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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沒再繼續(xù)。
我拉著周臨野快步離開,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和周臨野的關(guān)系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不再只是我的助理,我們的交流變得更私人,更深入。
他會給我講他小時候在胡同里和發(fā)小打架的糗事。
我也會聊起一些曾經(jīng)只敢藏在心底的委屈。
我們約會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感情也越來越好。
轉(zhuǎn)眼,開庭的日子到了。
海城的天氣帶著一絲濕冷,法院大樓莊嚴(yán)肅穆,門口擠滿了記者。
我的律師團隊早早等在那里,周臨野也陪在我身邊。
庭審開始前,程見川和宋雨喬被執(zhí)法人員強制帶入法庭。
他們被戴著手銬,臉色憔悴,和之前判若兩人。
程見川看到我,眼睛一下子紅了。
他掙扎著想沖過來,卻被執(zhí)法人員死死按住。
“昭寧!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突然跪了下來,完全沒有了過去的傲慢與偽裝。
宋雨喬也跟著哭喊起來,頭發(fā)散亂地貼在臉上,聲音帶著顫抖。
“昭寧,我們是好閨蜜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求求你了......”
她試圖向我伸出手,卻被執(zhí)法人員攔了下來。
我沒有回應(yīng),只是冷冷地收回目光,坐在原告席上,挺直了脊背。
庭審過程漫長而嚴(yán)謹(jǐn),所有證據(jù)都被一一呈現(xiàn)。
法官宣讀判決書時,整個法庭鴉雀無聲。
“被告程見川、宋雨喬,犯故意殺人未遂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p>
程見川和宋雨喬像被抽走了力氣,癱軟在地。
他們嘴巴張開,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機。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十年,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
我沒有回頭去看他們,只是站起身,牽起周臨野的手,走出了法庭。
我們沒有立刻回去,而是找了個安靜的咖啡館,坐了很久。
之后的日子,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公司在周臨野的協(xié)助下,逐漸穩(wěn)定下來,擺脫了程見川留下的陰影。
我的設(shè)計工作也越來越順利。
常常忙到深夜,但他總會準(zhǔn)時送來夜宵,或者只是坐在旁邊,陪我一起加班。
我們的感情水到渠成。
不再是單純的信任和依賴,更像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末,我們?nèi)チ撕_叀?/p>
風(fēng)很輕,海浪溫柔地拍打著沙灘。
周臨野突然單膝跪地,手里沒有戒指,只有一枚小小的貝殼。
他看著我,眼神真摯。
“昭寧,以后的人生,讓我來保護你,好不好?”
我眼眶一熱,用力點頭。
我們開始籌備婚禮,日子過得溫馨而充實。
直到有一天,周臨野和我說了一個消息。
“昭寧,我剛得到消息,宋雨喬她保外就醫(y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