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心里暗自琢磨著,這件事情其實并不復雜,而且她覺得自己可操作的余地還挺多的呢。于是乎,她決定先仔細檢查一下自己的新手禮包,看看里面都有些啥寶貝。剛才她都沒仔細看就被拉進這個世界了,現(xiàn)在有時候了,她得好好看一下。
當她看到那個木系異能時,心里不禁一喜:“哇塞,有了這個異能,我以后當個醫(yī)生豈不是輕而易舉?有了異能的加持,什么疑難雜癥都不在話下啦!”想到這里,她越發(fā)堅定了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醫(yī)生的決心。畢竟,這個目標的實現(xiàn)空間還是相當大的呢。等回到四九城,她一定要好好規(guī)劃一下,將這個計劃付諸實踐。
此外,那個過目不忘的能力也讓她頗為滿意。這可是個好東西啊,至少在學習醫(yī)學知識的時候,背起醫(yī)書來肯定會快很多,可以大大加快學習進度呢。
最后,還有那個空間。雖然目前她還不能整個人進入其中,但她的意識可以進去一探究竟。進入空間后,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山有水還有田,只是這些地方都空蕩蕩的,田里啥也沒有,水里也啥都沒有,就連山上也只有土地和石頭,簡直就是一片荒蕪。
“看來要想把這個空間經(jīng)營好,還得費不少心思呢?!焙斡晁唤袊@道,她那雙清澈的眼眸凝視著周圍,仿佛能透過這狹小的空間看到未來的種種可能。畢竟她現(xiàn)在才五歲多,人生的道路還很漫長,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何雨水輕輕地嘆了口氣,心想:“唉,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吧?!庇谑?,她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從傻柱溫暖的懷抱中坐了起來。
“哥哥,我餓。”何雨水的聲音清脆而稚嫩,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傻柱聽到妹妹的話,立刻關(guān)切地問道:“餓了?。磕歉鐜闳コ詵|西?!?/p>
此時的街道上空蕩蕩的,因為是冬天,又下著些許小雪,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傻柱緊緊地拉著妹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她滑倒。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家小店門口。傻柱看著手中那為數(shù)不多的錢,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毫不猶豫地給妹妹買了一個二合面饅頭。他自己則什么都沒買,只是默默地看著妹妹狼吞虎咽地吃著饅頭。
何雨水似乎察覺到了哥哥的心思,她停下咀嚼,抬起頭說道:“哥,你也買一個吃吧,我有辦法能讓咱們見到爹。等吃飽了咱們就去?!?/p>
傻柱聽了妹妹的話,心里琢磨著:“嗯,妹妹說得對,我雖然不怎么聰明,但是妹妹可是很機靈的呢,聽她的肯定不會錯?!庇谑?,他毫不猶豫地又買了一個二合面饅頭,和妹妹一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吃完飯后,何雨水站起身來,徑直走到店家面前,禮貌地問道:“老板您好,我想打聽一下,咱們這里的軍管處具體位置在哪里呀?”店家一聽有人詢問軍管處的位置,連忙熱情地回答道:“哦,你們出門后往右轉(zhuǎn),一直走到底,然后再左轉(zhuǎn),就可以看到軍管處啦?!?/p>
何雨水和傻柱對店家道了謝,然后走出小店,按照店家指的方向一路前行。沒走多久,果然,他們就看到前方有一座亮著燈光的房子,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兩人心中一喜,趕忙加快腳步,匆匆趕到了那座房子前。
到了門口,他們發(fā)現(xiàn)門口還站著一個站崗的人。那人看到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帶著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的跑過來,不禁心生疑慮,開口問道:“嘿,小朋友,這么晚了你們不回家,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傻柱就按剛才路上妹妹教他的說道;你好叔叔,我們是來報案的,那人一聽說報案的,就帶著兩人進了里面,來到一個房子門口敲了下門,聽到里面的人說進,才推開門帶著兩人進去了,然后說道;程主任這兩個孩子說是來報案的,我給你帶過來。
程主任一聽這兩個孩子是來報案的,便連忙說道:“好的,你先去忙吧,這里交給我來處理?!闭f罷,他便領(lǐng)著這兩個孩子走進了一間小房間,并示意他們坐下,然后和顏悅色地問道:“小朋友們,不要著急,慢慢說,具體是什么事情呢?”
