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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假如我穿越成了袁湘琴 玳瑁黎 105446 字 2025-06-24 20: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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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縫里鉆著點暖黃色的光,模模糊糊能看見屋里亮著燈。

“女兒啊,爸爸知道你一直不肯放棄直樹。但是現(xiàn)在他都有了未婚妻,你就不要再執(zhí)著在他身上了?!卑⒇斠荒樛葱牡目粗媲佟?/p>

“爸爸也不想看到你難過,爸爸也一直希望你能和直樹修成正果......”

坐在床邊的湘琴低著頭擺弄著手指,“爸,你不要再說了?!?/p>

湘琴打斷了父親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了。”

她低垂著,眉頭皺成一團,眼里沒有什么光。

阿財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臥室。

湘琴躺在床上,思索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先是伯父住院,公司資金出現(xiàn)問題,不得不讓還在上學的直樹接手公司。再是突然有了聯(lián)姻對象,而對感情一竅不通的直樹這次仿佛也心動了。那個女孩,那個叫蕙蘭的女孩也真的要比自己優(yōu)秀好多,漂亮好多。

自己和直樹,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畫面,和直樹一起訓練一起打網球,高中畢業(yè)聚會后的吻,直樹熬夜輔導功課,看到直樹小時候的女裝照片。

緊接著又想到第一次搬到直樹家,和直樹住在一棟房屋下的那個夜晚。

那些點點滴滴被逐幀翻開,又小心合上,重新放回腦海里。

可惜直樹仿佛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些共同回憶。他對湘琴的態(tài)度從始至終都是那么的冷淡。

湘琴將被子蓋過腦袋,努力讓自己不再去想和直樹有關的事情。

這一覺睡得并不好,第二天早上湘琴迷糊中就聽到江媽媽在樓下喊大家起床吃早餐。

湘琴掀開被子,看著蕾絲風的床鋪以及四周滿滿當當?shù)拿藁ㄍ尥扪壑袧M是不舍。她的爸爸阿財已經開始找房子了,不久之后自己就會搬出江家。湘琴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接著轉身下了樓。

拖鞋底剛蹭到最后一節(jié)臺階時,樓梯旁邊的雜物堆里突然“嘩啦”一聲,緊接著小可愛從里面沖了出來。湘琴渾身一抖,整個人踉蹌的向后倒去,腦袋重重的磕在了樓梯扶手上。

正端著盤子往餐桌走來的江媽媽看到湘琴摔倒了,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手足無措的跑上前查看湘琴的情況。跟在小可愛后面跑出來的裕樹自知闖了禍,小心翼翼的上前晃了晃湘琴的胳膊,嘴里依舊是帶著些許刻薄的語氣。

“喂,笨蛋湘琴,你有沒有事啊?!?/p>

江媽媽托著湘琴的肩膀,將裕樹的手拍開,“快去喊直樹來,湘琴暈倒了?!?/p>

裕樹撇了撇嘴,收回手?!案绺缫淮笤缇统鋈チ耍f是要去約會?!?/p>

江媽媽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湘琴滿是焦急,“那你趕緊去打急救電話?!?/p>

......

湘琴在迷糊中聽到裕樹跑到客廳撥打著電話,耳邊又傳來江媽媽焦急呼喚自己的聲音,但是此時的她覺得頭好痛,意識也在慢慢的消散。

......

我緩緩睜開眼睛,后腦勺傳來一陣鈍痛,手往后腦勺探去,觸到一片冰涼——不知是誰在我腦袋底下墊了一袋冰袋。我支撐著自己起身,發(fā)現(xiàn)四周既熟悉又陌生。我家是一眼能望到頭的50平米開間,而眼前的客廳估計就有50平了。不過總覺得里面的裝修好眼熟,想不起來在哪看到過。

“??!湘琴你終于醒啦,嚇死我了?!币晃淮┲咨绦涮曳凵樋椡獯畹呐颗艿礁?。

“江...江太太?”

眼前的女士肉眼可見的愣了一下,隨后摸了摸我的腦袋,“這孩子是傷到腦袋了嗎?怎么叫我的稱呼都變了?”

我瞳孔不斷放大,我穿越了??

低頭看了看我這一身千禧年的穿搭,再看看沙發(fā)轉角桌上的座機。

媽呀!穿越這種事怎么還輪到我頭上了?

