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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蘭若渡 魯省的李書記 106342 字 2025-07-03 18: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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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 第三章 一個中國的鬼故事

“我叫聶小倩,你叫什么名字???”

經(jīng)歷與燕赤霞的試探性過招后,夏侯敗退下來,心中暗自思索這敗北的緣由。在小溪邊徘徊尋找之際,他的目光被一具干枯的尸體吸引,直覺告訴他,這便是他那落單的徒弟抱樸。

“師……傅,救救……我……”變成干尸的徒弟似乎還有些氣息。

“抱樸,告訴我是誰干的。”夏侯蹲下身,仔細傾聽抱樸斷斷續(xù)續(xù)的遺言。抱樸那微弱的聲音如風中殘燭,他拼盡全力地向師傅求救,夏侯的臉色愈發(fā)陰沉。。

“槐……救我……師傅……不想死……”

聲音雖不大,但是夏侯很清楚自己徒弟說的是誰。

是她,她是蘭若寺真正的主宰者,她和自己一樣都是黑山老爺?shù)氖窒?。是那個陰不陰陽不陽的賤女人,她就是槐夫人。夏侯一直不喜歡她,憑什么自己辛辛苦苦摸爬滾打混上了黑山老爺?shù)男母沟奈恢眠€要被這個婆娘一直欺辱打壓,對,一定是她。沒猜錯的話,她殺了自己的徒弟,肯定是在挑釁自己。

“救我……師傅……”抱樸拖著自己最后一口氣竭盡本能的向師傅求救。

夏侯沒有理會,丟下他,往槐夫人的方向走去。

在一處陰森的某個寺廟角落,點著幾燭藍色的煙鬼火,這些煙火點亮了角落里每處陳設,整整潔潔的地板,書桌,盆栽,瓷器花瓶以及梳妝臺在此都顯得詭異。

大殿中央,槐夫人高踞寶座,身著一件暗紅色長袍,袍身繡著繁復的金色藤蔓花紋,袍子在微風中輕輕擺動,顯得神秘而莊重。她面容枯槁,深褐色的皮膚似被歲月無情雕琢,留下道道溝壑。那雙深陷的眼窩中,渾濁的眼珠透出綠光,閃爍著狠辣與歹毒。槐夫人裙子底下有一群臉紅煞白穿著肚兜的鬾小鬼在那里張牙舞爪得叫著,似乎是刻意給這個死寂的房間增添點滲入的熱鬧。

婦人旁邊攙扶著兩個妙齡少女,這兩少女都是姥姥栽培最信任的“姑娘”。

“小青,你覺得我今日氣色如何?”槐夫人緩緩起身,聲音中帶著一種雌雄莫辨的怪異腔調,她的目光如毒蛇般銳利,直勾勾地盯著小青。

“姥姥,您今夜氣色格外好,不知是否有喜事要與我們分享?”小青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一絲諂媚。她暗自思索,姥姥今日為何如此反常。

“哼,平日里小倩幫我勾引男人,供我吸食。今夜,她竟給我找了個道士,那道士身上的靈氣,比其他男人都要精純,讓我容光煥發(fā)?!崩牙训恼Z氣中帶著一絲得意,她轉向雙雙,“小倩那丫頭去哪了?怎不見她來領賞?”

那個叫雙雙的女孩回答:“回姥姥,小倩剛出去給姥姥您覓食去了。”

“看看,小倩多懂事。雖平時總因小事與我置氣,但她心底是孝敬我的。你們都該向她學學?!崩牙训哪抗庠俅无D向小青,緩緩撫上她的手。小青心中滿是不服,卻只能強顏歡笑。

“姥姥,外頭有個苗疆裝扮的道士通過‘鬼道’和我通話,說想要求見姥姥您”門外走來另一個名叫小蝶的妙齡少女。

“苗疆道士?”姥姥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平靜,“帶他進來吧?!?/p>

“好的。小蝶遵命!”小蝶緩緩下去。

不一會兒,夏侯踏入殿內(nèi),見到姥姥,頗有些諂媚地鞠了一躬,笑道:“姥姥,別來無恙?!?/p>

姥姥對夏侯的到訪頗感意外,但面上仍掛著一絲淺笑:“夏侯弟這是突然來訪,也不提前知會我一聲,好讓我安排人接風?!?/p>

“姥姥,小弟本應帶些禮品,只是來得匆忙,還望見諒?!毕暮钅樕隙褲M笑容,眼神卻有些躲閃。

“什么事讓這么久都不來看老姐我的夏侯弟突然間又想過來看望我呢?”姥姥的聲音透著幾分戲謔。

“姥姥,我過來是想提醒您,那個男人,他活過來了,他來找您了,他會遲早找我們復仇的。”夏侯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緊張。

