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舉行盛大的男模走秀。
慕棉和沈漾喊得最賣力,玩瘋了!
狂歡過后,沈漾人美錢多,一下子就包了五個秀色可餐男模陪酒陪玩,不陪睡。
平均身高一八八,胸肌結實,性感人魚線,八塊腹??!
一個倒酒,一個唱歌,一個跳舞,還有倆陪她們下飛機棋。
兩位小公主又野又純。
性子挺野,但是心思挺純。
有強烈的邊界感。
男模帥,但不是她們的菜,看看玩玩就行。
慕棉和沈漾圍在飛機棋盤前,坐在軟軟的沙發(fā)里,一邊美美地喝著小酒,一邊專注地玩著飛機棋。
沒有魔鬼論文的支配,浪蕩的小日子過得,賽神仙。
隔壁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保鏢走了進去。
沉冷的男人一身黑西裝,骨指分明的手捏著高腳杯,輕輕地晃了晃紅酒。
“裴先生?!?/p>
保鏢走過來,低頭在裴宴驚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裴宴驚抬了抬手,保鏢退到了一邊站著。
“真貪玩?!迸嵫珞@輕輕抿了一口酒,眼眸微微瞇起,眼底透著一抹危險的光芒。
那是獵殺前夕的冷光。
將酒杯放下,裴宴驚拿起手機,將一張照片發(fā)給了江書淮。
修長的手指慢悠悠地打著字,發(fā)給江書淮。
〖你的鄰家小妹妹?!?/p>
〖玩得有點野?!?/p>
〖要管管嗎?〗
三十秒后,江書淮回了兩個字——
〖地址?!?/p>
江書淮垂眸,看著發(fā)過來的照片,慕棉穿得很清涼,精致緊身的小背心,搭配低腰的超短裙,露出了一片誘人的小腰。
她化著精致的煙熏妝,在炫彩的燈光下,隨著張狂的音樂律動跳舞。
人群里,她像黑夜里一朵搖曳生姿的紅玫瑰。
美得驚艷。
周遭的環(huán)境很黑,魚龍混雜的地方,滋生出了神秘的罌粟,迷人又危險。
江書淮的眸光瞬間墜入了冰點,握住手機的手收緊,手背泛起清晰的筋絡。
裴宴驚放下了酒杯,從沙發(fā)站了起來,邁步走出去。
推開隔壁包間的門。
恰好,賣力跳舞的男模已經high到掀起了衣服,露出相當有實力的腹肌。
沈漾喝得有點醉,正好贏了一局飛機棋,激動地手舞足蹈,隨口夸了一句賣力表演的男模,“哇!哥哥~你的腹肌好性感啊!”
那一聲“哥哥”,帶著軟軟的氣泡音,浪得沒邊!
音樂突然停了下來。
沈漾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起哄著,“不要停,接著奏樂接著舞!”
慕棉一抬頭,便看到了一身黑西裝的男人,臉色像是被冰川凍過,冒著森然的寒氣。
她趕緊用手肘,戳了戳沈漾,低聲說,“漾漾,你低調點,是——”
話沒說完,裴宴驚走過來,將軟在沙發(fā)里的沈漾直接抱了起來。
沈漾一秒就回了神,“你你你!”
“裴宴驚!你神淦啊!”
“放我下來!不是說好的,各玩各的!”
來不及掙扎,沈漾被裴宴驚強行抱走了。
不得不說,姓裴的,是一個行動派。
眼看著沈漾被捋走,慕棉立馬就清醒了,忙著追上去,剛到門口,就迎面碰到江書淮。
她沖得太快,沒剎住,直接撞進了江書淮的懷里。
一股熟悉的山茶花香涌入鼻息里,江書淮伸手攬住了懷中的女人。
慕棉穿著性感的小背心,露出了半截白皙細嫩的小腰。
江書淮強有力的手按在她的小腰上,那一抹細軟的觸覺,惹得他喉結微動。
擁著慕棉,帶回了包間。
包間里,五個男模一排站,燕瘦環(huán)肥,全部都有。
江書淮面色陰沉,冷冽的眸光一一掃過那一排男模。
氣質清冷的男人周遭像是淬了冰,以他為中心的空氣一寸寸地被凍住。
五個男模被凍住,呆若木雞,不敢動。
這修羅場,他們懂,一般都是妻子背著丈夫點男模,被抓個正著。
看吶,玩大了,妹子她老公臉都氣綠了!
江書淮偏低的聲線帶著冷意,“還不滾?”
不知道為何,慕棉有種被抓奸的心虛,立馬拎起小包,附和地說,“好的,我立馬連爬帶滾,滾滾滾?!?/p>
“江教授,請不要告訴我哥哥,你當沒見過我,謝謝謝謝?!?/p>
沒走出兩步,她的手腕被江書淮扣住,拉了回來。
五個男模一秒慫,趕緊跑路了,包間只剩下面面相覷的兩人。
江書淮盯著慕棉看了片刻,耳后漠然地將頭撇開,喉結又是情難自控地動了動。
南方的十一月天氣還是熱辣辣,慕棉穿得極其清涼,精致小背心搭配著超短裙,顯得身材玲瓏有致。
一二三,就三塊布!
短裙下是一雙白皙細長的漫畫腿。
她的煙熏妝,美麗奔放,眼角的淚痣很是勾人,美得驚心動魄。
美艷和清純碰撞出一抹絢麗的嫵媚。
包間的門沒全部關上,留著一條縫隙,隔壁包間傳來了一首應景的《愛如潮水》——
“我再也不愿見你在深夜買醉,不愿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江書淮今天情緒有點不太穩(wěn)定。
他意識到自己有點越界了,放開慕棉的手,隨后將黑西裝蓋到了慕棉的身上。
江書淮比她高好多,外套寬大,將她性感撩人的裝扮全部蓋住。
“慕棉,我送你回家。”
說完,江書淮邁步往外走。
“嘶”一聲,慕棉捂著小腹,陣陣疼痛使她蹲了下來。
完了。
上個星期熬了四天夜,一邊寫論文一邊喝冰咖啡,導致生理期紊亂。
痛痛痛痛痛!
江書淮聽得動靜,連忙走過來,語氣帶著擔心,“不舒服?”
慕棉抬起頭,額頭滲出了汗,被痛得皺眉,小聲地說,“完了,我來生理期了?!?/p>
她感覺到了,血流成河。
江書淮扶住慕棉手臂的動作一頓,這問題超出了他認知的范疇。
沉默了幾秒,江書淮低聲問,“我能為你做什么?”
慕棉有點尷尬地眨了眨眼,“江教授,能麻煩你幫我去買衛(wèi)生棉嗎?”
江書淮一頓,臉色似乎被凍住了。
他母胎單身二十五年,第一次覺得有點束手無策。
“要不,我還是自己去買吧?!蹦矫挹s緊聰明地化解了尷尬。
不料,江書淮卻開口問,“你平時用什么牌子的?”
……
〖溫馨提示:男主是一見鐘情,但是不妨礙他嘴超硬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