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涿郡風(fēng)起,奇遇山神廟大衍王朝,光和七年,秋。殘陽如血,
染紅了涿郡郊外的荒野。西風(fēng)卷著枯葉,嗚嗚咽咽地刮過斷壁殘垣,
帶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腐朽氣息。不久前,這里還是黃巾亂軍與朝廷官軍廝殺的戰(zhàn)場,
如今硝煙散盡,只留下滿目瘡痍和無人收斂的尸骸。一個身著粗布儒衫,
面容清瘦卻眼神堅毅的青年,正背著一個破舊的行囊,在廢墟中艱難地行走。他叫劉玄,
字伯安,本是涿郡一個小吏的兒子,父親早亡,家道中落,只留下幾間破屋和一箱子舊書。
黃巾之亂起,涿郡亦受波及,他為躲避戰(zhàn)火,不得不離家出走,想去投奔遠(yuǎn)方的親友,
卻一路聽聞噩耗,親友不是死于戰(zhàn)亂,就是流離失所?!鞍Α?劉玄長嘆一聲,
望著天邊黯淡的夕陽,心中充滿了迷茫。這亂世,何時才是盡頭?大丈夫生于天地間,
難道就要如此顛沛流離,埋沒于草莽之中嗎?他自幼讀圣賢書,心懷報國之志,
卻苦于無權(quán)無勢,空有一番抱負(fù),無從施展。天色漸暗,寒意漸濃。劉玄腹中饑餓,
腳步也有些虛浮。他遠(yuǎn)遠(yuǎn)望見前方山坳中有一座破敗的山神廟,雖然看起來年久失修,
但至少可以遮風(fēng)避雨,暫歇一晚。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近山神廟。廟門早已朽壞,
歪歪斜斜地掛著,廟內(nèi)蛛網(wǎng)遍布,塵土飛揚,一尊神像缺胳膊少腿,面目模糊,
看起來頗為荒涼?!耙擦T,聊勝于無?!?劉玄放下行囊,從里面掏出半塊干硬的麥餅,
就著隨身帶的少量清水,勉強充饑。吃完東西,疲憊感襲來。他靠在冰冷的墻壁上,
看著那尊破敗的神像,心中百感交集?!吧n天啊,若你有靈,為何讓這天下如此混亂?
若你無靈,這世間信仰又有何用?”他喃喃自語,不知不覺間,竟有些昏昏欲睡。朦朧中,
他仿佛看到那尊破敗的神像突然發(fā)出一陣微弱的光芒,周圍的景象開始扭曲旋轉(zhuǎn)。
他心中一驚,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身體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意識被卷入那片光芒之中。
光芒散去,眼前不再是破敗的山神廟,而是一片云霧繚繞的奇異空間。正中央,
矗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上隱隱約約刻著許多名字,卻看不真切。石碑前方,
懸浮著一卷古樸的竹簡,竹簡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劉玄驚疑不定,壯著膽子走上前去。
那竹簡仿佛有生命般,自動展開,露出上面的字跡。字體古樸蒼勁,卻又清晰可辨。
只見上面寫道:“大衍將傾,天命流轉(zhuǎn)。亂世需英雄,英雄待明主。爾劉玄,心存仁義,
志在匡扶,雖力薄勢微,然天命所歸,賜汝‘聚義天書’,可召天下英雄之魂,
輔汝成就大業(yè)。切記:義字當(dāng)頭,善用其能,勿違天道,勿負(fù)英雄?!眲⑿吹媚康煽诖?,
這…… 這是何意?聚義天書?召喚英雄之魂?難道是做夢?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清晰的痛感告訴他,這并非夢境!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摸那竹簡。
就在指尖觸碰到竹簡的瞬間,一股暖流涌入他的體內(nèi),同時,大量的信息涌入他的腦海。
聚義天書” 的用法:需要特定的契機(如強烈的意愿、特定的地點、或是滿足某些條件),
消耗自身的某種 “精神力” 或 “愿力”,可以從一個神秘的 “水滸世界” 中,
召喚出一位英雄的 “英靈”。這些英靈將以實體形式出現(xiàn),擁有生前的武藝、技能和性格,
效忠于他這個 “天書持有者”。信息還告訴他,第一次召喚,似乎有某種 “引導(dǎo)”,
可以選擇一位相對容易召喚,且與當(dāng)前處境或許有些關(guān)聯(lián)的英雄。劉玄的心臟狂跳起來,
激動、興奮、難以置信……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召喚水滸英雄?
那些只存在于話本和傳說中的人物?
林沖、武松、魯智深、吳用…… 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幫助,自己這亂世之中,
豈不是有了一線希望?他定了定神,壓下心中的激動,按照腦海中的信息,集中精神,
默默祈禱,心中想著:“蒼天庇佑,若真有此機緣,
還請賜我一位能征善戰(zhàn)、可保我周全的英雄!”隨著他的意念集中,
那懸浮的竹簡再次光芒大放,一道金光從竹簡中射出,落入他的眉心。
劉玄只覺得腦海一陣轟鳴,隨即失去了意識?!肮樱」?!醒醒!
”焦急的呼喚聲將劉玄從混沌中喚醒。他猛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在那破敗的山神廟里,
天色已經(jīng)微明。一個穿著短打,面容憨厚的少年正搖晃著他的胳膊,
正是他離家時帶的唯一仆人,名叫阿福?!鞍⒏#课摇?我怎么了?” 劉玄還有些恍惚,
昨晚的奇遇如同夢幻?!肮幽阕蛲砭涂吭谶@里睡著了,我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反應(yīng),
還以為你生病了呢!” 阿福松了口氣,“公子,我們得趕緊走了,外面好像又有亂兵來了!
”亂兵?劉玄心中一緊,連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在這時,
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中多了一個清晰的意念,
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吾已應(yīng)召而來,主公何在?”劉玄渾身一震,
難道……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下意識地環(huán)顧四周,廟內(nèi)除了他和阿福,空無一人。
難道是幻覺?就在他疑惑之際,廟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粗暴的叫罵聲:“搜!
仔細(xì)搜!別讓漏了什么值錢的東西!”幾個穿著破爛軍服,面帶兇相的漢子闖了進(jìn)來,
手中拿著刀槍,正是潰散的亂兵。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劉玄和阿福。“嘿嘿,還有兩個人!
” 一個滿臉橫肉的亂兵獰笑著走過來,“小子,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阿福嚇得躲到劉玄身后,瑟瑟發(fā)抖。劉玄心中也是一緊,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zhèn)定。
就在這時,他腦海中的那個意念再次響起,并且更加清晰:“主公勿憂,某來也!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從廟內(nèi)一根殘破的柱子后閃了出來!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頭戴范陽氈笠,身穿青色戰(zhàn)袍,外罩一件黑色勁裝,
腰間懸著一柄長劍,背負(fù)一張硬弓,臉色沉郁,雙目如電,不怒自威。他手持一桿丈八蛇矛,
矛尖在晨光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笆裁慈??!
” 那幾個亂兵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嚇了一跳,紛紛舉起兵器。那中年男子卻看都沒看他們,
只是對著劉玄單膝跪地,聲音洪亮而沉穩(wěn):“末將林沖,參見主公!愿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林沖!劉玄瞳孔驟縮,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真的是他!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
豹子頭林沖!他真的召喚來了水滸英雄!第二章 禁軍遺風(fēng),
天書再悟山神廟外的晨光逐漸明亮,將廟內(nèi)的景象勾勒得清晰起來。那幾個闖入的亂兵,
此刻已是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或昏迷或哀嚎,手中的刀槍散落一地。林沖手持丈八蛇矛,
矛尖上的幾滴鮮血緩緩滴落,染紅了腳下的塵土,他那沉郁的臉上不見絲毫波瀾,
仿佛剛才只是隨手拍死了幾只蒼蠅。“林…… 林教頭?” 劉玄還有些語無倫次,
他看著眼前活生生的林沖,不是話本里的形象,而是有血有肉、散發(fā)著凜然殺氣的武將,
心中的震撼無以復(fù)加。林沖聞聲,再次單膝跪地,聲音洪亮:“末將林沖,參見主公。
此前在‘那處’混沌之中,聞主公呼喚,意念牽引,遂至此界。末將不知此地是何處,
亦不知今夕是何年,但既受主公召喚,此生此身,便為主公所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口中的 “那處”,顯然是指水滸世界。劉玄心中一動,連忙問道:“林教頭,
你…… 可還記得梁山泊之事?可還記得宋江宋公明哥哥?”林沖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芒,有迷茫,也有懷念:“梁山泊?聚義廳?
宋公明哥哥…… 這些記憶如同昨日,卻又仿佛隔了萬水千山。
末將記得曾為八十萬禁軍教頭,后遭高俅陷害,逼上梁山,南征北戰(zhàn)…… 只是不知為何,
一覺醒來,便到了主公面前?!?他頓了頓,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末將只知,主公是天命所歸之人,召喚末將前來,必有大用。”劉玄心中大石落地,
林沖保留了大部分記憶,這就好辦多了。他連忙伸手去扶:“林教頭快快請起,折煞我也!
你我今后便是兄弟,不必行此大禮。”林沖卻堅持行完禮才起身,
恪守著武將的規(guī)矩:“君臣有別,上下有序。主公乃天命之主,末將為臣下,禮數(shù)不可廢。
” 他雖然認(rèn)同 “義”,但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對尊卑秩序看得極重。
一旁的阿福早已看傻了眼,嘴巴張得能塞進(jìn)一個雞蛋。剛才還兇神惡煞的亂兵,
被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將軍幾矛就戳倒了,現(xiàn)在又對著自家公子行大禮,叫 “主公”?