“哪個男人?”姥姥微微挑眉。

“姥姥您可記得燕赤霞?那個五年前被我們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p>

“喲,是他啊。弟弟不提,我還差點忘記了呢。怎么了,弟弟怕他了?”姥姥不屑得回道,眼神中透露著對夏侯的挑釁。

“那倒不是怕他,只是小弟我前不久剛在他那里吃了個虧。他把我養(yǎng)的妖怪全都炸死了,而且,他還殺死了我的愛徒?”夏侯說著說著,語氣變慢,時不時得觀察著姥姥的表情變化。

姥姥下意識到他的話語中帶著別的意思,也試探性得問道:“你徒弟被殺了?怎么回事?”

“那燕赤霞的本事,以前你我都是知道的。但是,他最近修煉了一些別的邪功,好像可以吸收別人的血肉,把別人吸成干尸,我的徒弟,就是受了這個苦啊?!毕暮钪v完,姥姥周圍的婢女們個個都瞪大眼睛謹慎起來。

“夏侯弟是想說,你徒弟是被燕赤霞吸干血液而死?不可能吧??那燕赤霞再怎么賤,不至于煉這種妖功吧?”

“若不是燕赤霞,那只能是別的妖魔干的了?!毕暮羁桃庠囂叫缘梅诺驼Z速:“姥姥,夏侯帶著徒弟過來,本想是給姥姥您帶些情報孝敬姥姥您,結果我徒弟在此不測,小弟在蘭若寺一帶,人生地不熟,還請姥姥您,給我做主!”

“這蘭若寺一帶的妖魔,都歸我所管,夏侯弟的意思是,您的徒弟,是我的責任?”姥姥眼神也逐漸嚴肅起來。

“小弟倒不是這個意思。”

“沒什么是不是這個意思的!”姥姥突然聲音變大,夾雜著雌雄同體的腔道對夏侯字字珠璣得回答道:“今天是你先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闖入我的地盤的,我還沒責怪你呢?你徒弟死在我這你就賴我?怎么不責怪自己看不好徒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前那些陰招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服氣,你可以在像以前那樣在老爺面前嚼舌根告發(fā)我,你也可以把我蘭若寺上上下下小妖全都帶過去給你問話,我丑話說在前頭了,要帶人就帶人,老爺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本座最近身體不好,沒心思理會你那些破事,要怎么解決此事,直接去找老爺。否則,日后你再提及此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姥姥說話聲音魄力很大,小青,小蝶以及雙雙等女鬼在底下聽著都不敢喘氣。

“姥姥息怒。小弟沒那意思。一個徒弟而已,不至于抹殺你我姐弟情分。小弟此次過來,只是想勸姥姥您提高警惕,燕赤霞已經(jīng)來到蘭若寺一帶,他遲早會過來找您。與其對著我發(fā)沒必要的脾氣,倒不如修身養(yǎng)性,來日多養(yǎng)精蓄銳,好和那小子斗。否則,您氣的身子不好,到時候不久很可能被他趁虛而入,弄了個樹倒莖斷,變成殘枝敗葉了?”夏侯很冷靜,不卑不亢的回復著。

“原來如此,我誤會夏侯弟了。不好意思,姐姐我這幾年脾氣啊,一直這樣,改不了,弟弟莫見諒!”姥姥忍著怒火回道。

“莫打緊,姥姥。小弟先退下了,我要好好準備,為我的愛徒‘報仇’了?!毕暮铌庩栔槍χ牙鸦氐溃涣蠋酌?,變成黑煙,消失在空中。

姥姥,被稱為槐夫人(代號:枯藤;蘭若寺樹妖),作為黑山老妖最信任的八魔,一直都很高傲,這些年,她在蘭若寺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區(qū)區(qū)一個死對頭的徒弟 ,她怎么會看在眼里,但是,夏侯走后不久,她內(nèi)心還是流露著一些不安,那個青年,那個沉睡了五年又蘇醒的男子,燕赤霞,到底會給她帶來怎么樣的劫難,姥姥又開始頭疼了。

