一束花來接我回家,期待看到一個“痊愈“的妻子。
我面無表情地跟著他走出醫(yī)院大門,雙眼空洞無神,像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老公焦急地問我:“女兒呢?她在哪里?“我機械地轉(zhuǎn)動脖子,眼睛瞪得滾圓,
笑著說:“女兒?什么女兒?
我的腦袋里有螞蟻在爬...“01護士微笑著推開病房門:“有人來接你回家了。
“我機械地抬起頭,眼神渙散地望向門口。老公和他的情人站在一起,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半年的藥物和電擊已經(jīng)讓我的思維變得混亂而破碎。我顫抖著站起來,
手指不自覺地抓撓著手臂上的針孔傷痕。老公皺著眉頭打量我:“看起來治療很成功,
比以前安靜多了?!澳莻€女人假惺惺地遞給我一件外套:“天冷了,多穿點。
“我像木偶一樣接過衣服,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面。醫(yī)生拍著老公的肩膀,
交代著用藥注意事項和隨訪時間。“女兒呢?“老公突然問我,眼中帶著一絲警惕。
我猛地抬頭,咧嘴笑著:“每天晚上她都趴在我窗戶上,
指甲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音......“老公和情人驚恐地對視一眼,后退了一步。
“你們在我血管里放了監(jiān)聽器,我能聽見它們爬行的聲音......“我歪著頭,
眼睛瞪得滾圓。剛被送進精神病院時,醫(yī)生們就給我注射各種藥物進行“治療“。我反抗過,
結(jié)果被綁在床上電擊,直到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最初幾個月,藥物讓我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覺。
他們用女兒威脅我,說如果不配合治療,就不讓她活著離開這里。每次我尖叫或哭泣,
護士就會拿出女兒被折磨的錄像,微笑著按下播放鍵。我只能乖乖服從,
吞下那些讓我靈魂破碎的彩色藥片。藥效發(fā)作時,
我仿佛看見自己的血管里爬滿了閃著光的小蟲子,它們在我體內(nèi)筑巢。
老公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聲音顫抖著說:“別裝瘋賣傻了,女兒到底在哪?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涌出?!安∪诵枰察o,
過度刺激會導致復發(fā),“醫(yī)生緊張地上前干預(yù)。老公松開手,嫌惡地擦了擦手掌。
他的情人掏出手帕捂住鼻子:“她身上有股藥味,真惡心?!白o士推來輪椅,示意我坐下,
遞給我一杯水和幾粒彩色藥片。我機械地吞下藥物,感覺它們像小刀一樣劃過我的喉嚨。
藥效發(fā)作得很快,我的視線開始模糊,四周的聲音扭曲成詭異的回音。
“看來她永遠不會好了,“情人幸災(zāi)樂禍地說,“女兒肯定也一樣瘋。
“聽到“女兒“兩個字,我突然從輪椅上彈起來,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的手臂。
“你們把她剝開了,把她的皮剝下來做成紙燈籠......“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著。
醫(yī)生和護士立刻按住我,熟練地給我注射鎮(zhèn)靜劑。我的掙扎漸漸微弱,但仍盯著情人,
口水從嘴角流下:“她說過,會從你的眼睛爬進去......“02林小蕊突然拿出手機,
向我展示一張女兒被迷藥后拍下的裸照。我的眼神一瞬間清醒,
喉嚨里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臉頰。醫(yī)生們立刻按住我的四肢,
熟練地給我注射了雙倍劑量的鎮(zhèn)靜劑?!霸趺戳??你給她看了什么?“老公驚慌地搶過手機。
林小蕊立刻換上委屈的表情:“我只是給她看了恐怖片的截圖,想測試她的反應(yīng),
沒想到她這么激動。“老公看著手機屏幕上已被迅速切換的圖片,
皺著眉將手機還給了林小蕊。我的腦中一陣劇痛,像有千萬根針同時扎進去,
那些被掩埋的記憶碎片開始閃現(xiàn)。林小蕊暗中將手機鏡頭對準我,
直播畫面中我痛苦的表情立刻沖上熱搜,網(wǎng)友們瘋狂辱罵:“這個惡毒的女人終于瘋了,
活該!““繼續(xù)用這種刺激方式,看能不能讓她說出女兒在哪,“老公冷酷地命令道。
林小蕊得意地走近我,在老公看不見的角度又滑出幾張更令人發(fā)指的照片給我看。
直播間里網(wǎng)友的彈幕狂飆:“這賤人就該被關(guān)一輩子,誰讓你誣陷好人了!