這……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使勁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幻覺,
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公…… 公子,這位…… 這位將軍是?”“阿福,不得無禮。
” 劉玄連忙介紹,“這位是林沖林將軍,今后便是我們的靠山,也是我們的兄弟。
” 他又對林沖道:“林教頭,這是我的仆人阿福,忠心耿耿?!绷譀_對阿福微微頷首,
算是打過招呼,目光隨即轉(zhuǎn)向廟外:“主公,此地不宜久留。這些亂兵雖是散卒,
但附近恐怕還有更多。我們需盡快離開,尋一安全之處?!薄昂?,林教頭所言極是。
” 劉玄定了定神,開始思考下一步。有了林沖這樣的猛將,他的底氣足了很多,
但也知道不能掉以輕心。他下意識地集中精神,溝通腦海中的 “聚義天書”。果然,
那卷古樸的竹簡再次浮現(xiàn),雖然不如在奇異空間中那么清晰,但也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竹簡上有一行淡淡的字跡:“首次召喚‘豹子頭林沖’已完成,消耗初始‘天命值’。
當(dāng)前‘天命值’恢復(fù)中,冷卻時間:三日。
下次召喚可選擇范圍:‘梁山泊步軍頭領(lǐng)’或‘梁山泊智囊’,
需滿足‘義氣相感’或‘特定場景’條件?!眲⑿闹辛巳唬賳静⒎请S心所欲,
需要時間和條件。三日的冷卻時間,不算太長。而 “義氣相感” 和 “特定場景”,
則需要他去創(chuàng)造?!傲纸填^,我們確實需要找個地方落腳?!?劉玄對林沖說道,
“我本是涿郡人,家就在附近,但如今戰(zhàn)亂,家園恐怕也已被毀。你看我們該往何處去?
”林沖略一沉吟,道:“主公,末將初來此地,對周遭環(huán)境不熟,不敢妄言。但依末將看來,
亂世之中,欲求自保,需得有險可守,有糧可食,有兵可戰(zhàn)。此地離涿郡城不遠(yuǎn),
若涿郡城尚在官兵手中,或可去碰碰運氣,看看能否暫避一時。但若城已破,
或官兵也不可靠,則需另尋他處。”劉玄點點頭,林沖的分析很有道理。他回憶了一下,
離開涿郡時,城還在官兵手中,但不知道現(xiàn)在如何了?!耙埠茫覀兿韧每し较蜃?,
看看情況再說?!彼帐昂煤唵蔚男心遥瑢⒛前雺K沒吃完的麥餅遞給阿福:“阿福,
先墊墊肚子,路上再想辦法?!卑⒏=舆^麥餅,卻沒吃,只是看著林沖那桿威風(fēng)凜凜的蛇矛,
忍不住小聲問:“將軍,您這兵器…… 真厲害?!绷譀_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
拍了拍蛇矛:“此乃‘寒星矛’,跟隨末將多年了?!比穗x開了破敗的山神廟,
沿著荒野中的小路,朝著涿郡方向行進(jìn)。林沖走在最前面,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他那軍人的敏銳直覺,讓他能提前發(fā)現(xiàn)任何潛在的危險。劉玄和阿福跟在后面,有林沖在,
兩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路上,劉玄嘗試著與林沖交流,
了解更多關(guān)于林沖和 “那個世界” 的事情,
同時也向林沖介紹這個 “大衍王朝” 的情況。林沖聽得很認(rèn)真,雖然很多東西都很陌生,
但他強大的適應(yīng)能力讓他迅速理解了當(dāng)前的處境?!霸瓉砣绱耍?/p>
這大衍王朝竟與末將所在的大宋末年有幾分相似,皆是朝政腐敗,民不聊生。
” 林沖感慨道,“主公欲匡扶社稷,拯救黎民,此乃大義之舉,末將定當(dāng)全力輔佐。
”“有林教頭相助,實乃劉玄之幸!” 劉玄由衷地說道。他看著林沖堅毅的背影,
心中涌起一股豪情。有了第一位水滸英雄的加入,他的 “聚義” 之路,
終于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走了約莫一個時辰,前方出現(xiàn)了一片稀疏的村落。
村落看起來還算完整,沒有明顯的戰(zhàn)火痕跡,但卻異常安靜,連雞鳴狗吠之聲都沒有。
林沖抬手示意停下,低聲道:“主公,這村子有些不對勁,末將先去探探?!薄靶⌒?。
” 劉玄叮囑道。林沖點點頭,身形一晃,如同獵豹般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村子。片刻之后,
他回來了,臉色有些凝重:“村子里沒人,人去屋空,像是匆忙離開的。
桌上還有沒吃完的飯菜,鍋里的水還是溫的,離開的時間應(yīng)該不長?!薄笆且驗閬y兵嗎?
” 劉玄問。“不像?!?林沖搖頭,“沒有打斗的痕跡,財物也沒被劫掠。
更像是…… 被某種力量逼迫,集體撤離了?!本驮谶@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
還有人喊馬嘶的聲音。林沖臉色一變:“不好,有大隊人馬過來了!主公,我們快走,
找地方隱蔽!”劉玄心中一緊,連忙跟著林沖,躲進(jìn)了路邊一處茂密的灌木叢中。
只見煙塵滾滾,一支約有百余人的騎兵隊伍正朝著這邊疾馳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鐵甲,
頭戴兜鍪的將領(lǐng),面容兇狠,眼神貪婪。隊伍紀(jì)律渙散,沿途隨意踐踏著農(nóng)田,
不時發(fā)出粗野的笑罵聲?!笆枪佘??” 阿福小聲問,語氣中帶著一絲希冀。
林沖冷哼一聲:“哼,看他們的樣子,比亂兵也好不到哪里去!這等兵痞,
搶掠百姓怕是拿手好戲。”劉玄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這些人雖然穿著官軍的服飾,但盔甲破舊,
兵器也不整齊,確實不像正規(guī)的朝廷大軍。騎兵隊伍很快經(jīng)過他們隱蔽的灌木叢,
朝著那座空無一人的村落而去。為首的將領(lǐng)勒住馬,罵罵咧咧地喊道:“他娘的,
又是一個空村子!這涿郡附近的百姓都長了翅膀不成?”一個親兵湊上前:“將軍,
要不我們?nèi)デ懊婺瞧肿铀阉眩f不定有漏網(wǎng)之魚?!薄八?!給我仔細(xì)搜!糧食、女人,
都給我找出來!找不到,你們的皮都給我繃緊了!” 將領(lǐng)惡狠狠地說道。
劉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們現(xiàn)在就在這片林子里!林沖握緊了手中的寒星矛,眼神冰冷,
低聲對劉玄道:“主公,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了。末將擋住他們,你和阿福趁機往東邊跑,
那邊地勢稍險,或許能甩掉他們?!薄安恍校 ?劉玄立刻拒絕,“林教頭,
我們不能丟下你!”“主公!” 林沖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如今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保住主公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末將一人足以擋住他們片刻,你快走!
”看著林沖堅定的眼神,劉玄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他咬了咬牙:“好!林教頭,
你一定要保重!我們在東邊的山口等你!”“放心!” 林沖點點頭,不再多言,
身體微微伏低,如同蓄勢待發(fā)的猛虎。劉玄拉著阿福,小心翼翼地朝著東邊移動。
剛跑出沒多遠(yuǎn),就聽到身后傳來了騎兵的驚呼聲:“有人!在那邊!”“抓住他們!
別讓他們跑了!”“鐺!” 一聲金鐵交鳴,
林沖的寒星矛已經(jīng)狠狠地撞上了第一柄刺來的長槍,火花四濺!“留下命來!
” 林沖一聲怒喝,聲如洪鐘,瞬間鎮(zhèn)住了沖在最前面的幾個騎兵。劉玄回頭望去,
只見林沖獨自一人,如同一尊戰(zhàn)神,擋在了灌木叢前,手中蛇矛舞動,寒光閃爍,
轉(zhuǎn)眼間就將幾名騎兵挑落馬下。那百余名騎兵,竟然一時之間,被他一人死死擋住,
無法前進(jìn)一步!“走!主公!” 林沖一邊戰(zhàn)斗,一邊大吼。劉玄不再猶豫,
拉著早已嚇得臉色發(fā)白的阿福,拼盡全力朝著東邊的山口跑去。身后,
林沖的怒吼聲、兵器碰撞聲、騎兵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曲悲壯而激昂的戰(zhàn)歌。
他知道,他必須活下去,不僅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些即將被他召喚而來的英雄,
為了這亂世之中,那份尚未實現(xiàn)的 “義”!而此刻,他的腦海中,
聚義天書的竹簡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方的危機和身后的忠義,再次微微發(fā)亮,
上面的 “天命值”,似乎在以一種微弱的速度,加快恢復(fù)……第三章 景陽虎威,
義烈橫空密林小徑上,劉玄拽著阿??癖迹乜谌缙骑L(fēng)箱般劇喘。
身后激戰(zhàn)的聲響漸漸被林木隔絕,但林沖那聲 “走!” 的怒吼仍在耳畔轟鳴。
阿福草鞋跑掉了一只,腳底磨出血痕,卻咬著牙不敢喊疼,只死死攥住劉玄的衣袖。
“主公…… 林將軍他……” 阿福聲音發(fā)顫。劉玄回頭望了眼濃蔭遮蔽的來路,
眼中血絲隱現(xiàn):“林教頭是八十萬禁軍教頭,萬夫不當(dāng)之勇,定會脫身!” 他嘴上硬撐,
手心卻全是冷汗。那百余名騎兵雖是烏合之眾,但蟻多咬死象,林沖再強也難敵久戰(zhàn)。
正奔間,前方地勢陡然收窄,兩座山崗夾出條隘口,形如虎口。
劉玄心中一動 —— 方才林沖提過東邊山口,或許此處便是約定匯合點。
他扶著阿??吭谏綆r上喘息,側(cè)耳細(xì)聽身后動靜,除了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
再無兵器交擊之響?!半y道……” 劉玄的心沉了下去。就在此時,
腦海中聚義天書突然劇烈震顫,竹簡光芒大盛,幾乎要沖破意識屏障!
不同于上次的溫和牽引,這次的能量狂暴如潮,帶著一股濃烈的血性與凜然正氣,直沖靈臺!
【警告:天命值未滿,強行召喚將透支宿主精元!
】【檢測到宿主強烈求生意志與忠義感應(yīng)…… 符合 “絕境逢生” 特殊召喚條件!