停頓三秒...

怎么沒有系統(tǒng)說話的聲音?小說里不都給主角配了一套系統(tǒng)嗎?欸!難道是我能聽到其他人的心聲?

我抬眼對上江太太的視線,對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什么都聽不到?。?!

難道是其他人能聽到我的心聲,我的臉上瞬間浮上了謹慎的神色,一本正經的盯著江太太在心里默念‘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停頓三秒...

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我驚訝的仿佛要跳起來,小說里不是這么寫的啊!

也許是我的面部表情太過豐富了,原本看到我清醒跑過來的江太太此時的臉上又掛上了擔憂的神色,用手摸了摸我的腦袋,“這孩子是怎么了?湘琴,你不要嚇我?。俊?/p>

轉過身又向一旁坐著的裕樹問道:“你快去看看救護車來沒來,湘琴好像傷到腦子了?!?/p>

這時我才看到我右手邊的單人沙發(fā)上還坐著個小男孩,腿邊趴著一只古代牧羊犬。聽到江太太的命令,一人一狗又連忙跑向外面。

‘這就是直樹的弟弟裕樹吧’我心想,‘那個狗狗就是那只在之后的劇情中和裕樹救了“我”的小可愛吧,和電視劇里長得一模一樣啊’。

隨后救護車到了,我被送去了醫(yī)院。雖然已經清醒過來了,腦袋也沒有什么傷口,但是江太太執(zhí)著要給我做全套檢查。我自己也想檢查一下穿越過來后會不會其他地方出現(xiàn)問題。

等結果的時候,湘琴的爸爸和江爸爸也趕到了醫(yī)院,身后還有不愿意留在幸福小館看店,堅持要跟來的阿金以及聽到消息趕來醫(yī)院的留農和純美。

雖然我并沒有和這里任何一個人相處過,但可能是電視劇看過好幾遍了他們就像真的是我的朋友一樣,以至于看到他們時感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留農和純美上前拉著我左看右看,“湘琴,你怎么樣了?聽說你磕到腦袋了,現(xiàn)在還好嗎?”

我微笑著點頭說著我還好,不用擔心。這時一臉憂愁的阿金推開留農和純美,拉著我的胳膊晃來晃去,“湘琴,湘琴你怎么樣了?怎么會摔倒?是不是有人推了你?是江直樹那個家伙干的嗎?”

阿金的手勁是真大,怪不得劇里的湘琴每次都會掙扎著掙脫。我心想。

留農和純美用手拍打著阿金的手,“阿金!你把湘琴弄疼了!”

阿金又連忙把手松開,四下打量著仿佛要把我盯穿,我有點不自在的撓了撓脖子。

病房門被推開了,給我做檢查的醫(yī)生拿著一疊報告單走了過來,“檢查結果顯示有一定的輕微腦震蕩,平時要多注意休息,不要過度勞累,要是出現(xiàn)不舒服的癥狀及時來醫(yī)院。其他檢查都沒有問題?!?/p>

......

那天到出院直樹都沒有來過,原本的湘琴可能會比較在意,但是我是絕對不會的。醫(yī)生說要多休息,于是我向學校請了假,這幾天江媽媽給我換著花樣做菜,在江家吃早飯和午飯,晚飯去湘琴爸爸的幸福小館吃,每天吃完飯就帶著小可愛出去遛彎,回來后就到自己的臥室關著門和留農純美打電話,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臺灣的小靈通居然可以打視頻通話。

自從穿越過來后我還從來沒見到過江直樹,他每天忙的都不在家里吃早飯,都是江媽媽提前準備好便當放到他的公文包里,等我起來時他都已經出門了。晚上也是,等我從幸福小館回來時他都已經休息了。

有時候會聽到江媽媽的嘆氣聲,直樹和惠蘭的約會進展的很順利,而我也不是之前的湘琴了,至少對直樹沒有那么強烈的喜歡,江媽媽想給我們制造見面的機會,可惜一直都沒能成功。

相較于江媽媽的暗自神傷,另一個人開心的都想天天播放《好日子》,這幾天阿金在忙完客人點的菜品后都會單獨給我做一份料理,每次我吃的時候他都會在對面一臉期待的看著我。不得不說,阿金的廚藝確實不錯,我每次吃到符合我口味的菜品時都會毫不吝嗇的說‘給你點一個大大的贊’。

