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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假如我穿越成了袁湘琴 玳瑁黎 101305 字 2025-06-24 17: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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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干?”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說這個。

“那個許,許夢是誰?”江媽媽疑惑的看向直樹,“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你和湘琴說過嗎?湘琴認不認識這個女孩兒?”

江媽媽又看向歐陽干,“飯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我的兒子我很了解,他絕對不是一個對待感情輕浮的人,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直樹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為了保護病人隱私原本我是不想說的,歐陽干,你沒注意到許夢這段時間哪怕是課間活動身旁都有人陪著嗎?你以為那是關(guān)系好才在一起玩兒?”

“她得了很嚴重的病,藥物雖然可以暫時延緩病情,卻有很嚴重的副作用,隨時都可能暈倒,不及時救治甚至可能危及生命?!?/p>

“而心情同樣會影響著病情變化,所以主治醫(yī)師并不想讓她每天待在醫(yī)院里,也不希望其他同學(xué)對她抱有異樣目光,我每天在校園里陪著她一方面可以防止她因為藥物副作用出現(xiàn)問題,一方面也可以讓她放松心情,更好的接受治療?!?/p>

“她是病人,她需要幫助的。湘琴,你是知道的啊,我向你解釋過的?!?/p>

直樹緩緩開口,“也請你幫她幫我們繼續(xù)隱瞞下去?!?/p>

歐陽干沒想到背后還有著這樣的隱情,一時之間竟也呆在原地,不過他立馬反應(yīng)過來。

“江伯母,你看江直樹親口承認了他每天都有在照顧許夢?!庇挚聪蛑睒?,“難道湘琴就不需要你的陪伴和照顧嗎?”

“你是他男朋友,你有關(guān)心過她每天都在哪,都在干些什么嗎?你有關(guān)心過她喜歡什么,她的日常生活嗎?

在直樹解釋完看向我時,我并沒有看向他,而是看向一臉擔(dān)憂的江媽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伯母,謝謝你一直這么喜歡我?!?/p>

“直樹,你確實向我解釋過這件事,而我也一直都相信你和許夢什么事都沒有?!?/p>

江直樹的表情放松了下來。

我話鋒一轉(zhuǎn)。

“可是,這改變不了什么,你的責(zé)任心太強了,你打心底里覺得她生病了,她更需要幫助,所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褧r間,精力,甚至把理應(yīng)給我的關(guān)心都給了她。”

“既然今天都攤開講了,那我就再問你一次,是不是只要出現(xiàn)更需要你的幫助的人,你就會把我推向一邊?”

我直視著直樹的雙眼,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啞口無言。

我深吸一口氣,“所以兩周前我就已經(jīng)和你分了手,我已經(jīng)不再想和你爭論責(zé)任心以及醫(yī)生職責(zé)的問題?,F(xiàn)在你和誰在一起,和誰走的近都與我無關(guān)。”

說完我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氣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留農(nóng)和純美擔(dān)憂的看著我。

“湘琴,你和哥哥分手了?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哥哥的嗎?”江媽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跑到我的身邊,“哥哥,你也快再說些什么?。 ?/p>

江直樹很想說“不是這樣的!”卻怎么也開不了口,痛苦只能在心底里不斷翻涌。

歐陽干原以為可以從移情別戀入手,讓湘琴和直樹產(chǎn)生裂痕,沒想到倆人之間有著更深層次的矛盾,一時之間顯得他的挑撥那么的幼稚和可笑。

“對不起湘琴,是我破壞了今晚的宴會?!睔W陽干鞠了個躬,“不好意思了各位,擾了大家的興致,我先走了?!?/p>

“湘琴…”純美擔(dān)憂的看著我。

“留農(nóng),純美,陪我出去走走好嗎?”我起身看向她倆,“伯父伯母,我就先下桌了?!蔽乙膊恢酪f些什么,草草的離席。

“哥哥,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快去陪著湘琴?。 苯瓔寢尳辜钡膶χ睒湔f。

“隨她去吧?!敝睒淠闷鹂曜?,像是不關(guān)自己的事兒一樣繼續(xù)低頭吃著菜。

一旁的裕樹也跟著哥哥動起了筷子。

“這孩子。”江媽媽嘆了一口氣,“阿財,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們沒教育好孩子,讓湘琴受了傷?!?/p>