】【可召喚人物:天傷星行者武松】【是否立即召喚?】劉玄瞳孔驟縮!武松?
那個景陽岡打虎、血濺鴛鴦樓的打虎英雄!他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在心中狂吼:“召喚!
立刻召喚!”霎時,天地仿佛凝滯了一瞬。隘口處卷起一陣怪風(fēng),飛沙走石中,
一道鐵塔般的身影憑空顯現(xiàn)。來人身長八尺,濃眉闊面,
腮邊一部絡(luò)腮胡須如鋼針般根根倒豎,頭戴萬字頭巾,身穿青色短靠,腰系熟銅腰帶,
腳蹬一對多耳麻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負(fù)的兩口戒刀,寒光四射,似有煞氣吞吐,
正是那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的行者武松!
武松現(xiàn)身之后,先是茫然四顧,隨即目光如電般鎖定劉玄,虎目一瞪,
聲若洪鐘:“你是何人?喚某家來此作甚?” 他手按戒刀刀柄,
身上散發(fā)出的兇悍之氣讓旁邊的阿福直接癱坐在地。
劉玄強壓下激動與眩暈(強行召喚帶來的后遺癥),掙扎著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劉玄,
字伯安。因遭亂兵追殺,不得已借‘天書’之力,懇請武都頭相助!
” 他雖不知武松在梁山的具體職位,但聽聞其曾做過都頭,便以此相稱。武松眉頭一挑,
似乎對 “天書” 二字有些疑惑,但看到劉玄面色蒼白卻眼神懇切,
又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不同于常人的氣息,沉吟道:“某家記得在陽谷縣醉打蔣門神后,
恍惚間似有金光罩體…… 罷了,既被你喚來,便是有緣??茨隳?,倒不似奸邪之輩。
敵兵在何處?”“在…… 在后面林子里!” 劉玄連忙指向來路,“我有一兄弟林沖,
正被百余名騎兵圍困,武都頭……”“林沖?” 武松濃眉一揚,
“可是那梁山泊馬軍五虎將的豹子頭?”“正是!”“好!” 武松聞言精神一振,
拍了拍腰間戒刀,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當(dāng)年在梁山,某與林教頭雖交集不多,
卻也敬他是條好漢!敢動俺梁山兄弟,某這兩口戒刀可不答應(yīng)!” 說罷,
他也不等劉玄多說,轉(zhuǎn)身便朝著密林方向狂奔而去,其速度之快,竟絲毫不亞于騎兵!
“武都頭!” 劉玄想喊住他,卻見武松已如一陣狂風(fēng)般沒入林中。他心中稍定,
知道林沖有救了,卻也因強行召喚而頭暈?zāi)垦?,不得不靠在山巖上緩神。密林深處,
林沖已是浴血奮戰(zhàn)。他的青色戰(zhàn)袍被劃開數(shù)道口子,胳膊上中了一箭,鮮血染紅了衣袖,
但眼神依舊銳利如鷹。手中寒星矛舞得水潑不進(jìn),前挑后撥,左攔右架,
地上已躺了七八具騎兵尸體。但敵兵源源不斷,為首的鐵甲將領(lǐng)更是悍勇,
揮舞著一柄開山斧,死死纏住林沖?!昂脗€賊配軍!倒是條硬漢子!” 鐵甲將領(lǐng)氣喘吁吁,
臉上滿是驚愕與猙獰,“可惜了,今日便讓你葬身此地!” 他身后的騎兵見狀,
更是狂呼著圍攏上來,槍尖如林,直指林沖要害。林沖深吸一口氣,猛地將蛇矛往地上一插,
雙手握住矛桿,大喝一聲,竟將周圍數(shù)名騎兵的長槍同時蕩開!
這是他壓箱底的絕技 “破堅陣”,但也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他知道,
自己恐怕難以幸免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聲暴喝從側(cè)面?zhèn)鱽恚?/p>
如同半空中打了個焦雷:“賊子休得猖狂!你家武松爺爺來也!”話音未落,
一道青色身影如猛虎下山般撞入騎兵陣中。來人正是武松!他甚至沒拔出背上的戒刀,
直接張開鐵鉗般的大手,抓住一名沖得最前的騎兵腳踝,怒吼著將其整個人掄了起來,
狠狠砸向旁邊的幾名同伴!“砰!” 一聲悶響,數(shù)人被砸得骨斷筋折,慘叫連連。
這一手驚天動地的神力,瞬間驚呆了在場所有人。鐵甲將領(lǐng)更是瞳孔驟縮:“什么人?!
”武松卻不答話,狂笑一聲,欺身近前。他步戰(zhàn)功夫天下無雙,身形如鬼魅般在騎兵間穿梭,
拳打腳踢,掌劈肘撞。凡是被他碰到的騎兵,輕則骨裂筋斷,重則內(nèi)臟破碎,
慘叫著倒飛出去。他仿佛不是在戰(zhàn)斗,而是在施展一場血腥的表演,
將梁山泊步軍頭領(lǐng)的悍勇之氣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快…… 快殺了他!
” 鐵甲將領(lǐng)驚恐地嘶吼著,驅(qū)動坐騎沖向武松。他的開山斧帶著風(fēng)聲劈下,勢大力沉。
武松眼中寒光一閃,不躲不閃,待斧頭劈到近前,突然矮身錯步,右手如電般探出,
竟硬生生抓住了斧刃!“咔嚓!” 一聲輕響,那精鐵打造的斧刃上,
竟被武松的手指捏出了數(shù)道白?。 敖o某家碎了!” 武松怒吼一聲,手臂猛地發(fā)力,
只聽 “哐當(dāng)” 一聲巨響,開山斧竟被他生生掰斷!鐵甲將領(lǐng)嚇得魂飛魄散,剛想拔刀,
武松左手已閃電般掐住了他的脖子。那鐵鉗般的手指越收越緊,任憑他如何掙扎,
也無法呼吸。“你…… 你是……” 將領(lǐng)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武松獰笑一聲,
湊近他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某家便是景陽岡上打虎的武松!今日,
便送你這賊子去陰曹地府,給俺那些枉死的梁山兄弟作伴!” 說罷,手臂猛地一擰,
“咔嚓” 一聲,擰斷了將領(lǐng)的脖子。主將一死,剩下的騎兵頓時作鳥獸散。武松哪里肯放,
大吼著追出幾步,隨手撿起地上一柄長槍,奮力擲出,“噗” 地一聲,
將最后一名逃跑的騎兵釘在了樹上。轉(zhuǎn)眼之間,百余名騎兵竟被武松一人殺得片甲不留!
林沖拄著蛇矛,看著眼前這如同戰(zhàn)神般的武松,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雖知武松勇猛,
卻從未想過其步戰(zhàn)之威竟恐怖如斯!武松拍了拍手上的血跡,轉(zhuǎn)身走向林沖,
抱拳道:“林教頭,某來遲了!”林沖連忙還禮,眼中滿是敬佩:“武都頭神勇,
真乃天人也!若非武都頭及時趕到,林沖今日怕是要血染此地了!”“自家兄弟,
說這些作甚!” 武松大笑,伸手扶起林沖,“走,俺家主公還在山口等著呢!
”兩人相視一笑,并肩朝著隘口走去。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照在他們浴血的身上,
仿佛為這亂世增添了兩道不滅的光。隘口處,劉玄剛剛緩過神來,看到林沖和武松并肩走來,
頓時大喜過望,連忙迎了上去:“林教頭!武都頭!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看到林沖手臂上的箭傷,劉玄又急忙問道:“林教頭,你受傷了?快,我這里有金瘡藥!
” 他連忙從行囊里翻找?!靶?,不礙事?!?林沖擺擺手,卻沒拒絕劉玄的好意。
武松則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拿起劉玄遞來的水囊灌了幾口,抹了把臉道:“主公,
方才那些賊兵忒不經(jīng)打,還不夠某家熱身的!”劉玄看著武松豪邁的樣子,心中暖意涌動。
有此二將,何愁大事不成?他為林沖包扎好傷口,正色道:“兩位兄弟,此地不宜久留。
方才那些騎兵雖是散卒,但難保附近沒有更大的官軍隊伍。
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從長計議。”林沖點頭道:“主公所言極是。
末將方才在林中搜尋時,發(fā)現(xiàn)附近有一處廢棄的山寨,依山傍水,地勢險要,
或許可以作為臨時落腳點?!蔽渌陕勓?,立刻站起身:“有山寨?甚好!
某家最喜歡占山為王了!走,這就去看看!”劉玄看著兩人,心中已有了計較。
他打開腦海中的聚義天書,只見竹簡上的 “天命值” 因強行召喚武松而消耗殆盡,
呈現(xiàn)黯淡之色,冷卻時間也重新計算,顯示為 “七日”。但他并不后悔,林沖和武松,
已是他在這亂世中最堅實的依靠?!昂茫 ?劉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目光堅定地望向遠(yuǎn)方,“我們?nèi)ツ巧秸?!從此刻起,我劉玄對天發(fā)誓,定要在這亂世之中,
為天下忠義之士,尋一處安身立命之所!聚義大旗,今日便算初立!”林沖和武松對視一眼,
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認(rèn)同與期待。他們同時抱拳,聲音洪亮,響徹山谷:“我等,愿隨主公,
共圖大業(yè)!”山風(fēng)呼嘯,仿佛在回應(yīng)這鏗鏘的誓言。劉玄知道,他的亂世征途,才剛剛開始。
而隨著林沖、武松的加入,那面象征著 “忠義” 的大旗,已在這漢末的風(fēng)云中,
悄然揚起了第一縷邊角。接下來,又會有哪位梁山好漢,應(yīng)召而來,共赴這亂世之約呢?