傻柱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后,開始講述起來:“程主任,我們是從四九城來的,專門來找我爹。我們院里有個大叔告訴我們,說我爹和一個姓白的寡婦跑到保城來了,不要我們了??晌移綍r一點都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我爹怎么會突然就跑了呢?而且他還把家里的財物都給帶走了,我和妹妹什么都沒給留下,這實在太奇怪了!”
傻柱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我爹平時可疼我妹妹了,您看看我妹妹,才五歲,但是比別人家六七歲的孩子都長得好,這就說明她在家里是很受寵的啊!我都已經(jīng)十六歲了,如果說我爹不管我了,跟別人跑了,我或許還能勉強相信。可要說我爹連我妹妹都不管了,那我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
這不,我們經(jīng)過那個叔叔得到了我爹在保城這邊的地址就找來了,地方是找到了,但那個白寡婦她不讓我們進門,我們也沒見到我們爹,所以我們才想著來找您幫忙,主要是看一下我爹還活著不,再說是讓我們見一面,我想當面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讓我爹拋兒棄女的來給別人養(yǎng)家。
程主任聽了很是生氣,這家長太不靠譜了吧,然后就說道;好的你們先在這里坐著,我讓人去把白寡婦和你爹,對了你爹叫什么?
何雨水說道;我爹叫何大清。
何大清我讓人把他們叫過來這里,你們當面說清楚。
然后就走出去找人讓到白寡婦家找人去了。傻柱看到人出去了,然后就對何雨水說道;妹妹你說爹會不會和我們回去?
何雨水一臉凝重地對傻柱說道:“爹大概率是不會和咱們一起回去了,所以哥,等會兒爹來了,如果他堅持不回去,你可千萬別忘了,一定要把咱們住的房子的房契要過來,然后轉(zhuǎn)到你的名下。同時,讓爹給你寫一份轉(zhuǎn)讓說明,這樣房子就真正屬于你了。還有,雖然你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不用爹給撫養(yǎng)費了,但我還小呢,每個月至少得讓爹給我郵十塊錢當撫養(yǎng)費。而且,以后我上學什么的,這些費用也都得讓爹出。你就帶著我一起生活就好啦。等會兒爹來了,你把這幾天在四合院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個想法?!?/p>
傻柱靜靜地聽著妹妹的話,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妹妹年紀雖小,但卻十分懂事,考慮得也很周全。于是,他鄭重地點了點頭,對妹妹說:“好的,妹妹,我都聽你的。你放心吧,就算爹不管咱們了,我也一定會好好把你養(yǎng)大的。我絕對不會扔下你不管的,你是我唯一的親人?!?/p>
何雨水一臉擔憂地說道:“哥,我知道這些我并不擔心,我擔心的是咱們以后回到四合院,要如何與那里的人相處呢?唉,算了,現(xiàn)在跟你說這些你也理解不了,還是先把眼前的這件事情解決好吧,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說吧?!?/p>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那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終于,門被輕輕地推開了。先進來的是一個男人,何雨水定睛一看,立刻就和她腦海中的那個身影對上了號。她毫不猶豫地從坐著的凳子上滑落下來,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快步跑過去,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腿,嬌嗔地叫道:“爹,你怎么才來呀,雨水好想你哦!”
