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澈魔神血脈覺醒后,有了出外歷練的想法,和父親商議后,就離開了魔域桃源。蕭家暗線早就盯上了他,向蕭家長老發(fā)出了信號,蕭家飛舟立刻飛向幽冥淵。幽冥淵上空,有一個身穿藍衣的俊美少年手持斷劍,正大戰(zhàn)一頭黑色巨猿,幾息間便斬殺了巨猿,少年正是慕容云澈。機緣巧合又在崖壁上獲得了一塊青銅殘片,這一切被蕭家長老窺視在眼里。慕容云澈剛想離開,就被攔住了去路,蕭家長老陰森森的說道:真是冤家路窄,交出青銅殘片。云澈見對方人多不想戀戰(zhàn),冷笑的說道:有本事來拿呀!弒神劍化作罡風直劈蕭家修士,卻被躲在暗處的元嬰長老,擊出的碎星掌轟飛出去。后背撞在幽冥淵的玄鐵巖壁上,嘴角溢出紫黑色的鮮血。他蜷縮著滑落在地,勉強撐劍起身時,發(fā)現蕭家修士已將整片空域堵住。
"小畜生,交出魔器殘片與魔神血脈,留你全尸。"為首長老手中玉尺發(fā)出萬千金芒,所過之處空間寸寸龜裂。云澈咬破舌尖,強行點燃丹田中魔神種,卻聽見體內傳來經脈寸斷的脆響——燃燒血脈的代價,正在反噬他的根基。云澈吐出一口鮮血
就在這時,夜空突然降下銀輝。九輪彎月虛影自云層中浮現,清冷的月光化作鎖鏈纏住蕭家修士的法器。一道白衣倩影踏著月階款款而下,素手輕揮間,漫天金芒竟如冰雪消融。
"蕭家以大欺小,未免失了體面。"少女的聲音如同碎玉投冰,手中月魄琴震顫出空靈音波。
蕭家元嬰長老面色驟變:少女一身白衣冰清似雪,懷抱月魄琴如圣女下凡,白皙的玉指上帶著一枚月形戒指。"你是月神宮的人?“月神宮歐陽清月”少女清冷的聲音回應道,話音未落,月魄琴突然爆發(fā)出悅耳的琴音,九輪彎月虛影化作光刃斬向飛舟。修士們慌亂結陣抵擋,轟鳴聲中,少女已攬住云澈的腰肢,踏著月光遁入云層。
"撐住。"少女指尖凝出月華之力,按在他不斷滲血的后心。云澈能感覺到冰冷的靈力如溪流般注入經脈,卻也察覺到對方刻意避開了他體內躁動的魔神血脈。當月光將追兵徹底甩開時,他終于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少女柔軟的懷中。
昏迷前,他聽見少女輕聲嘆息:"魔神血脈與月神之力...這世間竟有如此奇妙的共鳴。"緊接著,一片帶著涼意的月光貼上他滾燙的額頭,將洶涌的魔氣暫時鎮(zhèn)壓。而蕭家飛舟上傳來的怒吼,漸漸被呼嘯的風聲吞沒。
慕容云澈在劇痛中漸漸醒來,發(fā)現自己懸浮在一片銀色光繭內。歐陽清月立于三丈外,月魄琴橫于膝上,素手撥動琴弦,每一道音波都化作月華溪流,滲入他千瘡百孔的經脈。清涼的月華靈力漸漸壓制了躁動的魔神之氣,
“別動。”仙子清純的月華靈力凝聚在如羊脂玉般的纖纖玉指之中,彈奏著如高山流水般動人的琴音,讓慕容云澈身體感到些許的寧靜,琴弦突然震顫出尖銳的高音。云澈體內亂竄的魔氣頓時如遇天敵,被強行壓縮至丹田。他驚恐地發(fā)現,那些侵蝕靈脈的黑色紋路,正在月光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月神之力順著他的百會穴緩緩注入,所過之處,斷裂的經脈竟如同枯木逢春般開始愈合。但當月光觸及魔神血脈時,丹田深處突然爆發(fā)劇烈沖突。魔氣凝成的黑蟒與月光化作的銀龍在識海中纏斗,云澈痛得七竅滲血,喉間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