劉玄的心中,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挑戰(zhàn)的決心。第四章 智多星降,草寨初規(guī)殘陽如血,
潑灑在蒼莽群山之間。劉玄三人循著林沖的記憶,在暮色四合時抵達(dá)了那處廢棄山寨。
但見此寨依山而建,四周環(huán)以深溝,唯有一條石階小徑通達(dá)寨門,果然是易守難攻之地。
只是寨墻斑駁,荒草叢生,顯然久無人居?!斑??” 武松剛踏過寨門斷壁,突然停步側(cè)耳,
“里面有動靜!”林沖瞬間握緊蛇矛,凝神細(xì)聽:“約有十幾人,似在分贓飲酒。
”劉玄眉頭微蹙:“廢棄山寨,何來匪人?”“管他何來!” 武松挽起袖子,
“占了俺們的山頭,便是賊子!林教頭,你我左右包抄,教他們知道俺兄弟的厲害!
”林沖頷首,二人如兩道疾風(fēng)般竄入寨內(nèi)。劉玄帶著阿福躲在斷墻后,
只見院內(nèi)果然有十幾個蓬頭垢面的漢子,正圍坐在石桌旁啃食獸肉,桌上擺著幾壇濁酒,
酒香混著汗臭彌漫開來?!啊?那村婦模樣倒俏,可惜跑得太快……”“慌個鳥!
等張寨主回來,帶人掃平那狗娘養(yǎng)的柳溪村,還怕沒酒沒肉?”話音未落,
武松已如猛虎撲羊般沖入人群,劈手奪過一條漢子手中的鋼叉,反手一送便將人釘在樹上。
林沖則蛇矛一抖,兩名匪人咽喉中矛,連慘叫都未發(fā)出便栽倒在地?!鞍?!有…… 有強人!
” 匪首大驚失色,抄起鬼頭刀便砍向武松。武松不閃不避,左手格擋刀刃,
右手成拳直擊匪首面門?!芭椤?的一聲悶響,匪首整個人如破麻袋般飛出,
撞塌了半面土墻。余下匪人見狀魂飛魄散,跪地求饒:“好漢饒命!小的們有眼無珠,
不知是大王駕臨!”“誰是你家大王?” 武松啐了一口,“這山寨今后歸我家主公了!
”劉玄這才從墻后走出,看著滿地狼藉,沉聲道:“爾等可知罪?”“知罪知罪!
” 匪人們磕頭如搗蒜,“小的們都是附近流民,被逼無奈才落草,從未害過性命!
”林沖察言觀色,對劉玄低語:“看他們兵器銹鈍,衣著襤褸,確似烏合之眾。
”劉玄沉吟片刻,朗聲道:“亂世之中,求生不易。但落草為寇終非正途。今日饒爾等性命,
愿改邪歸正者,可留下開墾山寨;不愿者,即刻離去,勿再為惡。”匪人們面面相覷,
最終有七人留下,其余則狼狽逃竄。武松對此頗不以為然:“主公忒仁慈,
這種賊骨頭就該一刀砍了干凈!”“武都頭,” 劉玄拍了拍他的肩膀,“亂世之中,
人心可貴。若能化匪為良,勝過斬殺十人?!?他轉(zhuǎn)向留下的七人,“你們且去收拾住處,
明日隨我開墾荒地?!碑?dāng)晚,眾人在山寨主廳生起篝火。劉玄看著熊熊火光,
心中思忖:此寨雖險,卻缺糧少械,更無長遠(yuǎn)規(guī)劃。若想立足,須得有智謀之士輔佐。
他暗自溝通聚義天書,只見竹簡上的天命值已恢復(fù)些許,雖不足召喚武將,
卻隱隱契合 “智計需求” 的召喚條件?!緳z測到宿主對智謀的強烈需求,
求賢若渴” 召喚引子】【可召喚人物:天機星智多星吳用】【召喚消耗:當(dāng)前全部天命值,
需輔以 “獻(xiàn)策場景”】劉玄心中一動,看向林沖和武松:“二位兄弟,我有一慮。
此寨雖險,但若官兵或大股匪幫來攻,單憑你我勇武,終究難敵。須得有運籌帷幄之人,
為我等謀劃長遠(yuǎn)。”林沖點頭道:“主公所言極是。末將在梁山時,全賴吳學(xué)究運籌,
方能屢敗官軍?!薄皡怯媚菑P?” 武松撓了撓頭,“倒是個會算計的,若能來此,
俺們便不用瞎琢磨了。”恰在此時,山下傳來一陣喧嘩,隱約有哭喊之聲。
一名留下的前匪卒慌忙跑進(jìn):“主公!山下柳溪村的人來了,
說…… 說被‘黑風(fēng)寨’的土匪圍了!”劉玄與林沖對視一眼,起身道:“走,去看看!
”寨門外,十幾個村民衣衫襤褸,跪地哭求。為首的老丈泣不成聲:“青天大老爺!
黑風(fēng)寨的張老虎搶了俺們的糧食,還要擄走村里的姑娘??!”武松聽得火起:“奶奶的!
又是土匪!主公,讓俺去砸了那鳥寨!”“且慢?!?劉玄按住武松,看向林沖,“林教頭,
你怎么看?”林沖皺眉道:“黑風(fēng)寨據(jù)守要道,若強攻,我等兵微將寡,恐有損傷。
且不知對方虛實……”就在此時,劉玄腦海中的聚義天書突然爆發(fā)出璀璨金光!
【檢測到宿主面臨戰(zhàn)略抉擇,符合 “智計場景” 召喚條件!】【天機星智多星吳用,
應(yīng)召而來!】金光之中,一道身影緩緩凝聚。來人身長七尺,面白須長,頭戴抹額頭巾,
身穿皂色長袍,手中輕搖羽扇,正是那 “謀略敢欺諸葛亮,
陳平豈敵才能” 的智多星吳用!吳用現(xiàn)身之后,先是打量了一番周遭環(huán)境,
隨即目光落在劉玄身上,拱手笑道:“在下吳用,見過主公。方才在混沌中,
已聽聞主公與林、武二位兄弟言語,想是遇到了難題?”劉玄又驚又喜,
連忙還禮:“先生大才,來得正是時候!” 他將柳溪村被圍之事簡略說明。吳用輕搖羽扇,
目光掃過險峻的山寨與焦急的村民,微微一笑:“此事不難。
主公且聽我一言……” 他附在劉玄耳邊低語數(shù)句,劉玄頻頻點頭,眼中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好!就依先生之計!” 劉玄轉(zhuǎn)身對村民道:“老丈莫慌,你等先回村,告知鄉(xiāng)親們,
今夜必有轉(zhuǎn)機。”村民將信將疑地離去。武松忍不住問:“吳學(xué)究,你有何妙計?
莫不是要俺們?nèi)ネ禒I?”吳用笑道:“武都頭勇猛,但若只靠蠻力,難免傷亡。
我觀此山寨雖小,卻有兩處天然地窖,可藏兵器甲胄。方才那些前匪卒,
正好派上用場……” 他詳細(xì)道出計策:讓林沖率人連夜整修地窖,將留下的匪卒扮成官軍,
揚言要圍剿黑風(fēng)寨;武松則帶少數(shù)精壯,
繞后截斷黑風(fēng)寨退路;劉玄親率 “官軍” 前往柳溪村 “救援”,虛張聲勢嚇退土匪,
再趁其撤退時伏擊。“妙?。 ?林沖撫掌贊嘆,“此計虛虛實實,可保萬全!
”武松卻撇撇嘴:“繞來繞去,不如俺一刀砍了那匪首痛快!”“武都頭,” 吳用笑道,
“兵者詭道,能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況且,我等初立,需得民心,不可妄動殺念。
”當(dāng)夜,山寨內(nèi)燈火通明。林沖指揮眾人整修地窖,
竟真從朽木下挖出數(shù)十副生銹的盔甲和上百桿長矛,顯然是昔日山大王所藏。
吳用親自指點前匪卒換上破爛官服,又用鍋底灰抹花臉龐,扮成敗軍之象。三更時分,
劉玄身披從林沖處借來的半副鎧甲,手持長矛,帶著 “官軍” 向柳溪村進(jìn)發(fā)。
林沖則率人埋伏在黑風(fēng)寨下山要道,武松帶著兩名動作麻利的前匪卒,繞道黑風(fēng)寨后山。
黑風(fēng)寨內(nèi),匪首張老虎正摟著搶來的村姑喝酒,忽聞嘍啰來報:“大寨主!山下有官軍旗號,
說是要剿匪!”張老虎醉眼惺忪:“官軍?老子打跑過三撥了!怕他個鳥…… 等等,
那旗號是不是‘涿郡都尉’?” 他曾被涿郡官軍打過一次,心有余悸。就在此時,
山下傳來震天喊殺聲,劉玄率人舉著火把沖上山坡,嘴里大喊:“剿滅土匪,為民除害!