#瘋女人真相大白#“藥物讓我的四肢無法動彈,但我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眼球幾乎要凸出眼眶?!澳阌肋h都找不到她了,“我突然詭異地笑起來。
林小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彈幕上充斥著惡毒的評論:“這婊子肯定把孩子殺了,趕緊給她判死刑!
“老公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怒吼道:“你到底把女兒藏在哪里了?
“老公突然注意到林小蕊的直播行為,厲聲道:“你在干什么?
“隨即一把奪過手機掐斷了直播。醫(yī)院主任突然推門而入,
手里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宋先生,您要的信息我們找到了?!袄瞎砷_我,
迫不及待地抓過平板,屏幕上顯示的畫面讓他瞬間呆立當場?!斑@...這不可能,
“他的聲音在顫抖,“她怎么會在這里?“平板上是精神病院隔離病房監(jiān)控,
我的女兒被束縛帶綁在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她曾經(jīng)烏黑亮麗的長發(fā)已經(jīng)剃成了寸頭,臉上布滿了被抓傷的痕跡,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什么。
“她一個月前被送來的,“醫(yī)院主任解釋道,“送她來的是一位自稱她姨媽的女士,
說她有嚴重的自殘傾向。“林小蕊面色蒼白,眼神閃爍,假裝關(guān)心地說:“天啊,
這孩子怎么會變成這樣?“老公搖搖頭:“不,不可能,她不是我女兒。
“我突然癲狂地大笑起來:“照片會說話,墻上的眼睛會看,
假姨媽的臉上有蛇在爬......“醫(yī)生見情況不妙,迅速給我注射了鎮(zhèn)靜劑,
低聲對老公說:“她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極不穩(wěn)定?!袄瞎偷剞D(zhuǎn)向我,
怒吼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戲?上次你就拿P圖裸照冤枉過林小蕊!
“03林小蕊的臉在我眼中變成扭曲的面具,她得意地站在老公身后。藥物在我體內(nèi)流淌,
模糊了真實與幻覺的邊界,我很久沒有見過女兒了。護士說我不配合治療,
只有接受完全療程才能恢復到能見女兒的狀態(tài)。為了女兒,我只能乖乖吃藥,
配合他們的每一項治療。藥物作用下,即使清醒時我也經(jīng)常心神恍惚,無法分辨現(xiàn)實與幻象。
宋承煜拽著我穿過醫(yī)院冰冷的走廊,對醫(yī)護人員喊道:“查看每個病房,找到她!