歐陽清月黛眉微蹙,玉指連點琴弦,九道月痕從琴身飛出,在空中交織成封印法陣。“借月神之名,給我鎮(zhèn)!…”清冷的咒語聲中,銀龍突然暴漲,將黑蟒死死纏住。云澈感覺有冰涼的液體順著脊椎流下,魔神血脈的躁動竟被強行壓制。一個清涼而又悅耳的聲音傳來,
“你竟是魔神血脈。少女收琴走近,月光在她眼睫上流轉,“普通療傷術會被魔氣吞噬,唯有月華之力可暫時平衡”,她指尖凝出一滴月光精華,“吞下去,能保你七日無虞。”
云澈剛張口吞下月華玉露,突然察覺——歐陽清月的臉色比初見時蒼白許多,袖口隱約滲出銀光?!澳闶軅??”他掙扎著要起身,卻被對方按住肩膀。
“月神之力反噬罷了。”少女輕笑,發(fā)間月墜突然黯淡,“倒是你,體內封印只能維持七日。七日內,隨我去月神宮?!彼D身望向天際,蕭家飛舟的殘影仍在云層中若隱若現,“蕭家不會善罷甘休,唯有月神宮的月華大陣,能護住你的血脈?!?/p>
云澈握緊逐漸恢復溫熱的拳頭,月光精華在腹中化開,帶來久違的安寧。當歐陽清月再次撥動琴弦,準備為他加固封印時,淵底傳來巨大的魔氣波動,
歐陽清月指尖的月華突然劇烈震顫,七根琴弦同時發(fā)出震耳的嗡鳴。慕容云澈剛愈合的經脈猛地抽痛,丹田內被壓制的魔神血脈再次沸騰,仿佛嗅到了什么可怕的氣息。遠處的幽冥淵方向,濃稠如墨的魔氣沖天而起,在血色天空中凝聚成猙獰的面孔。
“是幽冥淵底的封印...”歐陽清月臉色驟變,月魄琴發(fā)出震耳的嗡鳴。她仰頭望向那團魔氣,發(fā)間月墜竟開始滲出細小的血珠,“傳說深淵鎮(zhèn)壓著上古魔帝殘魂,難道...”
話音未落,地面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成千上萬的魔蟲破土而出,每一只都閃爍著幽綠毒芒。更遠處傳來如山岳崩塌的腳步聲,三頭背生骨翼的幽冥戰(zhàn)犀踏碎山石,犀角上纏繞的鎖鏈拖曳出毀滅的氣息。這些魔獸眼中沒有絲毫靈智,完全被純粹的魔氣操控。
“護住心脈!”歐陽清月急揮玉手,九輪彎月虛影再次升起,卻比之前黯淡許多。月光與魔氣相撞,發(fā)出玻璃碎裂般的聲響。慕容云澈強提殘余靈力,九霄弒神劍勉強凝聚出黑紫色劍氣向魔蟲揮去,可面對如潮水般的魔蟲,不過是杯水車薪。
蕭家飛舟上的元嬰長老面色鐵青,急忙調轉船頭,卻發(fā)現退路已被漫天魔云堵住。
魔氣中傳來低沉的冷笑,魔帝面孔突然睜開巨目:“月神血脈...魔神殘種...真是再好不過的祭品!”歐陽清月的月魄琴再次發(fā)出震耳的響聲,她噴出一口鮮血,踉蹌著險些摔倒。慕容云澈瞳孔驟縮,只見她背后浮現出透明的月神虛影,卻在魔氣侵蝕下迅速黯淡。
“快走!”云澈咬牙摟住她的腰,骨翼強行展開,卻被幽冥戰(zhàn)犀的骨刺劃破鮮血不停地滴落。他們剛飛出數十丈,天空突然降下紫色雷罰——那是魔帝殘魂親自出手,要將兩人連同這片空間一同湮滅。
紫色雷罰撕裂云層的剎那,慕容云澈感覺周身血液都要凝固。雷光中裹挾著令魔神血脈都戰(zhàn)栗的威壓,所過之處,空間如同破舊的錦緞般寸寸崩裂。歐陽清月蒼白的臉上泛起決絕,背后半透明的月神虛影突然暴漲,化作一道銀色屏障擋在兩人身前。
“轟的一聲!”