湘琴爸爸也嘆了一口氣,“兩個孩子都沒錯,直樹也是為了病人負責(zé),只是湘琴…”

“算了算了,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湘琴爸爸喝了一口酒。

霓虹燈下,留農(nóng)和純美對視了一眼,看向依舊在發(fā)呆的我。

“湘琴,直樹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可是真正健康的感情并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難道他是天才他就可以不用提供情緒價值嗎?”我面無表情的說著,袁湘琴的選擇我無權(quán)干涉,但是只要我一天還存在,我就不能容忍下去。

“說的對!”留農(nóng)振臂高呼,“你當(dāng)初要是有這種覺悟,怎么會天天卑微的跟在江直樹身后!

“就是!天才有什么了不起,我們湘琴多么善良,難道就必須被他欺負嗎!”

“留農(nóng),純美,謝謝你們,我還以為你們會指責(zé)我呢…”

“怎么會,湘琴,我們倆永遠都是你的后盾!”

“你去國外去多久啊,我聽說外國的小伙長得都可帥了,什么濃眉大眼,肌肉男……”

……

我和直樹似乎都沒有受那天晚上的小插曲影響,他依舊每天往返于學(xué)校和醫(yī)院之間,而我則是沉浸在即將出國的喜悅里。

等出國的手續(xù)辦好已經(jīng)是兩周后了,我提前三天就開始收拾行李,我準備帶一個背包兩個箱子,本來以為完全夠用了,結(jié)果哪怕是我已經(jīng)縮減了很多,卻依舊塞不下。

“英國應(yīng)該有泡面賣的吧?”我猶猶豫豫的把幾乎半個箱子的泡面拿了出來。

“湘琴啊?!?/p>

是爸爸回來了。

“我打聽了一下,英國那里的氣候很冷,你不要全帶夏季的衣服,多帶幾個厚外套。”

“好!”我乖巧的應(yīng)著。

“還有就是轉(zhuǎn)接頭,插線板,充電器都要帶上。”

“這是我今天給你兌換的錢,不多,但是應(yīng)該夠用了。不夠的話你到了那邊再取?!?/p>

“…還有什么應(yīng)該準備的?!?/p>

我看著湘琴爸爸碎碎念著,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爸,不要擔(dān)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湘琴爸爸抱住我,“女兒啊,你還從來沒離開過我的身邊,你從小就反應(yīng)慢,看上去笨笨的,你在國外被欺負了怎么辦?”

我無奈的笑了笑,“爸,我已經(jīng)長大了,已經(jīng)不是那個笨笨的湘琴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最后一頓正宗的中餐后我就跟著爸爸出發(fā)去了機場,過了第一道安檢后我沒著急進去,先是和爸爸聊了一會兒,也是想著可以多陪一陪他。

“身份證,護照都在背包里吧?”湘琴爸爸催促著我再檢查一遍,“銀行卡,證件可千萬不能丟,到時候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報平安,不要擔(dān)心國際漫游費?!?/p>

“還有一定要多吃肉和菜,一個人生活也要照顧好自己啊,…”

湘琴爸爸還在做著最后的交代。

“湘琴!!”一串腳步聲傳來,江媽媽招著手朝我跑了過來,身后還有江爸爸和裕樹,并沒有直樹的身影。”

見我的視線看向身后,江媽媽連忙解釋著,“直樹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學(xué)校有急事,這才沒跟著過來…”

我微微一笑,“沒關(guān)系,今天也是周內(nèi),確實很難有空余時間過來?!?/p>

我并沒有任何諷刺的語氣。

“啊對了對了,這個送給你,當(dāng)作你臨行的禮物?!苯瓔寢審氖痔岽锾统鲆粭l羊毛圍巾。

“英國那里早晚溫差大,可千萬別生病了?!闭f著把圍巾遞給我。

“謝謝,伯母,我很喜歡這個禮物。”