” 那些前匪卒雖戰(zhàn)力不濟,喊叫聲卻格外賣力,加上火把通明,竟似有千軍萬馬。
張老虎嚇得酒醒了大半,又見后山方向火光四起(武松點燃了枯草),以為被前后夾擊,
慌忙下令:“撤!快撤往西邊密林!” 眾匪兵丟盔棄甲,簇?fù)碇鴱埨匣_下山道。
剛轉(zhuǎn)過山彎,忽聽一聲怒吼:“賊子哪里走!” 林沖挺矛躍出,身后伏兵齊出,長矛如林。
張老虎驚怒交加,揮刀迎戰(zhàn),卻被林沖數(shù)矛逼得連連后退。就在此時,斜刺里又沖出一人,
正是武松!他手持戒刀,如入無人之境,眨眼間便砍翻數(shù)名匪兵,直撲張老虎。
“你…… 你是……” 張老虎看著武松兇神惡煞的模樣,魂飛魄散。
“某家便是專殺土匪的武松!” 戒刀寒光一閃,張老虎人頭落地。余匪見狀,
紛紛跪地投降。天光大亮?xí)r,劉玄帶著 “官軍” 進(jìn)入柳溪村。村民們見土匪被滅,
“官軍” 秋毫無犯,頓時歡呼雀躍,紛紛拿出僅存的糧食感謝。
劉玄趁機安撫道:“我等乃涿郡義兵,暫駐后山山寨。鄉(xiāng)親們?nèi)粜诺眠^,可搬入山寨共守,
免受匪患之苦?!贝迕駛冊缫驯煌练吮频米咄稛o路,聞言紛紛點頭。
當(dāng)日便有數(shù)十戶人家收拾家當(dāng),跟著劉玄上了山寨。山寨之內(nèi),吳用正在主持整編。
他將投降的匪兵和村民中的精壯編為 “義勇隊”,
由林沖訓(xùn)練;老弱婦孺則負(fù)責(zé)開墾荒地、縫制衣物;又將地窖設(shè)為糧倉,
清點出的兵器交由專人修補。整個山寨雖仍簡陋,卻已初具秩序。劉玄看著忙而不亂的山寨,
又看看身旁運籌帷幄的吳用、勇猛善戰(zhàn)的林沖和武松,心中大石落地。他知道,
有了智多星的加入,這 “聚義山寨” 才算真正有了主心骨。吳用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微微一笑,低聲道:“主公,此乃第一步。當(dāng)今天下大亂,我等若想立足,
須得有三面大旗:一曰‘忠義’,收攬?zhí)煜掠⑿?;二曰‘安民’?/p>
積蓄糧草人??;三曰‘立威’,讓周遭勢力不敢小覷。如今忠義已顯,安民初行,
下一步……”他頓了頓,目光望向山外蒼茫的大地,緩緩道:“需得打出名號,讓這亂世,
聽到我‘聚義寨’的聲音了?!眲⑿樦哪抗馔?,只見朝霞染紅天際,
仿佛預(yù)示著一場席卷天下的風(fēng)暴,正在這不起眼的山寨之中,悄然醞釀。而他知道,
隨著吳用的到來,他召喚水滸英雄、匡扶亂世的征程,已然翻開了新的一頁。
下一位應(yīng)召而來的,又會是哪位梁山好漢呢?第五章 花和尚至,鎮(zhèn)關(guān)西滅聚義寨的晨光中,
夯土聲與操練聲此起彼伏。林沖手持藤牌,正在指點新招募的義勇隊格擋之法,
汗水浸透了他的束腰。武松則嫌操練枯燥,獨自在山崖邊揮舞戒刀,刀風(fēng)呼嘯間,
竟將碗口粗的松樹削得木屑紛飛。吳用坐在寨門石階上,攤開一張手繪的地形圖,
對劉玄道:“主公,柳溪村百姓遷入后,寨中人口已近三百?,F(xiàn)有耕地不足,若想熬過冬天,
須得開墾東邊的‘野狼坡’?!?他頓了頓,眉頭微蹙,
“只是那坡地屬‘西霸天’鄭屠所有,此人勾結(jié)縣衙,欺壓鄉(xiāng)里,恐難善了。”“鄭屠?
” 劉玄想起《水滸傳》中魯智深拳打鎮(zhèn)關(guān)西的情節(jié),心中一動,
“可是那在渭州賣肉的鄭屠?”吳用愕然:“主公如何知曉?此鄭屠雖非渭州那個,
卻也是本地一霸,仗著姐夫是涿郡縣衙的都頭,強占土地,逼死過兩條人命?!鼻≡诖藭r,
山下傳來哭喊之聲。只見幾個村民連滾帶爬地沖上寨來,為首的青年后背鞭痕累累,
嘶聲喊道:“主公!鄭屠帶人搶了俺們的耕牛,還把俺爹打斷了腿??!
”武松聽得暴跳如雷:“奶奶的!又是這種狗東西!主公,讓俺去劈了那廝!
”林沖放下藤牌,沉聲道:“鄭屠手下有數(shù)十名莊客,皆持械傷人,不可輕敵。
”劉玄看向吳用,只見他羽扇輕搖,眼中精光一閃:“主公,此乃立威安民的良機。
只是鄭屠府院深宅大院,若強攻,恐傷百姓。
若想萬全……”【檢測到宿主面臨惡霸欺壓場景,
” 召喚引子】【可召喚人物:天孤星花和尚魯智深】【召喚消耗:需 “義憤值” 達(dá)標(biāo),
當(dāng)前場景已滿足】劉玄心中一凜,聚義天書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
他看著村民們血淚斑斑的傷口,又想起魯智深那 “禪杖打開危險路,
戒刀殺盡不平人” 的壯舉,斷然道:“先生有何妙計?但憑吩咐!
”吳用低聲道:“鄭屠此人好色貪杯,每日午時必去‘醉仙樓’吃酒。
可如此如此……” 他附耳授計,劉玄頻頻點頭,隨即對武松道:“武都頭,
你可愿扮成貨郎,先去鄭屠府附近探路?”“扮貨郎?” 武松一臉不屑,“俺這模樣,
哪個貨郎長這般魁梧?”“不妨事,” 吳用笑道,“只需你探明府中布置,
再如此這般……” 他又對林沖道:“林教頭,你率二十義勇隊,暗藏于醉仙樓后街,
聽我信號行事?!卑才乓讯ǎ瑒⑿钗豢跉?,在心中默念:“蒼天在上,念鄭屠欺壓良善,
百姓含冤,懇請花和尚魯智深降臨,為人間鏟此禍害!”霎時,寨中狂風(fēng)驟起,飛沙走石中,
一道胖大身影憑空顯現(xiàn)。來人身長八尺,腰闊十圍,頭戴鐵戒箍,身穿皂布直裰,
手持水磨禪杖,頸掛百斤戒刀,正是那 “生得面圓耳大,鼻直口方,
腮邊一部貉臊胡須” 的花和尚魯智深!魯智深現(xiàn)身之后,先是打了個酒嗝,
環(huán)視四周道:“兀那撮鳥!是哪個喚灑家來此?灑家正在五臺山下吃酒,忽覺心頭火起,
便到了這鳥地方!”劉玄連忙上前,深深一揖:“在下劉玄,字伯安。因本地惡霸欺壓百姓,
特請魯大師相助!”魯智深聞言,濃眉倒豎:“惡霸?灑家最恨的便是欺壓良善的撮鳥!
在哪里?待灑家一禪杖打翻了他!”吳用見狀,上前笑道:“大師且息怒。
那惡霸鄭屠正在醉仙樓吃酒,我等已設(shè)下計策,只待大師……” 他將計劃簡略說明。
魯智深聽得手癢,拍著禪杖大笑:“好!好個鎮(zhèn)關(guān)西!不,這鄭屠也該吃灑家三拳!走,
這就去會會他!”午時,醉仙樓內(nèi)酒肉飄香。鄭屠敞著懷,摟著個歌女,正喝得面紅耳赤,
忽聽樓下有人大喊:“賣肉嘍!上等的精肉、肥肉,十文錢三斤!”“聒噪!
” 鄭屠不耐煩地探頭,只見樓下站著個黑壯大漢,挑著副肉擔(dān),
正是喬裝改扮的武松 —— 他雖不愿扮貨郎,卻耐不住殺賊心切,硬是套了件粗布衣衫,
涂黑了臉?!柏D琴u肉的!” 鄭屠酒醒了一半,“敢在你家鄭大爺樓下吆喝?給我滾!
”武松裝作害怕,瑟瑟發(fā)抖道:“大爺饒命,小的只是想賣點肉……”“想賣肉?
” 鄭屠邪笑一聲,“好??!給我切十斤精肉,不許帶半點肥的,還要細(xì)細(xì)剁成臊子!
”武松心中暗罵,嘴上應(yīng)著:“是,是。” 便上得樓來,拿起屠刀。鄭屠卻不罷休,
又道:“再切十斤肥肉,不許帶半點精的,也要剁成臊子!”“你…… 你這不是消遣我嗎?
” 武松按捺不住,雙目圓睜?!跋材阌衷醯兀俊?鄭屠拍案而起,
“你可知我是誰……”話音未落,魯智深如鐵塔般撞進(jìn)門來,大吼一聲:“灑家來消遣你!
” 禪杖尚未出手,一股勁風(fēng)已吹得桌上杯盤亂顫。鄭屠嚇得魂飛魄散,
抄起桌上的銅酒壺便砸向魯智深,卻被他伸手一抄,反手砸在鄭屠臉上?!鞍?!
” 鄭屠慘叫一聲,鼻血長流?!澳氵@撮鳥,強占土地,逼死百姓,可知罪?
” 魯智深踏前一步,蒲扇般的大手抓住鄭屠衣領(lǐng),提小雞般舉了起來。
“大…… 大師饒命!我…… 我是被冤枉的……” 鄭屠嚇得屁滾尿流。“冤枉?