而外頭的夏侯,本就因為失去抱樸而難過,如今還被這個自己眼中的賤女人給欺壓,本就委屈。不過,這也提醒了自己,為何不游離燕赤霞和槐夫人之外,來個坐山觀虎斗呢?夏侯內(nèi)心開始醞釀自己的計劃了。

寧采臣與燕赤霞不歡而散后,又回到了蘭若寺。他實在不知道除了去這個寺廟休息自己還能去哪?與其在樹林里被那些看得見的豺狼咬死吃掉,寺廟里面那些看不見的所謂的“臟東西”顯然讓自己安心很多,況且,現(xiàn)在那個獨眼道士和粗人似乎都不在了,沒有人打擾自己了。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再次遭遇方才那般怪異之事,他決定順著樓梯去樓閣上尋摸個歇息之所。走到樓梯旁,他隨意地瞥了一眼寺廟內(nèi)部,空曠又開闊,蛛網(wǎng)密布,顯而易見,這里早已荒廢多時,鮮少有人踏足。寧采臣一邊思忖著,一邊緩步拾級而上,卻渾然不知,在寺廟某個隱秘角落里,有一雙幽怨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他。

白衣女子藏身于暗處,面容姣好,目光幽幽地落在書生身上。她不知為何,對這個貿(mào)然闖入蘭若寺的書生陡然生出一股憐憫不舍之情。或許是因為,在她眼里,書生與不久前那個在溪水邊被姥姥吸成干尸的道士截然不同。那道士全身上下都帶著股讓人反胃的欲望,而這書生,滿身的書卷氣和懵懂無辜,讓他顯得格外特殊。

寧采臣秉著一柄粗燭,在微弱的燈火下,一個人在空曠的寺廟內(nèi)四處游蕩,尋找合適自己休息的位置。他一不小心,手指碰到破舊房門上的木刺,被刺出鮮血,他只是微微略舔下傷口,又不在意得繼續(xù)在寺廟內(nèi)游蕩去了。當然,也是他這一帶著生人氣息的舉動,驚醒了一群在寺廟內(nèi)底部一直沉睡著的一群陰濕鬼。

這些陰濕鬼早先就遍布在屋底和房梁上,他們生前被妖怪、惡人榨干了血氣,如今只能茍活在陰暗潮濕的角落里,見不得半點陽光。他們要么企圖拉更多人下水,要么向路過的陌生人祈求救贖,日復一日,重復著這灰暗的生活。

書生隱約聽到幾聲異響,似乎是閣樓里傳出來的老鼠吱吱叫聲。他沒太在意,徑直走到一個廢棄的桌子旁,將桌面擦拭干凈,把蠟燭小心地放在上面。接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蘋果,坐在桌前,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借著微弱的燭光,捧起書本,默默閱讀起來,為未來可能的第二次科舉做準備。

陰濕鬼們發(fā)出的喘息聲雖輕,但在空曠的寺廟內(nèi),還是顯得格外清晰。這些聲音漸漸引起了書生的警覺,他緩緩起身,手中握緊了那把水果刀,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探尋過去。

聲音似乎是從閣樓的儲物間傳來的,可那地方?jīng)]有樓梯,根本上不去。不過,書生很快發(fā)現(xiàn),旁邊似乎有個竹梯可以派上用場。他趕忙搬過來,將竹梯搭在儲物間的入口處,正準備順著梯子爬上去查看究竟。

閣樓儲物間的陰濕鬼們眼看著書生架起了梯子,紛紛從各自的藏身之處緩緩起身,朝著書生的方向撲去,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將眼前的這個 “獵物” 拉下水,拖入他們的陰濕世界。