阿金雖然聽不太懂,對這種表達不太理解,不過他又能很快的哄好自己,反正笨蛋湘琴和笨蛋阿金本來就有很多東西是不能理解的。

轉眼間又要回到學校了,離期末考試就剩一周了,我發(fā)誓以我的聰明才智一定能讓湘琴考一次高分。但是現(xiàn)實很殘酷,湘琴學的保育系,而現(xiàn)實生活中的我學的是文學,這完全不沾邊啊,這一周哪怕我廢寢忘食結果也依舊是中下水平。

“啊啊啊,糟了糟了?!毕媲傧崎_被子,揉了揉臉蛋,讓自己清醒清醒。

今天和阿金約好了要一起出去玩,結果居然睡過頭了。今天是假期第一天,待在家里也沒什么意思,索性出去走走。

匆忙洗漱一下就跑下樓。

“湘琴,你起來了呀,趕快過來和哥哥一起吃早飯?!苯瓔寢尫畔率掷锏谋P子,招呼著我過去。江媽媽用肩膀蹭了蹭我,揶揄的笑著,“今天哥哥在家吃飯哦。”

餐桌上直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報紙,眼睛抬都沒抬一下。

眼前的直樹看上去比劇里的更年輕,更帥氣。卷毛軟乎乎的堆在頭頂,鼻梁高聳,薄唇總是微微抿著,顯得有些冷淡。

“我今天就不在家里吃了,我約了朋友已經遲到了?!币暰€從直樹身上移開,不好意思的朝著江媽媽笑了下。

江媽媽快步上前,“那讓哥哥送你一下吧?”

“不了不了,我自己去就行?!?/p>

“誒,湘,”江媽媽扯著嗓子,話還沒說完就見我已經跑出門外。

“奇怪,湘琴最近對哥哥的態(tài)度好冷淡啊?!?/p>

再看向餐桌上一直保持著看報姿勢的直樹,“哥哥,你也真是的,都不主動送一下湘琴?!?/p>

江直樹把報紙合起來放在一旁,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我今天也有約,送不了?!?/p>

江媽媽撇撇嘴,她的這個兒子什么時候能不這么冷淡。

出了門后的我一路小跑,腦海里還在回憶著直樹的樣子,突然聽到身后傳來喇叭聲。

疑惑的回頭看去,只見一輛摩托車停在身后,車上坐著一個身穿紅色短袖的男人。男人摘下頭盔,笑臉盈盈的看著我。

“早上好呀?!?/p>

我一臉驚訝,“誒,你,我們不是約在公園門口嗎?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p>

“我在公園等了半個小時看你還沒到,就估計你起晚了?!?/p>

“可是,現(xiàn)在距離我們約好的時間還有10分鐘啊,你怎么去那么早?”我抬手看了看時間。

“誒呀,不要在意這些啦。”阿金從懷里掏出一個頭盔遞過來,“戴上,上車!”

……

我坐在阿金的摩托車上,微風拂過臉頰,劇里的湘琴和阿金約會更多是為了氣直樹,現(xiàn)在我掌控著湘琴的身體想讓她把視野放大一些,不要讓自己的世界里只有直樹。

“湘琴,你今天想去哪里玩???”路口等紅燈的間隙阿金轉過頭問我。

劇里的湘琴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而我對這里卻一點不熟悉。

“去哪里都行,這里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那去動物園吧。”信號燈跳成綠色,“扶好哦,我們出發(fā)啦?!?/p>

自從穿越進來后,我還是第一次來這么遠的地方,對周圍滿是好奇。以至于都忘記了今天在劇里的時間線發(fā)生了一件事。

等我坐在園區(qū)內的擺渡車上,突然意識到今天直樹和蕙蘭也會來這里約會。心里暗叫不好,我并不想過多參與湘琴和直樹的故事線。

“我們下一站下車吧,我有點暈車?!蔽覍ι砼缘陌⒔鹫f道,并佯裝不舒服低頭扶額。瞥了一眼連窗戶都沒有的全鏤空的擺渡車,我這個理由找的實在是垃圾。

阿金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是之前腦震蕩沒恢復好嗎?好,一會兒車停了我們就下去。”

沒幾分鐘擺渡車就??吭诹寺放裕移鹕碚胂萝?,沒想到一站起來就看到隔著幾排座位的直樹和蕙蘭。直樹依舊是早上出門前看到的穿著,普通的白色襯衫和牛仔褲,蕙蘭一襲斑點紅裙戴著棒球帽看上去活力十足。六目相對,還沒等我轉移視線蕙蘭已經出聲了。

“湘琴,你也在這里呀?旁邊的是你的男朋友嗎?”