“喜歡就好,一個人在外面要多注意安全?!苯瓔寢屆嗣业念^。

“好啦,時間不早了,我先進去了。”我看了看被我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谋嘲?,決定先把圍巾掛在脖子上。

“拜拜!”我邊走邊和他們揮著手。

過了這一道安檢可就看不到他們了。我心里暗自想著。

我將證件遞給窗口里的工作人員,在他核對信息時,一股莫名的力量促使著我回了頭。

在一根柱子后面,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直樹!

視線交匯,他朝著我揮了揮手,口型說著“一路順風(fēng)?!?/p>

我朝他笑了笑,擺擺手,和他告別。

等過完最后一道安檢等待登機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湘琴!湘琴!你已經(jīng)進去了嗎?”

“阿金?我已經(jīng)準備登機了!”

“湘琴,我給你帶了禮物!”阿金喘著氣道,他似乎是一路奔跑過來的,“阿金,湘琴已經(jīng)進去了?!蔽衣犞娫捘穷^爸爸的聲音。

“能不能讓我進去一下!”

“誒誒誒,阿金,你不能過去!”

電話那頭一陣嘈雜,“喂,湘琴啊?!?/p>

“爸?”湘琴爸爸接過阿金的手機?!鞍?,阿金…”

“沒事,就是阿金著急想要見到你,沒關(guān)系,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都在這邊呢?!?/p>

“行,那我先掛了,要登機了。”

我掛掉電話,跟著隊伍上了飛機。

“Ladies and gentlemen:welcome aboard……”飛機上的廣播響起,我系好安全帶準備將手機關(guān)機。

長按關(guān)機鍵。

“?!笔謾C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條短信。

“注意安全,一路順風(fēng)。歐陽干?!?/p>

下一秒,手機黑屏了。

飛機降落時天還是亮的,算上時差現(xiàn)在也才下午三點,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感覺。過完邊檢,取完行李后,我按照院里給的手冊來到了機場大廳的一角,一旁站著幾個手持寫著我們學(xué)校名字的橫幅的人,旁邊還有一個看上去不到30歲的白人男性。詢問后得知他是英國學(xué)校專門負責(zé)交流生項目的負責(zé)人,叫丹尼,今天專門來接我們到學(xué)校。又等了半個小時,人基本到齊了,丹尼點了下花名冊確認無誤后帶領(lǐng)我們走出機場。

坐上學(xué)校的大巴車,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一切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個點國內(nèi)已經(jīng)是凌晨了,我給家人朋友發(fā)去了短信,湘琴爸爸應(yīng)該一直牽掛著我,在我發(fā)送后沒過幾分鐘就收到了他的回復(fù)短信。

我將手機重新放進口袋里。

“袁湘琴,享受不同文化的熏陶吧!”

……

國內(nèi),江直樹從機場回來后又連忙趕回醫(yī)院。今天確實是有急事,昨晚許夢的病情突然惡化,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了主任打來的電話,讓他趕緊來醫(yī)院開會。

“所以我們現(xiàn)在需要換一種治療方案了…”程主任指著屏幕上的片子,“病灶在不斷擴大…”

直樹輕輕推開會議室的門,向程主任示意了一下便找到個空位坐了下來。

“這種治療方法太激進了,家屬不會同意的…至少,我們需要如實告訴病人和她的家屬!”許夢的主治醫(yī)生站起來反駁。

程主任思考了片刻。

“直樹,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去一趟病房。”

304病房內(nèi)。

“媽媽,我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我還不能出院,為什么今天起來我的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

許夢坐在病床上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一旁站著一個穿著樸素的婦人,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過半??吹脚畠荷。睦镆哺y受。

門開了,婦人連忙吸了吸鼻子,抬手抹掉眼淚,“程主任,江同學(xué)?!?/p>

“直樹!”許夢看到江直樹,整個人就要往跟前撲。

“許夢媽媽,你跟我出來一下?!背讨魅伟褘D人叫到門外,“許夢的情況并不好,…”醫(yī)生下意識的壓低聲音。

“直樹直樹,我是不是要死了?”許夢看著枕頭上大把大把脫落下來的頭發(fā),又看了看周圍加了許多新的醫(yī)療設(shè)備。

“不要怕,這只是藥物的副作用?!?/p>

聽到直樹的聲音,她突然冷靜了下來。

“不對,你騙我!”她緩緩?fù)崎_直樹,“這不是副作用!”