可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女子吟唱聲。書生不禁疑惑,這荒涼的蘭若寺,難道還有別的活人?而且還是在這樣深更半夜的時刻。他當下決定先放下手中的竹梯,順著琴聲的方向,去瞧個究竟。閣樓里的陰濕鬼們見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到嘴的 “獵物” 暫時溜走,一時間,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xù)等待機會,沒有就此拿下書生這個 “大活物”。

燕赤霞緩步走到小溪水邊,目光瞬間被一具干尸吸引。他一眼便認出,這正是與他交手后敗退的小道士。燕赤霞輕嘆一聲,語氣中滿是惋惜:“可惜啊……可惜你誤入歧途,跟錯師傅。你師傅野心勃勃,心機深沉,你們這些做徒弟的,遲早要淪為陰濕鬼?!?他望著干尸,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不知你師傅看到你如今這副模樣會作何感想?我實在不愿看你暴尸荒野,便為你超度吧?!?/p>

說罷,燕赤霞小心翼翼地抱起干尸,開始行法事。他的動作熟練而莊重,仿佛在送別一位故人。然而,就在他全神貫注之際,干尸突然像是被一股邪力喚醒,猛地抓住燕赤霞的脖子,拼盡全力掐去。雖說干尸力氣已失大半,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還是讓燕赤霞微微一凜。

燕赤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真是死性不改,死了還要拼這一把?!?他迅速從衣兜中掏出一根粗針,準確無誤地刺向干尸的百會穴,隨后用力一推。緊接著,他掏出符紙,輕聲念咒:“波若波羅蜜……” 隨著咒語落下,干尸終于徹底安靜下來。

超度完成后,燕赤霞陷入沉思。他武功高強,卻也清楚自己內(nèi)心并非毫無雜念。若有一日收徒,他能否成為一名好師傅?想到這里,他不禁對夏侯多了一分理解,或許自己也無資格嘲笑夏侯。

正沉思間,遠處飄來琴聲與歌聲,燕赤霞瞬間警覺。他深知這意味著 “東西” 又開始行動。環(huán)顧四周,空無一人,夏侯也已離去,燕赤霞不禁擔憂,她們會將目標對準誰?想起方才與自己爭吵的書生,燕赤霞眉頭微皺,暗道不好,那書生恐怕還在寺廟中。

燕赤霞不敢多想,立刻朝著琴聲方向疾馳而去。

寧采臣循著琴聲,來到蘭若寺旁的湖心閣。這一回,他長了記性,隨身帶著那把削水果的刀,以備不時之需。

湖心閣內(nèi),燈火幽幽,四周懸掛的白紗布條隨風輕舞。不知為何,寧采臣的到來讓這陰森的氛圍中竟透出一絲暖意。閣中,一位身著白紗的女子正專注地彈奏古箏,吟唱著《倩女幽魂》的曲調,那旋律在這黑夜中顯得格外凄美。

寧采臣站在一旁,靜靜聆聽,心中暗道:“這琴音當真動聽,姑娘的妝容也甚是精致?!?他總覺得這女子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究竟在哪見過。

突然,琴弦 “啪” 的一聲斷裂,女子受驚抬頭,才發(fā)現(xiàn)身旁站著寧采臣。

眼看把眼前姑娘嚇到了,寧采臣趕緊道歉:“對不起啊,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您的琴音很好聽,我好奇過來的……”采臣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比劃著手勢,希望姑娘不要受到驚嚇,但他顯然忘記自己手上的水果刀可能會嚇到別人??蓪幉沙伎吹剿@魂未定的表情后才后知后覺得望向手里的刀:“啊……對不起……我沒有惡意的……這只是水果刀,用來削蘋果的……你要害怕,我就丟掉它……”說罷,他慌張中立馬丟掉手里的刀,但是不知道怎得,力度好像使錯了,刀子,好像飛到那姑娘腹部去了,而且穿過了姑娘的腹部,扎到了姑娘背后的擋板上。

這姑娘,是個女鬼,當然這種刀奈何她不了,刀穿過她身邊,就和穿過空氣那樣沒有人察覺。寧采臣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那白衣女子也發(fā)現(xiàn)寧采臣沒有察覺到刀穿透她身體的事,就放下心了。