” 魯智深怒哼一聲,右手握拳,“灑家先打你這欺善怕惡的賊!” 一拳搗在鄭屠眼眶上,
打得他眼珠迸出,慘叫連連?!霸俅蚰氵@魚肉鄉(xiāng)里的賊!” 第二拳砸在鄭屠鼻子上,
頓時鼻梁斷裂,鮮血狂噴?!白詈蟠蚰氵@勾結(jié)官府的賊!” 第三拳落在鄭屠太陽穴上,
只見他腦袋一歪,頓時氣絕?!昂?!” 樓下圍觀的百姓見狀,紛紛叫好。
武松趁機大喊:“鄭屠已死!我等乃聚義寨義兵,為民除害!”恰在此時,
林沖率人從后街殺出,控制了驚慌失措的莊客。吳用則帶人安撫百姓,
張貼告示:“聚義寨替天行道,凡鄭屠所占土地,盡數(shù)歸還百姓!”消息傳開,
附近村落百姓奔走相告,連夜趕來投奔。聚義寨人口激增,一時聲威大震。
魯智深則嫌山寨簡陋,每日纏著武松比武,又要酒喝,
劉玄索性讓他負(fù)責(zé)訓(xùn)練義勇隊中的步戰(zhàn)好手,倒也相得益彰。這日,
吳用在寨中設(shè)立 “聚義堂”,雖只是茅草搭成,卻在堂中豎起一面杏黃旗,
上書 “替天行道” 四個大字。劉玄看著迎風(fēng)招展的旗幟,
又看看身旁的林沖、武松、魯智深、吳用,心中豪情萬丈?!爸T位兄弟,
” 劉玄站在聚義堂前,朗聲道,“今日我等誅惡霸,安百姓,聚義旗已立。然天下大亂,
奸佞當(dāng)?shù)溃业软毜酶M(jìn)一步!”吳用上前一步,展開一張地圖:“主公所言極是。
我觀涿郡周邊,有三處要地可圖:其一是糧倉‘永豐倉’,其二是鐵礦‘鐵山坳’,
其三是……”他話未說完,寨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名哨探飛奔而入,
臉色煞白:“主公!不好了!涿郡太守派了五百官軍,號稱兩千,正往山寨殺來!為首的,
正是鄭屠的姐夫,都頭趙熊!”堂中頓時一片肅靜。林沖按劍而立,武松磨著戒刀,
魯智深攥緊了禪杖,吳用則羽扇輕搖,目光銳利地看向地圖。劉玄深吸一口氣,
看向天書 —— 經(jīng)過誅殺鄭屠的義舉,天命值已恢復(fù)不少,冷卻時間也已過半。他知道,
真正的挑戰(zhàn),才剛剛開始。而下一位應(yīng)召而來的梁山好漢,又將在何時,以何種方式,
降臨這漢末的亂世呢?山風(fēng)掠過聚義堂,吹動 “替天行道” 的大旗,發(fā)出獵獵聲響,
仿佛在預(yù)告著一場更大的風(fēng)暴,即將席卷而來。第六章 小李廣臨,
雕弓射虎塵煙滾滾的山道上,五百官軍列成方陣推進(jìn),鐵甲在陽光下閃著冷光。
為首的都頭趙熊騎在高頭大馬上,臉上橫肉抖動:“小的們!那伙山賊殺了我小舅子,
搶了永豐倉!給我踏平山寨,男的充軍,女的……” 他話未說完,
突然勒住馬韁 —— 前方路口兩側(cè),黑壓壓站滿了手持長矛的義勇隊,
正是林沖率領(lǐng)的伏兵?!百\子敢來!” 林沖挺矛躍出,身后二百義勇隊齊聲吶喊,
聲震山谷。趙熊冷笑一聲,揮刀下令:“弓箭手,放箭!長槍隊,沖鋒!” 頓時箭如飛蝗,
官軍前排舉起盾牌,如鐵墻般壓來。林沖見狀,將蛇矛往地上一頓:“盾牌手在前,
長矛手交替掩護(hù)!” 義勇隊雖訓(xùn)練時日短,卻在林沖調(diào)教下頗有章法,前排舉起簡陋木盾,
后排長矛斜指,組成一道密不透風(fēng)的槍林?!芭?!” 官軍盾牌撞在槍林上,發(fā)出沉悶巨響。
雙方絞殺在一起,喊殺聲、兵器碰撞聲震耳欲聾。武松手提戒刀,如猛虎入羊群,逢人便砍,
官軍雖多,卻無人能擋他三刀。魯智深更狂,禪杖揮舞間,數(shù)名官軍連人帶盾被砸飛,
慘叫著滾下山坡。趙熊在后方看得心驚,他本以為五百官軍足以踏平山寨,
卻沒想到這伙山賊如此兇悍。他眼珠一轉(zhuǎn),撥馬向右側(cè)山道奔去 —— 那里有片密林,
可繞到山寨側(cè)翼?!跋肱??” 吳用在寨門樓上看得清楚,對身旁的劉玄道,“主公,
趙熊想繞后,需得有人截殺。只是我等遠(yuǎn)程兵力不足……”【檢測到宿主面臨騎兵迂回威脅,
小李廣花榮】【召喚消耗:需 “危機值” 與 “精準(zhǔn)需求” 雙重達(dá)標(biāo)】劉玄心中一喜,
看向戰(zhàn)場 —— 林沖正與官軍主力鏖戰(zhàn),武松、魯智深雖勇,卻無法分身。
趙熊已帶著五十騎兵沖入密林,若讓他繞后,山寨危矣!他當(dāng)即集中精神,
腦海中浮現(xiàn)花榮彎弓搭箭的英武形象:“懇請小李廣花榮降臨,解此危局!”剎那間,
密林上空風(fēng)云變色,一道金光穿透樹冠,落在趙熊前方的山巖上。光芒散去,
只見一人銀盔銀甲,白袍如雪,腰懸箭囊,手持銀槍,背負(fù)一張爛銀點鋼弓,
正是那 “齒白唇紅雙眼俊,兩眉入鬢常清,細(xì)腰寬膀似猿形” 的小李廣花榮!
花榮現(xiàn)身之后,先是掃視戰(zhàn)場,隨即目光鎖定策馬狂奔的趙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摘下寶雕弓,從箭囊中抽出一支狼牙箭,弓弦響處,箭如流星般飛出!“咻!
” 利箭劃破空氣,帶著尖銳的呼嘯,直取趙熊后心。趙熊正催馬疾行,忽聽腦后風(fēng)響,
剛想回頭,利箭已透甲而入,將他整個人釘在馬鞍上!“??!” 趙熊慘叫一聲,墜馬而亡。
余下騎兵見狀大驚,紛紛勒馬,不知這神箭手從何而來?!百\兵休走!” 花榮一聲清喝,
如鳳鳴山谷。他翻身上馬(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白馬),銀槍揮舞,沖入騎兵隊中。他槍術(shù)精妙,
箭法更神,轉(zhuǎn)眼間便有十余名騎兵中箭落馬,其余人嚇得魂飛魄散,調(diào)轉(zhuǎn)馬頭便逃?!白罚?/p>
” 花榮彎弓搭箭,又是數(shù)箭射出,追兵慘叫連連,不敢回頭。寨門樓上,
劉玄看得熱血沸騰,吳用撫掌贊嘆:“好個小李廣!真是百發(fā)百中!”戰(zhàn)場上,
官軍見主將被殺,側(cè)翼又遭突襲,頓時軍心大亂。林沖趁機揮矛大喊:“賊軍已敗,
降者不殺!” 義勇隊士氣大振,奮勇沖殺,官軍全線崩潰,四散奔逃。
此戰(zhàn)從辰時殺至未時,聚義寨大獲全勝,斬敵百余,俘虜兩百,繳獲戰(zhàn)馬三十匹,
兵器甲胄無數(shù)?;s押著殘余敗兵歸來,將趙熊的首級挑在槍尖,引得寨中百姓齊聲歡呼。
“花將軍真乃天人也!” 劉玄親自下寨迎接,見花榮英武不凡,氣度沉穩(wěn),心中大喜。
花榮翻身下馬,拱手道:“末將花榮,參見主公。方才在那混沌之中,聞主公召喚,
又見賊將肆虐,便引弓射殺?!?他說話不卑不亢,自有一股大將之風(fēng)。
魯智深拍著花榮肩膀大笑:“好小子!箭法比俺那禪杖還厲害!改日教教灑家?
”花榮笑道:“魯大師說笑了,末將這點微末技藝,怎及大師萬分之一。
”吳用上前道:“花將軍神箭,解了我寨大危。如今我軍新勝,正好趁勢而為。
” 他展開地圖,“諸位請看,涿郡太守經(jīng)此一敗,短時間內(nèi)難以再派大軍。
但我們?nèi)粝腴L久立足,需得控制周邊糧道與關(guān)隘。
”林沖指著地圖道:“此處‘雁門關(guān)’是通往并州的要道,若能占據(jù),進(jìn)可攻退可守。
只是關(guān)隘險峻,易守難攻?!蔽渌善沧斓溃骸霸匐U峻的關(guān)隘,也擋不住俺這兩口戒刀!
”花榮卻道:“關(guān)隘城墻高厚,硬攻傷亡太大。末將以為,可先斷其糧道,
再以疑兵之計……”眾人正商議間,寨外又傳來馬蹄聲。
此次卻是友非敵 —— 前日派往涿郡城內(nèi)的細(xì)作回來了,帶來一個驚人消息:“主公!
大事不好!十常侍矯詔,令各州郡圍剿‘黃巾余孽’,實際上是要鏟除各地異己!
如今朝廷大軍已開拔,為首的竟是…… 竟是高俅的侄子高廉!”“高俅?” 林沖聞言,
眼中迸射怒火,手不自覺地按上了蛇矛。當(dāng)年他便是被高俅陷害,才落得家破人亡。
吳用臉色凝重:“高廉此人,據(jù)說會些妖法,不好對付。且朝廷大軍號稱十萬,
實則至少有三萬精銳……”劉玄看著天書 —— 召喚花榮后,天命值再次消耗,
但冷卻時間已過。他知道,更大的風(fēng)暴即將來臨。下一位應(yīng)召而來的,
又該是哪位能對抗 “妖法” 的梁山好漢呢?是入云龍公孫勝,還是神機軍師朱武?
聚義堂內(nèi),“替天行道” 的大旗在穿堂風(fēng)中獵獵作響。劉玄環(huán)顧眾將,見林沖怒目圓睜,
武松摩拳擦掌,魯智深虎視眈眈,花榮搭箭在手,吳用羽扇輕搖,心中雖有壓力,
卻更添豪情。“諸位兄弟,” 劉玄拔劍出鞘,劍光映著眾人堅毅的臉龐,“朝廷奸佞當(dāng)?shù)溃?/p>
視我等為眼中釘。但我等行的是忠義之事,護(hù)的是天下百姓!高廉雖來,我等何懼?