雷罰與月神屏障相撞,爆發(fā)出刺目強光。慕容云澈被余波震得七竅流血,懷中的歐陽清月更是咳出數口鮮血,月神虛影在雷光中發(fā)出哀鳴,迅速消散成點點星光。魔帝面孔發(fā)出猙獰、得意的狂笑,幽黑的魔氣化作巨手,穿過破碎的屏障,直取兩人性命。
千鈞一發(fā)之際,青銅碎片突然迸發(fā)萬丈紫芒。一股流光打入魔帝的眉心。
“頓時體內魔神血脈與青銅碎片產生共鳴,背后浮現出三頭六臂法相。他強撐著揮出殘劍,黑色劍氣中夾雜著古老的封印符文,卻在觸及魔氣巨手的瞬間被震散。
魔帝殘魂發(fā)出震天咆哮:“小小螻蟻,也敢反抗?待我吞噬你們的精血,必能重塑肉身!”幽冥淵底傳來鎖鏈崩斷的轟鳴,更多魔氣如火山噴發(fā)般涌出,整個天地都被染成不祥的紫色。蕭家飛舟在魔氣中劇烈搖晃,元嬰長老驚恐地祭出所有法器,卻如同風中殘燭。
歐陽清月勉力撐起最后一道月華護盾,發(fā)出虛弱的聲音:“必須毀掉淵底的封印核心...但我們根本靠近不了!”她話音未落,魔帝殘魂突然分化出三道虛影,其中兩道直撲蕭家修士,另一道則鎖定了兩人。
“清月仙子,護住自己!”慕容云澈燃燒最后的力量,強行催動體內的魔神血脈。法相的六只巨手同時結印,一道古老的魔神禁咒從口中迸發(fā)。然而,禁咒剛觸及魔帝虛影,就被對方輕易碾碎,余波震得他元嬰幾近潰散。
就在兩人絕望之際,深淵深處突然傳來一聲威嚴的龍吟。一道金色光柱沖天而起,光柱中浮現出一位身披戰(zhàn)甲的老者虛影。同時慕容云澈的魔神血脈也沸騰起來,老者用深邃的目光看向慕容云澈,發(fā)出蒼茫的聲音:娃娃,你身負魔神血脈,可是慕容家族傳承人?小子正是慕容家族的人慕容云澈,云澈恭敬回應到,孩子…我是慕容家老主,在此守護魔帝封印……話音未落云澈急忙跪下,老者手中浮現出半卷殘破的古籍,正是失傳已久的《九霄鎮(zhèn)魔錄》,你我有緣今日傳承于你……
同時金色光柱撕開漫天魔氣,只見慕容家先祖手持鐫刻著萬道符文的鎮(zhèn)魔戟,虛影雖淡卻氣勢磅礴。戟尖輕點,深淵封印處傳來鎖鏈崩斷的轟鳴,原本瘋狂涌動的魔氣竟開始凝滯。
"孽障,安敢破封!"先祖聲如洪鐘,鎮(zhèn)魔戟劃出九道金光,直取魔帝殘魂。魔帝虛影發(fā)出不甘的怒吼,周身魔氣凝成無數骨刺,與金光相撞,爆發(fā)出的能量風暴將蕭家飛舟掀翻,修士們的慘叫瞬間被吞噬。
歐陽清月趁機將最后一絲月神之力注入慕容云澈體內:"快!先祖只能暫時壓制,找到封印核心!"慕容云澈強撐著受傷的身軀,骨翼拍動間直沖幽冥淵底。下方,巨大的青銅祭壇在魔氣中若隱若現,祭壇中央的黑色水晶正是封印核心。
上方戰(zhàn)場,先祖的鎮(zhèn)魔戟與魔帝的魔氣巨爪激烈交鋒。每一次碰撞,都震得空間扭曲,星辰失色。魔帝殘魂突然分裂出五道虛影,每一道都散發(fā)著毀天滅地的氣息,將先祖團團圍住。先祖周身星輝黯淡,戰(zhàn)甲出現裂痕,但眼神依舊堅定,戟法愈發(fā)凌厲。