“不好意思,公子。明天下午我們有琴藝演出,我今晚得加緊時間自己演練一下。只是不知道可能會叨擾到公子您,實在不好意思?!迸虞p聲道著。

而眼前這個和寧采臣對話的女子,便是蘭若寺的聶小倩,姥姥眼中最能干的女鬼。

“哦,沒關系的。打擾到您,我很抱歉!您先忙吧,我就不打擾了!”采臣說完便轉身,準備尋找他那不知道丟到哪里的刀。

聶小倩正欲開口挽留,卻瞥見寧采臣衣襟背后的符咒,那符咒似有無形之力震懾著她。原來,寧采臣在郭北鎮(zhèn)被官兵推搡時,不小心沾染了紙扎鋪的符紙,那符咒印在了他背后。

聶小倩輕聲吃痛,寧采臣聞聲回頭,關切地詢問她是否安好。

采臣頭轉到聶小倩面前后,小倩的頭疼癥狀才緩解。聶小倩很聰明,一下子看破了寧采臣衣背的貓膩,她輕輕施了靈法,讓自己的輕紗隨風往湖邊飄去。

“啊……我的紗巾,怎么辦”小倩急切地說道。

“別擔心,我?guī)湍銚臁睂幉沙枷胍矝]想,便追了上去。哪料,紗巾飄到木閣邊,他一個沒留神,跟著紗巾跌落湖中。

“好深的水啊……救命啊……阿娘……”寧采臣在湖中拼命掙扎,大聲呼救。

面對著這個為了幫助自己落水的男人,小倩沒有選擇讓他這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的男人自生自滅,反倒于心不忍……

“你還要游到啥時候啊,再不上來,不淹死也得凍死啊??禳c上來啦?!毙≠粚χ鴮幉沙忌斐鲎约旱挠彝群陀沂譁蕚浯罹?,而玉足上掛著的“勾魂引”讓一切看起來都那么誘人。

寧采臣抓住她的玉足和手,只是在此刻,采臣只想求生,可能并不會在意‘非禮勿視’,而小倩也用盡力氣拉他上來。寧采臣順著小倩的手足,又扒拉上木閣,一邊爬著,一邊說道:“對不起,天太黑,看不清。要不明天天亮我再幫你吧……”

寧采臣上岸后,渾身發(fā)抖,直喊寒冷。聶小倩見狀,一把將他拉過來抱住,這是她在蘭若寺勾引男子的慣用伎倆。但寧采臣卻一根筋,不解風情,反倒關心起小倩來:“姑娘,你怎么比我還冷?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我冷,是你的身體更熱,更溫暖?!毙≠徽f罷,雙手握住寧采臣的手,含情脈脈得看著寧采臣。

正當寧采臣想推開小倩時,因為湖水太冰寒,他控制不住得打了個噴嚏,全都噴在了聶小倩的臉上。正當寧采臣反應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小倩的臉,妝都被他噴化了,小倩臉上的紅胭脂,此時被噴得像紅泥巴抹了臉,這場景,的確有點滑稽,卻也只能忍著笑。

“???非常不好意思。我………我……我馬上給你擦干凈……”寧采臣慌慌張張得用衣襟擦著她的臉,絲毫沒有意識到,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

“哎呀……”小倩推開寧采臣,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笨的男人,還把自己妝給搞花了,但是小倩還是忍著不生氣,計劃還得進行。她必須把眼前這個男人引誘給姥姥當食物。

“我好痛啊……”小倩心生一計,撲倒在寧采臣懷里,她可以明顯聽到寧采臣的心跳。寧采臣想推開她,但是奈何小倩就像一只黏人的小貓咪一樣,怎么也推不掉。

“我不應該這樣推開你……但是我全身濕透了……你這樣或許會被我傳染得風寒的?!睂幉沙纪崎_小倩。

“哎呀……”小倩故意表演出被推開后很疼的樣子:“公子你說得對,風好大,我好冷,你快抱我進去啊……”小倩一邊說著,一邊撒嬌著,一邊主動得爬到寧采臣的懷抱。

“?。窟€要抱?”寧采臣嘴上說著,但實際上雙手已經(jīng)不自覺得抱著聶小倩了。

“啊……”寧采臣用盡全身力氣抱住聶小倩,可能是因為緊張啥的,他居然抱不動小倩,還把小倩摔了個屁股蹲。

“姑娘……你也太重了吧……”寧采臣不自覺的下意識說出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小倩仿佛被點燃了,語氣中帶點撒嬌得回罵道:“怎么會胖呢?我哪里胖了?我都特意節(jié)食減的肥!”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寧采臣,下意識得鞠躬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姑娘您胖……是我……是我太沒用了……居然抱不動姑娘……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寧采臣連續(xù)道歉的樣子,小倩反倒覺得,眼前的這個啥書生多了幾分可愛,不自主得竊笑道:“公子,你這般呆萌,怕是還沒談過戀愛吧?”

