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那邊富察氏收到了消息,氣的福晉摔了一個花瓶。
“這個富察褚英想干什么,本福晉懷孕她也懷孕,剛進王府時候如此,現(xiàn)在又如此?!?/p>
素練趕緊上前,制止福晉,怕她弄傷了自己。
“主兒,那就是不要臉的人,但凡顧及富察氏體面也不會如此。”
“既然如此,本福晉便不管了,本福晉這次懷孕,身子有些不適,顧及不到也是能理解的?!?/p>
“主兒,奴才明白了,會吩咐下去的?!彼鼐毩ⅠR心領(lǐng)神會。
不出半天功夫,主院里就傳出來,福晉要安心養(yǎng)胎,后宅事務(wù)暫時交給高庶福晉代管。
富察褚英的云汐閣,大丫鬟竹心上前跟自家主兒說著話。
“主兒,主院那邊來消息,說是福晉要安心安胎,庶務(wù)交給了高庶福晉。”竹心稟告著。
“是我惹惱了福晉,這懷孕也不是我能挑時候的。”富察褚英臉上沒有任何愧疚的表情說著。
“主兒,您才1個多月,現(xiàn)在爆出來是不是有點早?!敝裥?lián)鷳n說著。
“還不是福晉先爆出來,我才爆出來,福晉就沒有時間關(guān)注我們了?!备徊祚矣⒌靡庹f著。
旁邊另一個貼身丫頭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覺有些著急。
“彩心,你怎么了?”富察褚英問道。
“主兒,奴婢只是擔心而已,畢竟您才剛懷孕,這次王爺也沒有來咱們院里。”彩心回道。
“王爺在前朝忙著江南賑災(zāi)的事情,沒有顧上后院?!备徊祚矣⒄f道。
王府后宅,從福晉說安胎開始,王府里的管事在吃上面特別優(yōu)待富察褚英,其他方面都是拖拖拉拉,以次充好。
富察褚英每次讓人詢問,管事都說庶福晉就是這個月例,內(nèi)務(wù)府按規(guī)矩辦事。
管事懟了幾次富察褚英院里的人,富察褚英也都明白了。
原來大家看著她和福晉都是富察氏,不敢暗自苛待,現(xiàn)在福晉直接不管了,她的優(yōu)待沒有了。
在王府里生活久了,通過內(nèi)務(wù)府送來的丫鬟,也知道了,宮里這種情況很常見。
因為富察褚英手里有著弘歷的賞賜,不缺錢財。
為了大局,富察褚英只能暫時忍下來,等著王爺來好訴苦一下。
她沒有想到,有人渾水摸魚,將一些東西摻進來了。
富察氏這次安胎,可是十分小心,也不出所料。
太醫(yī)在五個月的時候,診斷出來,大概是個男胎。
這下子,富察氏將所有的心思都用在養(yǎng)胎上。
等到,福晉快要生產(chǎn)時候。
富察氏利用家族權(quán)利,將富察褚英的父兄調(diào)到偏遠地區(qū)任職。
同時,富察褚英已經(jīng)懷孕7個多月了。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富察褚英開始不安。
她雖然出生富察大族,但是父親也不過是旁支末節(jié),族長的命令不敢違背。
富察褚英后面的懷像越來越不好了,幾次都喊著肚子疼。
苒溪碰到過幾次,覺得富察褚英什么地方有些不對勁,讓木藍親自去查。
不出意外,木藍帶回來一個有意思的消息。
富察褚英應(yīng)該是被下藥了,應(yīng)該是迷藥那種,不易察覺的。
苒溪,讓木藍盯住富察褚英那邊,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出手。
富察氏已經(jīng)將富察褚英的父兄調(diào)到偏遠地區(qū),短期內(nèi)便不會在出手。
既然不是富察氏,那就看看是府里什么人有這么大野心。
畢竟,富察褚英手里可是有一個庶長子,一個有潛力王爺?shù)氖L子,那是多尊貴。
富察氏在秋天,生下了弘歷嫡長子“永漣”。
富察氏頓時底氣足了許多,宮里的賞賜也是后院中最多的。
嫡長子的滿月禮剛辦完3天,富察褚英就開始生產(chǎn)了。
一夜過去了,孩子沒有生出來,孩子和大人都很危險了。
富察氏早就讓太醫(yī)在院里等候著,就怕說不清楚。
最后,富察褚英和未出事的二格格一起去世了。
讓苒溪驚奇的是弘歷哀傷一段時間,沒想到渣男還挺“長情”。
至于給富察褚英下藥的人,木藍也排查出來了。
“竹心”富察褚英身邊的大丫頭,內(nèi)務(wù)府出來的,暗地里是烏拉那拉家的暗線。
看吧,她就是說這事情,古怪的很。
苒溪讓木藍聯(lián)系景家人盯住“竹心”,不要亂動,也許這個人后面還有用。
因為王府里之前,有兩位孕婦,所以蘇格格和陳格格也侍寢了一段時間。
王府里的青庶福晉,看見“截寵”不過金格格,然后便打主意到了別人身上。
青櫻好像是盯上了王府里的繡娘,聽說美人長相清麗。
話說,苒溪一直懷疑到底“竹心”是不是青櫻派出去的。
這要是青櫻謀劃的?
那烏拉那拉家野心很大,青櫻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無害。
這個王府里,到底有多少烏拉那拉的暗線?
那皇宮里,又有多少眼線呢?弘歷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求娶的青櫻?
畢竟,烏拉那拉的在先帝后期盛極一時,現(xiàn)在陛下即位,又給了家族榮耀、體面。
苒溪,開始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