“馬上就好了、指標(biāo)快正常了、只是例行檢查…”她回憶著直樹、媽媽、醫(yī)生這么久以來對她說過的話。

“全是騙子!”許夢格外冷靜,她的頭腦似乎從沒這么清晰過。

“噓——”

直樹剛想張嘴說話,就被許夢打斷。

“你聽,聽她們在說什么?是在說我的病情嗎?”許夢小聲的說著,甚至小心翼翼的把腿伸出來,想要穿上鞋,悄聲走到門口偷聽。

“許夢!你冷靜一點!”直樹的怒音傳來,許夢被聲音嚇到,愣在原地。

“直樹,你從來都不會吼我的。”許夢眼里噙著淚。

直樹轉(zhuǎn)過頭不理會她的表情。

“直樹?發(fā)生什么事了?”門外聽到動靜的程主任和許夢媽媽推開門。

“直樹,我有沒有跟你強調(diào)過,照顧病人的情緒也是醫(yī)生的職責(zé)?!?/p>

直樹低下頭,“不,不是直樹學(xué)長的錯,是我…”

許夢連忙替直樹辯解。

“好了,許夢媽媽,請你慎重考慮我剛剛說的話。”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這時直樹才發(fā)現(xiàn),站在一旁的婦人眼睛紅腫,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手里緊緊攥著一張單子。

“直樹…,你能不能不要走…”許夢祈求的聲音傳來。

直樹看向許夢媽媽,后者無力的點了點頭。

“阿姨…,”直樹想要說些什么,被抬手打斷。

婦人擦了擦眼淚,坐在了病床邊,抬頭撫摸著女兒的額頭,“夢夢,都是媽媽不好?!?/p>

看著媽媽手里的單子,再看看媽媽哭紅的雙眼,許夢似乎明白了什么,巨大的恐懼將她包圍,“媽,我怕。”許夢抱住媽媽,眼淚也隨之噴涌而出。

她的手指陷入一種令人心慌的柔軟里,仿佛肌肉的張力早已被日夜的勞累和疲憊抽空。她能感覺到媽媽在微微顫抖,不是寒冷,而是來自骨頭里的無法抑制的虛脫和恐懼。

是我…是我把她耗成這樣。病痛不僅僅消耗著她的身體,還有她眼前這位正在加速衰老,被壓垮的女人。

她咽了一下口水,眼神堅定,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媽!”她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媽,我長大了,我能承擔(dān)的,我不想讓你這么累了!”

她抬起頭,強裝鎮(zhèn)定,微笑地看向媽媽。

“我長大了。”這句本該是讓人欣慰的話,此刻卻充滿了心酸。

婦人看了看女兒眼底依舊存在的恐懼,她深知這種“長大”是被恐懼和絕望壓迫著的長大。于是更加用力的回抱著女兒,“…是媽媽沒用,是媽媽沒保護好你?!?/p>

……

直樹放低腳步聲離開了病房,輕輕將房門虛掩上,留給這對母女一個安靜的空間。

他倚靠在墻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他第一次感受如此強烈的情感爆發(fā),心底里的某種東西似乎被觸動了。

“程主任!我反對進行手術(shù)!”直樹沖進主任辦公室,“現(xiàn)在技術(shù)尚不成熟,因為一次副作用就決定采用手術(shù)的治療方案未免太過草率。”