慕容云澈接近祭壇時,無數魔影從地底涌出,利爪撕向他的咽喉。他揮舞殘劍,卻發(fā)現這些魔影越殺越多。更糟的是,魔帝殘魂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分出一道虛影俯沖而下,魔氣凝成的巨口要將他一口吞噬。
就在這時,先祖突然舍棄防御,將全身力量注入鎮(zhèn)魔戟,化作一道貫穿天地的金光。金光撕開重重魔氣,直擊魔帝殘魂,暫時逼退了所有攻擊。慕容云澈抓住機會,將最后一絲力量注入青銅碎片,碎片化作流光沒入黑色水晶。
水晶表面浮現出古老的封印符文,開始逆向運轉。魔帝殘魂發(fā)出震天動地的慘叫,所有魔氣瘋狂回縮。先祖的虛影卻也在金光中逐漸消散:"云澈,守護好家族...還有這九霄鎮(zhèn)魔錄..."話音未落,先祖也化作點點星光沒入慕容云澈識海中……
魔帝殘魂不甘的發(fā)出最后的怒吼:"慕容家...我定將卷土重來!"隨著一聲巨響,幽冥淵恢復平靜,只留下滿地狼藉。慕容云澈跪在地上,看著手中浮現的半卷《九霄鎮(zhèn)魔錄》,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
歐陽清月虛弱地走到他身邊:"你...還好嗎?"慕容云澈點頭:"我沒事。這次多虧了先祖...但魔帝并未徹底消亡。"他握緊鎮(zhèn)魔錄,"我們必須變強,下次,我要親手終結這一切。"
遠處,蕭家殘余修士狼狽逃離。幽冥淵深處重新恢復了寧靜。
幽冥淵的殘風卷著魔氣掠過祭壇,慕容云澈跪在破碎的封印核心前,掌心的《九霄鎮(zhèn)魔錄》泛著微弱金光。歐陽清月布下月華結界警惕四周,卻見少年周身突然騰起璀璨星芒,先祖虛影自光芒中徐徐浮現。
“云澈,看好了?!碧撚皳]動鎮(zhèn)魔戟,虛空之中竟凝結出九座懸浮的星宮,每座宮殿都流轉著不同的符文?!斑@是慕容家失傳的‘九霄星隕陣’,需以魔神血脈為引,借星辰之力鎮(zhèn)壓邪魔?!标恻c向星宮,萬千星輝化作鎖鏈,在空中勾勒出古老的陣圖。
“此陣需九大星辰之力同時匯聚?!毕茸嫣撚暗穆曇魸u漸模糊,“幽冥淵底藏有第一座星宮坐標,其余八處...散落三界?!标馔蝗槐虐l(fā)金光,在少年眉心烙下星紋,“這是開啟星宮的印記,”
歐陽清月突然驚呼。只見慕容云澈周身血管暴起,紫黑魔氣與璀璨星光在皮膚下激烈沖撞。鎮(zhèn)魔錄自動翻開,一道金光沒入他的丹田,將沸騰的魔神血脈強行壓制。少年踉蹌著扶住祭壇,指尖在青銅殘片上劃過,碎片突然發(fā)出嗡鳴,與星紋產生共鳴。
“記住,鎮(zhèn)魔錄不可輕現于人前?!毕茸嫣撚跋⑶?,將半截鎮(zhèn)魔戟化作流光融入弒神劍,“這柄斷劍,會與星宮產生共鳴?!痹捯袈浔M,所有異象消散,唯有慕容云澈手中的殘劍,此刻流轉著星辰與魔氣交織的詭異光芒。
