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的身體機能,在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強化后,要比常人強出一大截,腳下生風(fēng)般地幾個箭步就追上了棒梗。
“站住!”陳遠一聲厲喝,一把抓住棒梗的后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棒梗被突然拎了起來,那小腿還在空中亂踢,像只被捉住的小野貓一樣掙扎著。
“不是我!不是我打的!”棒梗眼珠轉(zhuǎn)得飛快,嘴里大聲喊道,小臉上卻沒有一絲羞愧,只有心虛和恐慌。
他很不解,這人不是個跛子嗎?怎么能追上自己?
陳遠冷笑一聲:“敢做敢不承認(rèn)?”
“我沒有,我真沒有!”棒梗梗著脖子,瞪大眼睛硬撐道,“你放開我!你憑什么抓我!”
“既然不承認(rèn),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遠二話不說,直接單手將棒梗按在了一旁的石墩上,另一只手利索地解開了他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你要干什么!”棒梗這時才真正慌了,拼命扭動身體想要逃脫。
“替你死去的爹好好管教管教你!”陳遠手起手落,在棒梗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幾下。
“啪啪啪”的聲音在院門口清脆地響起,棒梗的屁股上立刻浮現(xiàn)出幾道紅印。
“哇——”棒梗嚎啕大哭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在整個胡同里回蕩。
“你放開我!你這個壞人!我媽會收拾你的!”棒梗一邊哭一邊威脅道,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光。
陳遠又是幾巴掌下去:“還不認(rèn)錯?你這種小孩就得好好教育!”
棒??薜酶鼉戳?,卻開始說出更加難聽的話:“你等著,我要偷你家的東西,我要在你家院子里拉屎撒尿,我要...”
陳遠聽了這話,心中更是火起,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好啊,你還敢威脅我?看來是打得輕了!”
這一幕很快引來了不少圍觀者,院里的居民聽到動靜,紛紛從屋里出來看個究竟。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嘿,這不是秦淮茹家的棒梗嗎?又惹禍了?”
“那個打人的是誰?。靠粗嫔??!?/p>
“聽說是今天剛搬來的新鄰居,就住后院,聽說是退伍的軍人,不好惹咧?!?/p>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認(rèn)出了陳遠是新搬來的住戶,也有人對棒梗的行為表示不滿。
“這棒梗平時就這德行,仗著沒爹管教,在院里橫行霸道慣了?!?/p>
“是啊,前幾天還偷了我家的雞蛋呢,被我撞見了還死不承認(rèn)?!?/p>
“有人教育教育也挺好?!?/p>
“.....”
眾人議論著,有幾個人甚至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顯然棒梗在院子里的風(fēng)評并不怎么好。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大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皺著眉頭上前道:“小伙子,你別這么打啊,不管怎么樣,他還是個孩子啊!”
“就是啊,再怎么說也是個娃娃,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什么?”另一個中年婦女也幫腔道。
陳遠聽了這話,手上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腦海中突然閃過前世一位相聲大師說過的話:“要離那些勸你大度的人遠一點,因為他們不知道你經(jīng)歷了什么...你死不死....”
念及這點,陳遠毫不客氣地回懟回去,“打的又不是你們家孩子,這種孩子沒人約束,長大了也是禍害!”
勸阻的兩人啞言。
后院。
陳遠家。
秦淮茹正彎著腰將最后一塊炕席鋪平整。
擦了擦額頭的汗,她長舒一口氣,總算是干完了。
這活計雖然累人,但好歹能掙點錢補貼家用。
她伸了伸腰,走出陳遠家,準(zhǔn)備活動活動,休息一陣。
前院的阮大媽跑了進來,見到秦淮茹,激動沖上前來,“秦淮茹啊,快出來看看吧,你家棒梗好像惹禍了!被人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屁股呢!”
“什么?”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往外跑,“誰打我家棒梗了?在哪呢?”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焦急地問道,眉頭緊鎖,臉上滿是擔(dān)憂。
“就在南鑼鼓巷門口,被那個新來的小伙子按著打呢!”
秦淮茹顧不上多說什么,撒腿就往院門口跑去。
這一路上,她的心跳得厲害,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棒梗又惹什么事了?新來的住戶?難道就是陳遠?
等她跑到院門口時,只見一大群人圍在那里,她拼命地擠過人群,終于看到了被按在石墩上,褲子都被脫下的兒子。
棒梗正嚎啕大哭著,而按著他的,正是那個她剛剛還在為他鋪炕席的年輕人陳遠!
“住手!你在干什么!快放開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