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保衛(wèi)科算什么東西?”
“我老陳家三代都曾鎮(zhèn)守邊疆,為國家流血犧牲,今天在自己家門口反擊幾個來欺負人的混賬,你們就不分青紅皂白要抓人?”
“我們在前方守衛(wèi)的,就是你們這種東西?”
陳遠一席話,將保衛(wèi)科的人訓的跟孫子一樣,無人敢反駁。
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他就是爽!
黃隊長汗流浹背,連連表達歉意,“陳同志,這都是我的疏忽,我向你表示最誠摯的歉意,您能跟我們說說事情的真實經過嗎?我一定秉公處理!”
“我轉業(yè)后被分配到這間房子,誰知道一進門就遇到這幫人倚老賣老,想要侵占我的一間房!”陳遠冷哼,矛頭指向賈張氏,“我不過是正當防衛(wèi)罷了!”
傻柱蜷縮在地上,眼神中滿是懼意,認為自己這次不該出頭。
賈張氏站在一旁,聽著陳遠的控訴,臉色由白轉紅,她尖聲叫道:“胡說八道!不管怎么樣,你打人就是不對!你看看,把我們都打成什么樣了!你必須賠償!”
“有理不在聲高!”陳遠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分明是你們指使這人先動手!至于你是強闖我家被我正義轟出,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黃隊長咳嗽兩聲,心里雖然清楚陳遠的“正義”有點過度,但軍官證的分量實在太重了。
“老太太,你這明顯是找茬?。 秉S隊長嚴厲地對賈張氏說道,“陳同志是轉業(yè)軍人,房子是單位分配的,你們擅闖民宅,這是違法行為你知道嗎?”
易中海被這突如其來的翻轉局勢弄懵了,還想著辯解幾句,但看著黃隊長警告的眼神,只能認栽。
“陳同志做得完全合情合理!”,黃隊長轉向陳遠,態(tài)度恭敬,甚至帶著幾分討好:“陳同志,您看這事要怎么處理比較合適?”
這一刻,原本應該由他做主的局面,變成了征求陳遠的意見,權力的天平徹底傾斜。
“我只是個退伍軍人,哪有權利管這些,黃隊長別是說笑?!标愡h故意陰陽道。
“哪里的話,我們都尊敬您這樣的軍人,再說他們侵害的是你的權益,您說的,只要有理,我們都照辦!”黃隊長陪著笑臉。
陳遠頷首,氣勢昂然,“把這個傻大個和老太婆帶走教育,讓他們好好反?。≈劣谄渌?..口頭教育吧,尤其是有些管事大爺,本來應該以身作則,卻帶頭為非作歹!”
黃隊長立刻點頭如搗蒜,“沒問題,沒問題!來人,帶走!”
兩名保衛(wèi)科的工作人員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賈張氏和傻柱。
傻柱被架著往外走,臉上不再有平日的囂張,那股渾勁難得收斂一次。
賈張氏則不停地掙扎,嘴里罵罵咧咧:“憑什么抓我?我犯什么法了?老易,你倒是說句話??!”
然而,見勢不妙的易中海早已悄悄退到了人群后面,聽到賈張氏的呼喊,只是低頭不語,一言不敢發(fā),不想惹火燒身。
黃隊長看著被帶走的兩人,回頭對圍觀的人群講起了法。
“大家都看到了,私闖民宅是違法行為,正當防衛(wèi)是公民的合法權利,希望大家以此為戒,遵紀守法...”
然而此刻的群眾根本聽不進去這些話,只知道院里來了個狠角色!
四合院的住戶們交頭接耳,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敬畏。
“這新來的小伙子不簡單啊...”
“軍官啊,怪不得身手那么好?!?/p>
“看來以后得注意點,這人不好惹!”
“賈張氏和傻柱這次要受點罪了...”
人群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所有人看向陳遠的眼神都變了。
那是一種敬畏,甚至有些害怕。
黃隊長帶著隊伍離開后,院子里的氣氛依然緊張。
陳遠環(huán)視了一圈仍在圍觀的鄰居們,清了清嗓子。
“各位鄰居,我陳遠剛搬來,希望能和大家和睦相處?!?/p>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院子里的人都聽清。
“我這人有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p>
他頓了頓,目光在易中海身上停留了一瞬。
“希望大家能好好做'鄰居'!”
“行了,都散了吧!”
人群喧鬧幾陣后開始分流,熱鬧結束了,再待下去也沒了必要。
易中海和秦淮茹一道離開。
中院。
“一大爺,這事該怎么辦啊?你說傻柱和我婆婆得關多久啊?”秦淮茹一臉焦急,帶著哀怨,“那個小陳也是,都是鄰居,居然事情做這么絕!”
“應該也就一晚上吧?!币字泻R荒槦o奈,“畢竟他們也沒對陳遠做出什么實質性傷害,不過批評教育估計少不了,回去踏實待著吧?!?/p>
秦淮茹回去后,易中海盯著后院的方向,眼神怨毒。
“等我摸清你的底細,這個四合院還是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