完了,該走的劇情還是出現(xiàn)了。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要像劇里一樣承認讓直樹吃醋嗎?

短暫停頓了一下后又重新坐回原位,“他叫阿金,我們是高中同學?!?/p>

我看向直樹,他并沒有看向這邊,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樣子。

蕙蘭挽著直樹的胳膊,和我們聊著他們去過的動物展廳。

“對了湘琴,旁邊藝術館里有蒙克《吶喊》特展,你們要不要也跟我們一起去呀?!?/p>

“芒果干…特展?”阿金嘴里嘟囔著。

“他們跟你不一樣,哪里懂這些藝術。”直樹冷冰冰的說著。

蕙蘭微微皺眉,似乎不懂在她面前紳士有風度的人怎么會說出這么刻薄的話。

阿金也略顯局促,我看向他,“說到芒果我正好有點想吃芒果沙冰了,我們一會兒出去了買一點吧?!?/p>

“好呀,這里附近還正好有一家甜品店,里面的奶昔果汁健康又好喝。是我阿金味蕾認可的店。除了這里的,幸福小館旁邊有一家…”

我笑著看著阿金如數(shù)家珍,他見我不說話連忙停了下來以為自己又說錯什么了。

我連忙擺擺手,“大廚師認可的店我一定都去品嘗一遍。”

阿金眼底閃過一絲驚喜,又接著像報菜單一樣接著推薦。

擺渡車到站了,我和阿金起身準備下車,轉身看向還在車上的蕙蘭和直樹,朝著蕙蘭微笑道別,阿金也向蕙蘭揮手,一個眼神都沒留給直樹。

晚上阿金要回幸福小館繼續(xù)工作,我也去到店里幫忙。收拾完最后一桌后,阿金從后廚走了出來。

“湘琴,我今天很開心。”阿金拉著我的手,“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他鄭重的說道。

我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思緒萬千,如果說劇里的湘琴整個世界都是直樹,那么劇里的阿金滿眼都是湘琴。

“阿金,我們這不算是約會,只是朋友之間一起出游?!蔽也蝗绦拇疗瓢⒔鸬幕孟?,可事實本身就是如此,“本來是約了留農和純美的,她們都有約了…”

“湘琴,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從高中到現(xiàn)在。我知道你喜歡直樹,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有未婚妻了?!?/p>

阿金扯著我的胳膊,他滿臉不解。不明白為什么我還是不放棄直樹。

“我拒絕你不是因為直樹的?!蔽覓昝撻_,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好像無論怎么說阿金都會傷心。

“我們今天都累了,我得回去休息了?!?/p>

離開幸福小館后我走在路上,劇里的湘琴經常會忽視掉阿金的付出,而我想作為朋友多關注一下他,但似乎這會讓阿金誤會,也許會讓他更加傷心。我邊走邊思考著,天不知道什么時候滴起了小雨,等到家的時候頭發(fā)和外套已經微微潮濕。

客廳沒有開燈,大家應該都睡了,我摸索著找到樓梯開關。

“這么晚才回來啊?”樓梯轉角處突然傳來男聲,嚇得我后退了幾步。

眼前的男人急忙起身拉住我的手臂,“別又被嚇得摔倒在樓梯上?!?/p>

一聲冷冰冰的聲音,我抬眼望去,一身黑白條紋家居服的直樹站在我面前。

我干咳兩聲,調整重心讓自己穩(wěn)穩(wěn)地站好。

“你和阿金今天去了很多地方嗎?”依舊是冰冷的聲音。

“嗯。”我淡淡的回應,“沒你們這些懂藝術的人去的地方多?!蔽胰滩蛔芰艘痪?。

直樹撇了撇嘴,眼中又多了份冷意,似乎是對我的回答不滿意。

“我要上去休息了。”我走上前,示意他讓開路。

“明天我爸媽他們要去同學聚會,這兩天家里沒人做飯,你負責給裕樹準備吃的,我明天一大早要去公司,就不用給我準備了。”