直樹胸腔劇烈起伏,他向來聽從主任的一切安排,但是這次,他希望能看到不一樣的結(jié)局。

“直樹,你知道對她這個年齡來說,出現(xiàn)這種副作用意味著什么嗎?”程主任示意直樹坐下。

“現(xiàn)在也許是唯一的窗口期,要是一直持續(xù)受藥物副作用影響,身體會越來越差,那時候想做都做不了了。”

“可是手術(shù)成功的概率太低了,而且之前服用藥物也沒出現(xiàn)過這么嚴重的副作用,不能因為一次特例就將保守治療全盤否定!”直樹一臉堅定的說。

程主任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能看出他也很糾結(jié)。

“主任,請你再給我一段時間,如果發(fā)現(xiàn)保守治療確實不行,我們再換別的治療方案?!?/p>

程主任沒應(yīng)聲,招了招手讓他先出去。

這是答應(yīng)他了。

直樹松了一口氣,又連忙跑回病房。

病房里,許夢看著右上角已經(jīng)被捏皺的單子,上面是她的檢查報告。

她不是很明白上面的一些結(jié)論,只是聽媽媽轉(zhuǎn)述醫(yī)生的話,“醫(yī)生說,這個形狀是不太好的…”

“砰!”病房門被猛的推開,直樹沖了進來。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許夢,阿姨,主任說可以再保守治療觀察一段時間的!”

許夢媽媽喜極而泣,連忙來到直樹面前不停道謝,“謝謝你,謝謝程主任!”

許夢雖然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但是她看到媽媽開心,她覺得一定是對自己好的事情,也不禁笑了起來。

直樹比往常更忙了,他翻閱了這段時間許夢做過的檢查報告以及服用藥品的情況,根據(jù)以往的資料顯示,并不會導(dǎo)致出現(xiàn)嚴重脫發(fā)這種情況,目前的資料顯示,一旦病人出現(xiàn)脫發(fā)情況,說明藥物已經(jīng)不起作用了。

直樹來回翻看著記錄,一定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他心想。許夢的年齡又不大,又沒有基礎(chǔ)病,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咚咚咚?!苯瓔寢尪酥拐驹陂T外。

“請進!”

“直樹,還在忙著啊,吃點東西吧?!苯瓔寢尠严剐⌒牡姆旁诳沼嗵帲诹艘慌?。

看著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以及桌子上放著的各種檢查報告單子。

“這是那個叫…嗯…許夢的女孩子的檢查結(jié)果嗎?”

“嗯?!敝睒錄]有抬頭,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江媽媽見直樹沒空說話,于是準備起身出去。

“媽?”直樹突然抬頭叫住江媽媽。

“嗯?”

“媽,謝謝你的宵夜,我會全部吃完的?!?/p>

江媽媽溫柔的笑了笑,“這孩子,今天怎么這么客氣,這不是我當(dāng)媽應(yīng)該做的嘛!”

……

清晨,市區(qū)的一家餐廳里,歐陽干祈求著老板給他半天假,他有急事,結(jié)果老板理都不理他。

“一會兒店里要來客人了,結(jié)果你這會兒說要請假?”老板翻了個白眼,“請假也行,扣兩天工資!”

“這也太黑了吧,那我不請假了?!睔W陽干不滿的說著。

“不請假就趕緊滾去干活!”

這段時間歐陽干周末并沒有回家,而是一直在這家餐廳打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湘琴。上次醉酒去了江家,才發(fā)現(xiàn)居然可以有這么漂亮的屋子,從那天之后他就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努力賺錢,給湘琴也買一套這樣的房子。

“發(fā)什么呆呢,沒聽到前廳客人叫你嗎?”老板重重的敲了敲歐陽干的腦門。

他這才聽到前面大廳客人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來啦來啦!”他急忙回應(yīng)著。

等忙的差不多時,他突然想到忘記給湘琴打個電話了,一看時間,距離飛機起飛已經(jīng)剩5分鐘了,他又連忙編輯了短信發(fā)了過去,“注意安全,一路順風(fēng)?!?/p>


更新時間:2025-06-24 17:1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