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說著就讓人把江攬月的衣服全部都扒了下來。
江攬月拼命的想要反抗。
“傅西凜，你干什么？”
傅西凜身著黑色西裝，慵懶地倚在真皮沙發(fā)上，端著一杯紅酒，冷漠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江攬月被幾個大漢粗暴地拖拽著，她拼命掙扎，發(fā)絲凌亂，精致的裙擺早已沾滿灰塵。
她聲嘶力竭地喊道，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
“傅西凜，我這么愛你！你為了許星蔓這個賤人，居然敢這么對我！”
“她都已經(jīng)死了！拜托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傅西凜緩緩起身，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他一步步逼近，居高臨下地看著江攬月，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江攬月？你自己做過什么，心里沒數(shù)嗎？”
不等江攬月回應，傅西凜便一揮手，大漢們心領(lǐng)神會，用力一推，江攬月踉蹌著跌進舞池中央。
周圍的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爆發(fā)出一陣興奮的哄笑，漸漸圍攏過來。
江攬月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洶涌的人群推搡得東倒西歪。
有人伸手拉扯她的衣服，有人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
江攬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求求你們，放過我......”
但她的聲音淹沒在嘈雜的音樂和哄笑聲中。
傅西凜站在舞池邊緣，冷眼看著這一切，腦海中卻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另一個身影——許星蔓。
曾經(jīng)，他也這樣將許星蔓丟進這混亂的舞池，那時的他滿心怨恨。
可此時，江攬月被推搡得撞翻香檳塔，碎玻璃在她腳踝劃出細密血痕。
周圍人的手像黏膩的蛛網(wǎng)纏上來時，江攬月突然發(fā)出癲狂的笑。
“許星蔓那種賤人活該！她在地下腐爛發(fā)臭才是報應！”
“她早就應該去死了！她霸占你的心這么久！”
“久到，你看不見我的一點好！”
傅西凜徒手捏碎酒杯，猩紅酒液順著指縫滴落，他粗狂的扯開領(lǐng)帶。
當最后一個圍觀者被保鏢踹出門外，會所陷入死寂，唯有江攬月急促的喘息聲在空蕩大廳回響。
他的手掌精準扣住她喉間動脈，指節(jié)因用力泛白。
“再說一遍。”
“把剛才的話，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p>
江攬月仰起沾著酒漬的臉，卻在對上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時渾身發(fā)冷。
記憶里那個永遠矜貴優(yōu)雅的男人，此刻像頭被激怒的困獸。
“我......”
喉間傳來尖銳刺痛，江攬月終于意識到自己觸碰到了怎樣的禁忌。
而傅西凜的聲音已經(jīng)混著血腥氣落在耳畔。
他松開手，看著女人癱倒在地劇烈咳嗽，嘴角勾起的弧度比哭還難看。
“記住，這世上唯一有資格審判她的人只有我。”
“你還不配說她！”
傅西凜松開掐著江攬月的手，看著她狼狽地爬起來逃走，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他跌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周圍的寂靜讓他愈發(fā)覺得窒息。
酒柜上還擺放著半瓶威士忌，他一把抓過來，仰頭猛灌，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卻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酒精漸漸上頭，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腦海中許星蔓的面容卻愈發(fā)清晰。
曾經(jīng)，他們也有過甜蜜的時光。
漫步在海邊，夕陽為他們鍍上一層金色；深夜加班，她總會貼心地為他準備一杯熱咖啡。
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誤會與猜忌橫亙在兩人之間，他被憤怒蒙蔽了雙眼，做出了傷害她的事。
他喃喃自語，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脆弱。
“星蔓，對不起......”
“我錯了，真的錯了......”
“其實，我到現(xiàn)在才明白，我愛的是你，只是我把這份愛藏的太深了！深到連我自己都沒有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