“?。课易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直樹先一步轉身回了房間。

……

第二天,我還在和周公嘮嗑,他身旁的小童一直用拂塵的桿子戳我,我先是躲閃,后面實在忍不了了一手拍到準備再戳過來的拂塵上。但沒想到手似乎碰到一團肉乎乎的東西上,用力睜開眼,發(fā)現(xiàn)裕樹蹲在床邊。

“笨蛋湘琴,你怎么這么能睡。”

我睡眼惺忪,邊揉眼睛邊坐起身,“裕樹啊,這么早有什么事嗎?”

“什么這么早,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都快12點了!我餓了?!痹湟荒槻婚_心的盯著我。

我這才想到昨晚直樹說了今天家里沒人。我連忙給裕樹道歉,穿著睡衣就跑到一樓廚房準備做飯。

我看著眼前各式各樣的廚具,不知道如何下手。我平時只會煮螺螄粉,頂多給自己炸個蛋。要說真正的料理,我可是一點都不會。

一旁的裕樹戳了戳我,遞給我了一本書。這是江媽媽的菜譜書,里面都有烹飪方法。我頓時信心大增,大手一揮?!澳阆氤阅膫€,我來給你做?!?/p>

裕樹一臉不信任的看著我。突然想到劇里的他吃了‘我’做的飯進過一次醫(yī)院。

我‘嘖’了一聲,“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懂不懂?!?/p>

裕樹半信半疑的盯著我,隨即翻開菜譜書,指著上面的菠蘿炒飯看著我。

我看著上面精美的造型,以及想到不好處理的菠蘿突然覺得自己話說大了。

“裕樹,家里現(xiàn)在可能沒有菠蘿。”我的話尾音還沒收,就見裕樹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個大菠蘿。

沒辦法,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跟著教程先將菠蘿一分為二,隨后掏出果肉,在快炒完蛋炒飯時放入切好的菠蘿肉。

一頓操作猛如虎,結果成品慘不忍睹。當作裝飾品的菠蘿上殘留了很多果肉,有的地方果肉多有的地方果肉片,崎嶇不平。蛋炒飯里的菠蘿完全融不進蛋炒飯里,菠蘿是菠蘿味,飯是飯味。

不過也不是不能吃。

我將一盤遞給裕樹。眼見他猶豫了幾秒,隨后又像下定決心似的舀起一勺就往嘴里塞。

中午雖然飯做的不怎么樣,但是碗筷弄臟了不少,遛狗回來后裕樹寫作業(yè),而我開始收拾著廚房衛(wèi)生。

一轉眼又到晚飯時間了,這一次我們達成了一個共識——點外送。

次日早晨,在接到阿金電話后我就起了床。昨天吃飯基本上是糊弄過去的,今天我找了強大的外援。

等我洗漱好下樓時阿金剛好到門口了。我?guī)е麃淼搅藦N房,他負責做飯我負責打下手,今天一定要讓裕樹吃好喝好。

樓上傳來嗒,嗒,嗒的下樓聲,直樹起來了。他看到我和阿金在廚房里先是一愣,然后慢慢走了過來。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

“江直樹,你起來了啊,我在給湘琴和裕樹準備早飯,沒你的份哦?!卑⒔饘偧搴玫呐喔旁诿姘?。

“這里還有一份,你要不要帶去公司吃?”我禮貌性的問候了一句。

“好啊?!闭f著,直樹伸手把我面前的三明治拿了過去,一口塞進嘴巴里。

“誒”,我還沒來得及制止,三明治已經剩一小口了。

“這杯牛奶我也喝了啊?!币恢淮笫钟稚煜蛭颐媲暗呐D?。

“喂,江直樹,就沒有做你的份?!卑⒔鸢驯訐屃诉^來,里面已經空了。

江直樹看了我一眼,轉身出了門。

我呆愣在原地,耳邊傳來阿金不滿的嘟囔聲,“這個江直樹,太沒有禮貌了吧。沒關系的湘琴,我再給你做一份。”

未完待續(xù)…


更新時間:2025-06-24 20:47: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