”“不懼!” 眾將齊聲怒吼,聲震山谷。吳用微微一笑,展開新的部署:“主公所言極是。
既然朝廷大軍將至,我等便來個將計就計……” 他低聲說出一條險計,聽得眾人時而皺眉,
時而點頭。與此同時,劉玄在心中默默溝通天書,感應(yīng)著下一位英雄的氣息。他知道,
在對抗高廉的妖法時,聚義寨需要一位能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而天際的風(fēng)云,似乎也預(yù)示著,
那位身披道袍、能役使鬼神的入云龍,即將在這漢末的亂世中,降下他的第一縷仙風(fēng)。
第七章 入云龍降,妖法破敵高廉的大軍抵達(dá)涿郡邊界時,正值深秋,陰云低垂,
寒風(fēng)卷著沙塵,將天地染得一片昏黃。三萬官兵扎下連營三十里,旌旗如林,金鼓震天,
光是軍勢便讓聚義寨的義勇隊心生寒意。寨內(nèi)聚義堂中,吳用鋪開沙盤,
指著標(biāo)記道:“高廉駐軍‘落鳳坡’,據(jù)險而守。探馬回報,其軍中有黃旗數(shù)百,
每日焚香作法,夜間常有怪風(fēng)呼嘯,怕是妖法初顯。”林沖按劍道:“末將愿領(lǐng)一千人,
夜襲敵營!”“不可!” 花榮搖頭,“敵營必有防備,且高廉妖法難測,夜襲恐中埋伏。
”魯智深暴躁道:“怕他個鳥!灑家一禪杖砸過去,管他什么妖法!”劉玄看向天書,
只見竹簡上金光隱現(xiàn),【檢測到宿主面臨超凡力量威脅,
符合 “道法克制” 召喚條件】的提示反復(fù)閃爍。他知道,
是時候召喚那位能逆轉(zhuǎn)乾坤的道者了。恰在此時,寨外突然飛沙走石,
一股腥風(fēng)卷著黑氣襲來,寨墻上的 “替天行道” 旗竟被吹得獵獵作響,幾欲折斷!
“不好!” 吳用臉色一變,“高廉開始作法了!”話音未落,遠(yuǎn)處敵營方向傳來陣陣怪嘯,
黑氣中隱約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猙獰鬼影,朝著聚義寨飄來。寨中義勇隊見狀,頓時陣腳大亂,
不少人跪地求饒?!盎攀裁矗 ?林沖怒吼著揮矛斬向鬼影,蛇矛卻穿過黑氣,毫無作用。
武松的戒刀、魯智深的禪杖亦是如此,法術(shù)形成的幻象讓眾人束手無策?!爸鞴?!
快召喚能破妖法的兄弟!” 吳用急道。劉玄心神劇震,
集中全部意念溝通天書:“蒼天庇佑!今有妖道作祟,危害忠良,懇請入云龍公孫勝降臨,
以道法破邪!”霎時,聚義堂上空雷云匯聚,一道紫電劈下,卻在觸及地面時化作清風(fēng)。
煙霧散去,只見一人頭戴逍遙一字巾,身穿水合青道服,腰系雜色彩絲絳,
背上兩口松紋古定劍,正是那 “曾授天書三卷,能呼風(fēng)喚雨,
駕霧騰云” 的入云龍公孫勝!公孫勝落地后,掐指一算,眉頭微蹙:“原來是高廉那廝,
學(xué)了些旁門左道,也敢在此作祟!” 他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小的松紋古定劍,口中念念有詞,
朝著黑氣方向一指。“疾!”一道金光從劍尖射出,瞬間撕裂黑氣。
那些猙獰鬼影發(fā)出凄厲慘叫,化作青煙消散??耧L(fēng)驟停,飛沙落地,天地恢復(fù)清明?!昂茫?/p>
” 寨中眾人見狀,齊聲喝彩。公孫勝轉(zhuǎn)向劉玄,稽首道:“貧道公孫勝,參見主公。
此等邪法,貧道尚可應(yīng)付。”劉玄大喜過望,連忙還禮:“先生來得正是時候!快請賜教,
如何破高廉妖法?”公孫勝走到寨墻之上,遠(yuǎn)眺敵營,緩緩道:“高廉用的是‘黑煞妖法’,
需以‘五雷天罡法’破之。只是此法需設(shè)壇作法,引動天雷,方能根治?!?他頓了頓,
看向吳用,“軍師,可愿助貧道一臂之力?”吳用眼中精光一閃:“先生但請吩咐,
吳某定當(dāng)配合。”三日后,公孫勝在寨中設(shè)下法壇,以林沖、武松、花榮、魯智深分守四方,
吳用則親自調(diào)配旗鼓,按八卦方位布置。與此同時,高廉果然再次作法,這次黑氣更濃,
竟化作無數(shù)黑甲鬼兵,手持刀槍,朝著寨墻猛攻!“開始!” 公孫勝一聲令下,
法壇上香火驟燃,他仗劍起舞,口中念念有詞:“吾奉九天玄女敕,誅邪破穢,五雷降臨!
”只見他劍指蒼天,剎那間,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一道水桶粗的紫電 “咔嚓” 一聲劈下,正中敵營的妖法核心!“啊!
” 遠(yuǎn)處傳來高廉的慘叫,黑甲鬼兵瞬間潰散,化作飛灰。官兵見狀,以為天神降怒,
頓時軍心大亂。“出擊!” 劉玄抓住時機,拔劍下令。林沖率騎兵從左翼殺出,
花榮引弓搭箭,箭無虛發(fā),直射敵營將官。武松、魯智深則如猛虎下山,
率領(lǐng)步卒從正面沖擊。公孫勝站在法壇之上,繼續(xù)作法,狂風(fēng)呼嘯,吹得官軍陣型散亂,
旗幟盡折。高廉在亂軍中企圖逃跑,卻被花榮一箭射傷左臂。他驚怒交加,剛想再次作法,
公孫勝已拋出一把 “五雷符”,符紙化作金光,擊中他的妖法法器?!芭椤?的一聲,
法器碎裂,高廉口吐鮮血,險些墜馬。“妖道休走!” 魯智深大吼一聲,禪杖橫掃,
將高廉的戰(zhàn)馬打斷雙腿。高廉滾落塵埃,被隨后趕到的武松一刀結(jié)果了性命。
此戰(zhàn)聚義寨大獲全勝,斬敵萬余,收降官兵數(shù)千,繳獲糧草軍械無數(shù)。消息傳開,涿郡震動,
周邊州縣的流民、義兵紛紛來投,聚義寨的勢力驟然膨脹,人口過萬,甲兵數(shù)千,
已成一方不可忽視的力量。戰(zhàn)后,公孫勝收起法壇,對劉玄道:“主公,高廉雖死,
但其背后的十常侍必不會罷休。朝廷若派名將前來,恐非妖法可敵。
”吳用接口道:“先生所言極是。我等需趁此大勝,擴充軍備,訓(xùn)練精兵。更需廣納賢才,
尤其是能統(tǒng)兵布陣的將才……”他話音未落,劉玄腦海中的天書再次發(fā)亮,
【檢測到宿主勢力擴張,急需帥才,符合 “將星召喚” 條件】的提示出現(xiàn)。
劉玄心中一動,下一位應(yīng)召而來的,會是梁山馬軍五虎將中的哪位呢?是大刀關(guān)勝,
還是雙鞭呼延灼?聚義堂外,夕陽將 “替天行道” 的大旗染成血色。
劉玄看著麾下日益壯大的英雄群像 —— 林沖沉穩(wěn),武松悍勇,魯智深豪爽,花榮神箭,
公孫勝通玄,吳用多智 —— 心中既有喜悅,也有沉甸甸的責(zé)任。他知道,
擊敗高廉只是開始,真正逐鹿中原的戰(zhàn)爭,才剛剛拉開序幕。
而那位能率領(lǐng)千軍萬馬、馳騁沙場的頂級將星,即將在不久的將來,應(yīng)召降臨,
為這亂世之爭,再添濃墨重彩的一筆。第八章 大刀關(guān)勝,兵臨城下聚義寨大勝高廉的捷報,
如野火般燒遍了大衍王朝的半壁江山。昔日偏安山隅的草莽勢力,如今已坐擁萬余甲兵,
據(jù)守涿郡要沖,隱隱有了割據(jù)一方的氣象。劉玄在吳用的輔佐下,設(shè)官分職,開墾農(nóng)田,
打造兵器,聚義寨內(nèi)一派欣欣向榮,只是那份來自朝廷的壓力,也如同懸在頭頂?shù)睦麆Γ?/p>
日益沉重。這日,探馬飛報入寨,馬蹄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鼓點:“主公!
朝廷命‘征北將軍’童貫親率五萬大軍,已至冀州邊界!先鋒官乃‘大刀’關(guān)勝,
號稱萬人敵,正兼程向涿郡殺來!”“童貫?” 吳用羽扇一頓,臉色凝重,
“此乃十常侍的心腹,手段狠辣,曾平定方臘,不可小覷。”林沖聞言,
手按蛇矛冷笑道:“管他什么童貫高俅,來一個殺一個!”“林教頭說的是!
” 武松揮舞戒刀,“俺這刀好久沒砍過大官了!”劉玄卻看向公孫勝,只見他閉目掐算,
片刻后睜眼道:“來將關(guān)勝,身負(fù)將星之氣,非尋常武將可比。其刀法源自三國關(guān)云長,
剛猛無儔,更兼通曉兵法,不可力敵?!薄芭叮俊?魯智深來了興致,
“可是那過五關(guān)斬六將的關(guān)云長之后?灑家倒想會會他!”吳用踱步沉思,
忽然停步看向劉玄,眼中閃過精光:“主公,關(guān)勝乃世之虎將,若能得他相助,
我軍如虎添翼。只是他身為朝廷命官,如何……”【檢測到宿主面臨頂級將才挑戰(zhàn),
:天勇星大刀關(guān)勝】【召喚提示:需在陣前展現(xiàn)足以折服名將的武勇或義理】劉玄心中劇震,
天書的提示來得正是時候!他抬眼望向寨外連綿的群山,沉聲道:“先生所言極是。
關(guān)勝乃忠義之后,未必真心為奸佞賣命。我等當(dāng)以‘義’動之,以‘武’服之!”三日后,
童貫大軍抵達(dá)涿郡城下,扎下連營數(shù)十里,旌旗蔽日,金鼓喧天。關(guān)勝作為先鋒,
率領(lǐng)五千精銳騎兵屯于聚義寨前方的 “飛虎峪”,每日搦戰(zhàn),叫罵之聲響徹山谷。
聚義寨內(nèi),劉玄升帳點兵。林沖、武松、魯智深、花榮、公孫勝、吳用等盡皆在座,
帳中殺氣與智計交織?!瓣P(guān)勝討戰(zhàn)已三日,” 劉玄環(huán)視眾將,“今日我親自出陣,
會一會這位大刀關(guān)勝。”“主公不可!” 林沖、吳用同時起身,“關(guān)勝勇猛,恐有閃失!