何大清看著跑過來的女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憐愛之情。他連忙彎下腰,將女兒抱在懷里,溫柔地說道:“雨水呀,爹也想你?。 ?/p>
就在這時,只聽見身后傳來一個聲音:“先進去吧,有什么事情大家坐下慢慢說。”
就在這時,何大清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來,他緊緊地抱住何雨水,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然后,他快步走到傻柱旁邊的凳子前,小心翼翼地坐下,仿佛那凳子是用易碎的玻璃制成的一般。
與此同時,程主任和白寡婦也一同走進房間,緩緩地坐在了另外兩張凳子上。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大家都沉默不語,只有傻柱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白寡婦身上,帶著些許不滿和疑惑。
終于,傻柱打破了沉默,他對著白寡婦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有你什么事?”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
白寡婦顯然被傻柱的質(zhì)問嚇了一跳,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解釋什么,卻被何大清打斷了。何大清連忙說道:“小白,你先出去一下。”他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白寡婦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當她看到何大清堅定的眼神時,最終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她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來,緩緩地朝門口走去。然而,就在她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何大清,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何大清見狀,連忙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走的。我先和孩子們把事情說清楚,等一會兒就去找你?!甭牭竭@話,白寡婦這才稍稍安心,她點了點頭,然后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靜靜地坐在門口等待著。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程主任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何大清,現(xiàn)在你該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你怎么能一聲不吭地拋下自己的兒女,跑到保城來呢?”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責備和不解。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并沒有不聲不響啊,我給兒子留了一封信的。”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對自己的行為也感到有些愧疚。
然而,傻柱卻立刻反駁道:“什么信?我根本就沒看到!”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何大清緩緩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小白真心相愛,想要步入婚姻的殿堂。然而,小白還有兩個兒子,而我家的居住空間有限,實在無法容納這么多人。所以,經(jīng)過深思熟慮,我決定跟隨小白來到保城生活?!?/p>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在離開之前,我給我兒子留了一封信,詳細說明了我的情況和計劃。同時,我還在信里放了兩百塊錢,希望能給孩子一些生活上的幫助。此外,我在我們院子里有個關(guān)系很好的鄰居,我也在他家給孩子留了五百塊錢,并拜托他們幫忙照顧孩子。等我在這邊安頓下來,每個月我都會給孩子再寄五塊錢作為生活費。”說到這里,何大清稍稍嘆了口氣。(現(xiàn)在這個時候,雖然還用著大額貨幣,但為了方便起見,我還是提前將其更新為第二套人民幣了。大家就先這樣看著吧。)”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傻柱突然插話進來,他滿臉疑惑地問道:“什么錢?什么信?我怎么什么都沒見到???”
聽到傻柱的話,何大清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連忙解釋道:“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就把錢和信放在屋子的桌子上了,而且一進門就能看到啊。這幾天你都沒有看到嗎?”
傻柱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這幾天你不在家,我和妹妹都是靠著我?guī)煾狄郧敖o我的那些錢過日子的。我存下來的那十幾塊錢也都花光了,要不是實在沒錢了,我們也不會來找你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你說讓院里的誰來照顧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人來啊?!?/p>
何大清聽了傻柱的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啊,我怕你們自己亂花錢,所以特意把五百塊錢給了易中海,讓他幫忙照顧你們。我走的時候還跟他說好了,他也給我保證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我這才放心地離開的呀?!?/p>
傻柱看著何大清,一臉認真地說道:“爹,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太聰明,但我絕對不會撒謊的。我跟你說一下你走的這幾天我們是怎么過的吧?!?/p>
然后傻柱就說道; 那天我正在鴻濱樓上班,易中海突然跑來找我,給我說你跟人跑了,留下雨水一個人在家里哭,我趕緊和師傅請假就回家了,然后到家后就看到雨水在家里哭你說的錢和信我一樣沒看到。說著還看了看雨水,何雨水說道;爹我也沒看到什么錢和信,我早上睡起來肚子餓想找你給留的飯,但沒找到,然后我看家里也沒米沒面了,我就想等你回來,結(jié)果中午你也沒回來,我就去易大叔家里,結(jié)果人家看到我來,就說他們已經(jīng)吃完飯了,沒有多余的,一個窩頭都沒給我,我餓得不行就回家喝水,然后下午你還沒回來,哥哥倒是先回來了,然后哥哥就到處跑得找你。
傻柱接著說道;我找你三天,這三天雨水都是一天只吃一頓飯,還是我從師傅那里帶回來的,院里沒有一個人給我們一口吃的,最后實在沒辦法了,我正準備找我?guī)煾到o想辦法,易中海突然找到我說他給我找到了你的地址,讓我和妹妹來找你,可是我們沒有錢買票,車票還是易中海給買的。然后給了我們十塊錢,我們就來找你了,結(jié)果到門口白寡婦還不讓我們進門,實在沒辦法我們才來找程主任的。
何大清這時候已經(jīng)驚呆了,自己兒子說的這些話他是信的,但想到自己看錯了人,錯把財狼當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