“他強迫我?guī)?,我在痛苦中踉蹌前行。一股莫名的直覺引導我走向后花園。
我顫抖著走向花園中央的老槐樹,輕聲說:“乖,不要出聲,他們找不到你的。
“宋承煜憤怒地圍著樹干轉(zhuǎn)圈,怒吼道:“顧晶晶!給我出來!“他瘋狂地翻動周圍的灌木,
扯斷枝條,踩踏花壇,聲嘶力竭地呼喊。一陣風吹過樹梢,宋承煜的身體突然僵住。
一枚翠綠的玉佩懸掛在樹枝上,隨風輕輕搖曳,那是女兒最珍愛的護身符。
宋承煜一把扯下玉佩,眼中噴射著怒火:“楚瑤,你在耍我!“我痛苦地搖頭,
嘴唇已經(jīng)顫抖得說不出話。我爬過去,絕望地搶回那泛著微光的翠綠玉佩。我緊緊握著玉佩,
貼在胸口:“不要碰我女兒,不要碰我女兒。““我會乖的,我什么都肯做,
只要你們別碰我女兒,“我的聲音在花園里回蕩。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弓著身子保護那枚玉佩:“晶晶,晶晶,媽媽會保護你的。“宋承煜抓住我的頭發(fā),
將我的腦袋狠狠撞向花園的石墻:“你還在裝瘋賣傻是吧?““醫(yī)院的人不敢管你,
我可不會慣著你?!拔业念~頭撞在粗糙的墻面上,溫熱的血液模糊了視線。
我立刻跪在冰冷的地磚上。宋承煜咬牙切齒:“你要作踐自己是吧?行,
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他對站在一旁的保安喊道:“把你們看門的狗牽過來!
“那只瘦骨嶙峋的野狗被鐵鏈拴著,向我展示著沾滿血跡的牙齒,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咆哮。
宋承煜拍打我的臉:“你不是要裝瘋嗎?繼續(xù)啊,我看你能裝到幾時!
“我看著那只饑餓的野狗,緩緩跪下,靠近它。它的吼叫更加劇烈,仿佛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宋承煜徹底暴怒,抓起旁邊的長椅,狠狠砸向我的背部。我痛苦地哀嚎,
身體撞上了花園邊的木制涼亭。老舊的木柱轟然倒塌,塵埃散去,
露出涼亭后面隱蔽的灌木叢?!熬ЬВ渴悄銌??“宋承煜突然面色慘白,聲音顫抖。
灌木深處,幾只野狗正圍著什么東西撕咬,地上散落著碎布和肉塊。
一條熟悉的紅色發(fā)帶被血染成了褐色,飄落在枯葉上。
04那只最大的野狗嘴里咬著一截小小的手指,森白的骨頭從血肉中突出。
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氣味,幾縷黑發(fā)纏繞在灌木的尖刺上,隨風輕輕搖曳。
我的女兒晶晶的殘骸就這樣散落在野狗的獠牙之間,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徹底崩塌。
我癱倒在地面上,眼淚無聲地流下。這就是為什么我每次閉上眼睛都會聽到她的呼喚,
那不是幻覺,是她困在這里的靈魂在呼救。宋承煜跪倒在地,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發(fā)出野獸般的哀嚎。突然,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躍而起撲向我,
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楚瑤,都是你害死了我們的女兒!““我讓你照顧好她,
你卻讓她成了野狗的食物,你這個殺人兇手!““你精神病發(fā)作,不知道把她扔在了哪里,
連尸體都沒有完整地留下!“他掐住我的喉嚨,使勁搖晃著我的頭,
我的腦袋一次次撞擊在堅硬的地面上。我的視線模糊了,
但我依然能看到林小蕊假惺惺擦拭眼淚的丑惡嘴臉。林小蕊抽泣著說:“姐姐,
我真的好心疼晶晶,如果她還活著,我一定會像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愛她。
“那虛偽的語調(diào)讓我惡心,我想尖叫出真相,但藥物讓我的聲帶只能發(fā)出嘶啞的氣音。
宋承煜狂怒地扯著我的頭發(fā),質(zhì)問道:“是不是你在發(fā)病時殺了她?
是不是你把她丟在這給野狗啃食?““楚瑤,你這個惡魔,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們的女兒?