”“無妨,” 劉玄微微一笑,目光卻看向天書 —— 經(jīng)過連日籌備,天命值已積蓄充足,
“我有分寸。林教頭,你率三千步兵列陣于左;花將軍,
你領(lǐng)一千弓手埋伏于右;武都頭、魯大師,你二人率五百敢死隊,
聽我信號突襲;吳先生與公孫先生,坐鎮(zhèn)寨中,以防敵軍詭計?!辈渴鹨讯ǎ瑒⑿砼?,
手持長劍,在親衛(wèi)簇?fù)硐鲁隽苏T。前方飛虎峪口,一員大將橫刀立馬,正是關(guān)勝。
但見他頭戴青巾翠葉盔,身穿鎖子黃金甲,坐下赤兔胭脂馬,手中青龍偃月刀,面如重棗,
唇若涂脂,丹鳳眼,臥蠶眉,果然有乃祖關(guān)云長之風(fēng)!“來者可是聚義寨賊首劉玄?
” 關(guān)勝聲如洪鐘,刀指劉玄,“天兵到此,還不速速投降,以免自取滅亡!
”劉玄按劍答道:“我非賊首,乃順應(yīng)天命、替天行道的義兵首領(lǐng)劉玄!關(guān)將軍乃忠良之后,
為何要為十常侍那般奸佞賣命,助紂為虐?”關(guān)勝聞言,臉色微變,沉聲道:“食君之祿,
擔(dān)君之憂,何言助紂為虐?你等嘯聚山林,劫掠州縣,乃國法不容!”“國法?
” 劉玄大笑,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開,“當(dāng)今天子昏聵,宦官專權(quán),苛政猛于虎,百姓流離失所!
我聚義寨殺貪官,救百姓,開墾荒地,秋毫無犯,這難道不是國法的本意嗎?
關(guān)將軍且看 ——”他側(cè)身讓開,身后的聚義寨方向,可見流民們在田地里耕作,
孩童在寨墻下嬉戲,一派安寧景象,與官軍治下的蕭條形成鮮明對比。
關(guān)勝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手中大刀微微下垂。恰在此時,后方童貫營中傳來鳴金之聲,
顯然是怕關(guān)勝被說動。關(guān)勝猛地一咬牙,喝道:“休要花言巧語!看刀!
”青龍偃月刀帶著風(fēng)雷之聲劈向劉玄,刀風(fēng)凌厲,竟有劈山裂石之威!劉玄雖不通武藝,
卻在天書加持下反應(yīng)迅捷,連忙舉劍格擋?!拌K” 的一聲巨響,劉玄只覺手臂發(fā)麻,
險些握不住劍柄,被震得后退數(shù)步?!昂玫斗?!” 劉玄強壓震驚,
心中卻暗喜 —— 正是此刻!他集中意念,溝通天書:“關(guān)將軍忠義無雙,卻明珠暗投!
懇請?zhí)鞎@靈,召關(guān)勝將軍來此,共行大義!”【召喚啟動!天命值消耗完畢,
進(jìn)入冷卻狀態(tài)(十四日)】【檢測到宿主陣前義理感召與武力挑戰(zhàn),
符合關(guān)勝 “擇主” 之心】金光驟現(xiàn),并非出現(xiàn)在劉玄身邊,而是籠罩了關(guān)勝!
那員大將在金光中渾身一震,仿佛被抽離了軀體,下一刻,竟出現(xiàn)在劉玄身后數(shù)丈之地,
而原地的關(guān)勝虛影則在官軍驚駭?shù)哪抗庵芯従徬ⅰ!斑@…… 這是何妖法?
” 官軍陣中一片嘩然。真正的關(guān)勝站在劉玄身后,看著自己手中的青龍偃月刀,
又看看前方驚愕的 “自己” 虛影,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猛地轉(zhuǎn)身,看向劉玄,
抱拳道:“末將關(guān)勝,參見主公!方才在混沌之中,聞主公言語,又見金光牽引,
方知天命所歸!”劉玄大喜過望,連忙上前扶起:“將軍肯來,實乃天助我也!
”前方的關(guān)勝虛影似乎受到本體召喚,刀勢一滯。林沖趁機揮矛下令:“殺!
” 早已按捺不住的武松、魯智深率敢死隊如潮水般沖出,花榮的弓箭手也萬箭齊發(fā)。
“關(guān)將軍已降!官軍敗矣!” 聚義寨士兵齊聲吶喊。
官軍本就因關(guān)勝 “突然消失” 而軍心大亂,此刻聽聞主將投降,更是潰不成軍。
童貫在后方聞訊,氣得暴跳如雷,卻無法阻止敗勢,只得下令撤軍。關(guān)勝歸降的消息,
比任何捷報都更具震撼力。這位被譽為 “小關(guān)羽” 的名將,竟在陣前倒戈,
加入了 “賊軍”,這讓大衍王朝朝野震動。而聚義寨內(nèi),則是一片歡騰。關(guān)勝在聚義堂中,
向劉玄與諸將詳述了自己的心境:“某雖為朝廷命官,卻早已看不慣童貫等奸佞所為。
今見主公義薄云天,麾下皆是英雄,又有此等…… 奇術(shù),方知天命在斯。
某愿為主公效犬馬之勞,復(fù)興漢室(或 “匡扶天下”,依背景設(shè)定)!
”林沖、花榮等梁山舊將,對關(guān)勝的武藝與忠義早有耳聞,此刻更是傾心結(jié)交。
魯智深拉著關(guān)勝喝酒,嚷嚷著要比刀法,惹得眾人一陣大笑。吳用趁機道:“關(guān)將軍來此,
我軍如虎添翼。童貫雖敗,必不甘心。 next,朝廷極可能派來更強的對手,
甚至……” 他頓了頓,看向公孫勝,“動用那些隱藏的力量。
”公孫勝點頭道:“貧道夜觀天象,見西北方將星閃耀,恐有深諳兵法之人前來。
”劉玄看向天書,冷卻時間還有漫長的十四日。他知道,在這段時間里,
聚義寨必須抓緊整軍備戰(zhàn)。而關(guān)勝的到來,正好可以幫助訓(xùn)練騎兵,演練陣法,
提升全軍的戰(zhàn)力。夕陽下,關(guān)勝親自指點騎兵操練,青龍偃月刀在他手中舞得水潑不進(jìn),
引得士兵們陣陣喝彩。劉玄站在寨墻上,看著麾下英雄齊聚,兵強馬壯,心中豪情萬丈。
他知道,召喚梁山好漢的道路還在繼續(xù),而隨著關(guān)勝的加入,他距離 “替天行道,
匡扶亂世” 的目標(biāo),又近了堅實的一步。下一位應(yīng)召而來的,
又會是哪位攪動風(fēng)云的梁山豪杰?是雙鞭呼延灼,還是霹靂火秦明?而在朝廷那邊,
又會派出何等強敵,來應(yīng)對這股日益壯大的 “聚義” 力量?亂世的棋局,
已因這些來自異世的英雄,而變得更加波譎云詭。第九章 連環(huán)馬陣,
鉤鐮槍破關(guān)勝歸降后的聚義寨聲威大震,方圓數(shù)百里莫不聞風(fēng)喪膽。劉玄趁勢整軍,
以關(guān)勝訓(xùn)練騎兵,林沖執(zhí)掌步軍,花榮統(tǒng)領(lǐng)弓兵,魯智深、武松為先鋒,吳用運籌帷幄,
公孫勝鎮(zhèn)守法壇,一時間軍容嚴(yán)整,氣象一新。然而好景不長,
探馬再次急報 —— 朝廷因童貫兵敗,震怒之下,竟調(diào)遣了名將呼延灼,率三萬精銳,
其中更有五千 “連環(huán)馬”,正殺氣騰騰地?fù)湎蜾每?!“連環(huán)馬?” 吳用聽聞此訊,
羽扇驟停,“此乃北地鮮卑傳來的絕技,馬馬相連,甲甲相扣,沖鋒時如鐵墻般不可阻擋,
我軍恐難力敵!”林沖臉色凝重:“末將在禁軍時曾聽聞此法,當(dāng)年朝廷征討方臘,
便欲用連環(huán)馬,后因造價太高而作罷。不想呼延灼竟真練出了五千!
”關(guān)勝撫須道:“呼延灼乃宋朝名將呼延贊之后,精通韜略,更善使雙鞭,勇猛不在某之下。
其連環(huán)馬陣,需用鉤鐮槍破之,只是……” 他看向劉玄,“我軍之中,何人會使鉤鐮槍?
”劉玄聞言,立刻溝通聚義天書。只見竹簡上金光微閃,【檢測到宿主面臨特殊兵種威脅,
符合 “技戰(zhàn)術(shù)克制” 召喚條件】的提示浮現(xiàn)。他心中一動,鉤鐮槍!
那不正是金槍手徐寧的絕技嗎?“諸位稍安勿躁,” 劉玄沉聲道,“某已有破敵之策。
關(guān)將軍,你可率騎兵正面誘敵,務(wù)必引動其連環(huán)馬沖鋒;林教頭,你率步兵埋伏于左翼密林,
待敵馬陣散亂時殺出;花將軍,你的弓箭手專射敵騎韁繩;武都頭、魯大師,
你二人率死士沖擊敵陣側(cè)翼;吳先生與公孫先生,依舊坐鎮(zhèn)中軍,指揮全局。”他頓了頓,
目光投向天書,繼續(xù)道:“至于破連環(huán)馬的鉤鐮槍…… 某自會設(shè)法!”三日后,
呼延灼大軍抵達(dá)飛虎峪。但見陣中旌旗獵獵,中間一列黑馬,馬身上披著熟銅甲葉,
每三十匹用鐵環(huán)相連,騎士亦全身披掛,端的是 “馬帶皮甲,人披鐵鎧,馬首有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