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順地點頭,“好,我一定好好伺候她。”
沈舟滿意地笑了,抱著嫁衣進(jìn)了工作室,開始在全網(wǎng)預(yù)熱他和蘇蘇的世紀(jì)婚禮。
當(dāng)天晚上,我就開始行動了。
廚房角落里,我找到了本古籍。
這是沈舟從舊書攤淘來的,里面記載著各種奇怪的禁術(shù)。
我翻到其中一頁:引魂水。
“取午夜露水,配陰草三錢,煮沸七遍,無色無味,專引陰魂附體。”
第二天開始,我按照他的要求給嫁衣敬茶。
只是我敬的茶,離蘇蘇更近,也多了點東西。
沈舟以為我在行禮,實際上我在下毒。
一個星期后,效果出現(xiàn)了。
蘇蘇原本白皙面容開始泛黃,身體紙張也失去光澤。
“是不是你搞的鬼?”他瞪著我,眼中滿是戾氣。
我裝出委屈的樣子:“我什么都沒做,只是按你說的敬茶?!?/p>
他找不到證據(jù),只能作罷。
但蘇蘇的狀況越來越差,他開始慌了。
我給他建議:“女人的血屬陰,用男人的血才行?!?/p>
他開始用自己的血喂養(yǎng)紙人,每天都要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在蘇蘇的唇上。
一滴,兩滴,三滴...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窩深陷,整個人日漸憔悴。
而我,趁著他沉迷于拯救紙人蘇蘇的時候,完成了自己的杰作。
那個以他為模型的紙人,在百年宣紙的加持下,似乎真的有了靈性。
有時候我感覺它在看我,那雙眼睛里有種說不出的神采。
為了增強(qiáng)效果,我偷來了沈舟的一縷頭發(fā),用古籍上的秘法縫進(jìn)紙人的心口。
日復(fù)一日。
有一次沈舟帶蘇蘇出門拍攝婚照,萌萌推門進(jìn)來了。
她看到桌上的紙人,天真地指著它叫了一聲:
“爸爸?”
萌萌眨著大眼睛,在真爸爸和紙爸爸之間來回看著,最后走到紙人面前,伸出小手想要碰它的臉。
“媽媽,為什么有兩個爸爸?”
我心頭一跳,連忙將紙人藏好。
但萌萌那句爸爸,讓我突然意識到什么。
我走到柜子前,對著那個藏起來的紙人輕聲說道:“你想要結(jié)婚嗎?”
“我給你找了個新娘,你來當(dāng)新郎?!?/p>
我蹲下身,摟住萌萌離開。
身后柜子里,發(fā)出沙啞聲音:“好...”
婚禮前一天,沈舟的父母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