“我拼盡全力,用顫抖的手指指向林小蕊,想說出真相,卻被宋承煜一掌打翻在地。
血從我的口中溢出,混合著淚水。我像行尸走肉般跪在冰冷的墻角,
一次次將頭撞向粗糙的墻壁,鮮血順著額頭流下:“晶晶,媽媽對不起你,晶晶,
媽媽對不起你......“每一次撞擊都帶來劇痛,但比起我心中的痛苦,
這感覺幾乎成了一種解脫。我絕望地環(huán)顧四周,
看到不遠處醫(yī)生遺落的手術(shù)刀閃著冰冷的光芒,那就是我解脫的工具。
當我顫抖著爬過去抓住那把手術(shù)刀,將它對準自己的脖子時,一道黑影撲了過來。
宋承煜一把將我掀翻在地,手術(shù)刀飛出老遠,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你想死?
你憑什么死?你得先贖罪!“他吼叫著,眼中布滿了血絲。我絕望地蜷縮成一團,
發(fā)出嗚咽:“讓我去見我的女兒,求求你......“他的拳頭砸在我身上,
每一下都讓我的身體劇烈顫抖,但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我的眼前恍惚閃過晶晶清澈的笑臉,
仿佛在對我說:“媽媽,我不疼了,你也不要疼?!搬t(yī)生和護士們最終趕到,
將我和宋承煜分開,我被注射了大劑量的鎮(zhèn)靜劑。藥物再次帶我進入那個模糊的世界,
在那里,我看到晶晶穿著白裙子,在花園里奔跑。野狗們被驅(qū)趕走了,
那些散落的骨肉被裝進了冰冷的塑料袋,我們的女兒變成了“證物“。
當法醫(yī)小心翼翼地清理殘骸時,一個閃亮的物體從碎肉中掉落出來,
宋承煜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05那是我曾經(jīng)最珍愛的藍寶石戒指,
是宋承煜向我求婚時送的,上面刻著我們的結(jié)婚日期。“這是楚瑤的戒指,
“宋承煜如同被雷擊中,他抬頭盯著我,眼中的悲痛轉(zhuǎn)變?yōu)闊o盡的憤怒和憎恨,
“她真的殺了我們的女兒...“我混沌的大腦突然閃過一絲清明,拼命搖頭想說什么,
但藥物讓我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林小蕊在一旁輕聲啜泣,
巧妙地引導著:“也許是晶晶拿了媽媽的戒指玩,然后被發(fā)現(xiàn)了,
所以...“宋承煜的臉瞬間扭曲,他沖向我,眼中只有殺意:“你這個惡魔,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就在他即將再次對我施暴時,一聲冰冷的“住手“突然從門口傳來。
幾名警察整齊地站在那里,為首的男人目光如炬。那雙熟悉的眼睛,那道挺拔的身影,
我的心臟劇烈跳動——竟然是我兒時的竹馬江成。他現(xiàn)在穿著警服,一臉威嚴,
和記憶中那個總是保護我的少年判若兩人,卻又那么相似。
江成冷靜地出示了證件:“宋先生,所有人都得跟我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
“林小蕊立刻面色慘白,聲音顫抖:“警察同志,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
她戒指都在女兒尸體上找到了,把她抓走不就行了嗎?“江成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
隨后掃向林小蕊:“林小姐,你似乎很急著擺脫這里,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嗎?
““我...我只是太傷心了,無法面對這樣的場景,“林小蕊強裝鎮(zhèn)定,
卻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院長也立刻上前打圓場:“警官,這位病人精神狀況非常不穩(wěn)定,
建議由醫(yī)院繼續(xù)監(jiān)管?!敖衫湫σ宦暎骸靶煸洪L,正好我們也想了解一下,
為什么一位母親會在女兒失蹤期間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宋承煜臉色鐵青,
咬牙道:“警官,這是我們的家務(wù)事,您無權(quán)干涉!
“江成面無表情地掏出一份文件:“宋先生,DNA檢測顯示,
女孩尸體上的指紋和血跡不僅有死者的,還有其他人的,我們需要所有人協(xié)助調(diào)查。
“江成安排了警車將我們一行人帶到警局,我被小心地安置在單獨的詢問室里。
藥物的作用漸漸褪去,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清晰,但身體依然虛弱無力。透過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