“你怎么樣?”歐陽清月急忙扶住他。少年抹去嘴角血跡,望向深淵深處——那里,一座懸浮著的星宮虛影正在魔氣中若隱若現。朝著月神宮的方向蔓延而去。
慕容云澈握著震顫的九霄弒神劍,劍身上新融入的星辰紋路與深淵底部的星宮虛影共鳴,在魔氣中勾勒出若隱若現的通路。歐陽清月的月華護盾將兩人籠罩,少女眉間緊蹙:"此星宮氣息詭異,先祖既說此處藏有兇險,定要小心。"
踏入星宮范圍的剎那,四周溫度驟降。地面鋪滿刻滿星圖的青銅磚,每走一步,磚面便泛起漣漪般的波紋。突然,穹頂垂下無數銀絲,在空中交織成巨大的八卦陣圖。陣眼處,一具身披殘破星甲的骸骨懸浮而立,手中握著半卷焦黑的古籍。
"小心!這是..."歐陽清月話音未落,骸骨突然睜開血紅色的眼瞳。銀絲如活物般射來,瞬間將兩人的退路封死。慕容云澈揮劍斬出星辰劍氣,卻見銀絲在接觸的瞬間化作齏粉,又在下一秒重組。
"這些銀絲是星隕鐵所化,普通攻擊無效!"少女玉手結印,月魄之光凝成銀色光刃,"必須找到陣眼!"話音未落,星甲骸骨發(fā)出沙啞的嘶吼,古籍殘卷無風自動,無數漆黑咒文從書頁中涌出,在空中組成猙獰的魔影。
慕容云澈感覺體內魔神血脈躁動,識海中先祖的聲音突然響起:"以星紋引動鎮(zhèn)魔戟殘魂!"他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九霄弒神劍上。斷劍爆發(fā)出璀璨金光,星辰與魔氣交融的力量瞬間撕開銀絲屏障。當劍氣觸及星甲骸骨時,對方竟發(fā)出痛苦的哀鳴,星甲片片崩落。
在骸骨消散的剎那,古籍殘卷墜落在地,露出背面的星圖。歐陽清月?lián)炱饸埦?,突然驚呼:"這星圖布局竟和月神宮極其相似!原來第二座星宮..."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座星宮突然劇烈震顫。地面裂開縫隙,縫隙深處傳來令人牙酸的鎖鏈拖拽聲。
"不好!是鎮(zhèn)守星宮的古獸!"慕容云澈將少女護在身后,魔神法相再次浮現。黑暗中,一雙巨大的豎瞳亮起,古獸踏出的每一步都讓空間扭曲。它形似巨龜,背甲上卻生長著六對骨翼,口中噴出的不是火焰,而是吞噬光線的黑色旋渦。
歐陽清月玉指連彈,月華之力化作光刃斬向古獸,卻被旋渦盡數吞噬。千鈞一發(fā)之際,慕容云澈手中的九霄弒神劍突然自主飛起,星辰紋路與古獸背甲上的星圖產生共鳴。斷劍化作流光刺入旋渦中心,古獸發(fā)出震天怒吼,背甲上的星圖轟然破碎。
古獸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在它心口處,一枚閃爍著星輝的菱形晶體緩緩升起。慕容云澈伸手握住晶體的瞬間,無數畫面涌入腦?!律駥m月華大殿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