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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阿姝和可可做了什么你最清楚不過!”
喬清露臉色青紫,呼吸急促,眼中全是驚慌。
一想到背叛紀云川的下場,她就不寒而栗,因此她只能抵死不認。
“老公你快放開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紀云川冷笑一聲,松開了雙手。
看著跌坐在地上咳嗽不止的喬清露,他眼中寒光畢露。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就替你好好回憶回憶?!?/p>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只兇猛的藏獒就迎面撲了過來。
正是之前將可可造成重傷的那只。
“??!”
伴隨著血肉撕咬的聲音,喬清露發(fā)出痛苦的尖叫。
“老公救我!”
比起紀云川的袖手旁觀,他接下來說的話更讓喬清露如遭雷擊。
“這是你害得可可被藏獒咬的懲罰。”
直到喬清露被咬得血肉模糊,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紀云川才讓保鏢將狗牽了下去。
隨后他拽起鮮血淋漓的喬清露來到樓梯口。
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的喬清露死死拽著紀云川的衣袖。
“不......不要!老公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紀云川嫌惡地掰開她的手指:
“你不配這樣叫我,這個世界上只有阿姝能這樣叫我,而你,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老公......不......阿川,我知道錯了,我只是太愛你了,我怕你想起從前就會拋下我回到夏月姝身邊,所以才撒了那么多謊,可我真的愛你啊......”
話音未落,喬清露身子一懸,被紀云川一腳踹了下去。
喬清露從臺階逐級滾下,渾身的骨頭都像碎裂了一般疼痛,五臟六腑幾乎痛到移位。
她蜷縮在地板上,身下的血跡蔓延開來。
紀云川站在原處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這是對你害得阿姝在滑雪場上摔倒的懲罰。”
喬清露心中充滿了恐懼,她不知道接下里還有什么樣的遭遇等著她,所以她拼盡力氣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可還沒等她爬到門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就將她拽了回來。
一人死死按著她,另一人將針管扎進她的血管中,向紀云川請示道:
“紀總,需要抽多少血?”
紀云川的聲音像淬了冰:
“能抽多少抽多少,沒我的命令,不能停!”
喬清露整個人如墜冰窖,她驚恐尖叫道:
“不行!紀云川,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
紀云川眼中卻盡是狠厲:
“你加諸給阿姝和可可的傷痛我要替他們加倍討回來!”
紀云川的話似乎戳中了她的痛處,看著鮮紅的血液從體內(nèi)流出,沒有盡頭,她整個人陷入了崩潰。
“紀云川,你現(xiàn)在知道當正義使者了,早干嘛去了?”
“是,我是一直在挑撥引導,可傷害夏月姝母子的一直都是你!”
“放狗咬可可的是你,將夏月姝推下山坡的是你,縱容別人欺負她的是你,抽她血的也是你,現(xiàn)在你憑什么把一切罪責都甩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