寧采臣被她這話問得,好像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從小到大,除了自己阿娘,就沒怎么近距離接觸過一個女孩子,最近得距離,還是前不久被自己阿娘安排去相親的姑娘左箐箐,但是寧采臣跟那個左箐箐姑娘也是隔著一張桌子,還不知道聊啥。

“你說得對……除了我阿娘……我沒有別的女的和我走這么近……”寧采臣嘟著嘴說道,這表情在聶小倩眼里卻如此呆萌可愛。

“你阿娘?就是剛剛你落水后一直喊的?哈哈,你啊……我感覺就是太老實。你們讀書人不都是挺會撩女孩子的嗎?怎么你就不會呢?”小倩戲耍著問。

“???沒有吧?”寧采臣回道。

“其實追我們女孩啊啊,沒那么麻煩的。剛剛我逗你呢!你們男孩啊,只要對我們女孩稍微有點耐心,有點責任,同時也有點的‘壞’,女孩就會喜歡你啦,公子你一表人才,只要你能學會以上這點啊,你肯定會有女孩喜歡的,也不至于像今晚這么……狼狽啦!”小倩一邊說著,一邊遮住嘴在那里笑著。

“‘壞’?我就不懂了,你們女孩為啥喜歡壞男孩???”寧采臣不解。

“虧你是讀書人,夫子沒和你們講過故事嗎?什么牛郎織女,天仙配還有許仙與白素貞的故事,他們哪一個不是男子先耍無賴最后再娶了個美嬌妻???”小倩說著笑著。

“我肯定聽過啊?!睂幉沙剂x正言辭說著:“不過我覺得大可不必。她們都是神仙,是妖怪,為了報恩,才和男人在一起。可是,我不明白,既然是神仙妖怪,那肯定有法力啊,比如說,織女可以給牛郎變一棟房子,仙女給董永錢,白素貞直接把雨傘還給許仙不就好了?干嘛一定要以身相許嫁給他們呢?最后還落了個驚動仇家,驚動天庭的結局,還要被拆散……我覺得,我為她們感到不值……我要是她們女孩子,我就看那些男的缺什么,我就變什么給他們報恩就行了,可不是這樣和他們綁在一起,一輩子被道德綁架……我覺得,愛是一種本能選擇,而不是一場交易?!睂幉沙歼呎f邊吐槽著。

小倩聽后,卻在那里哈哈大笑:“你們讀書人啊……哈哈!”

“笑什么?我說錯啥了嗎?本來就是這樣!我敢保證,寫這些故事的人啊,或者刻意傳頌這些故事的人,多多少少也沾點偷別人東西,看別人洗澡的毛病……”寧采臣接著說。

“哈哈哈哈……公子你啊……沒有女朋友是有原因的……”小倩合不攏嘴:“哎呀我去,不說了,謝謝公子您今晚幫我。我父母時常叮囑我出門在外別欠別人人情,這樣吧,我給您幾錠銀子以表示感謝吧……”小倩感覺要笑斷氣了。不過,這也是小倩她們面對不動女色的人的第二個計策(例如面對女人,太監(jiān)或者龍陽癖男子),她會想辦法把銀子送過去引誘他們。但其實這些‘銀子’并不是真正的銀子,而是一種名為“羅剎鬼骨”的東西,一旦別人接受不了誘惑碰了這玩意,就絕對會倒霉。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姑娘不必了……更何況我也沒幫你撿回紗巾,也抱不動你……我無功不受祿……錢財來之不易,姑娘你還是收著吧,你父母肯定會理解的……”寧采臣回答。

這是小倩第一次見到如此油鹽不進的男子,她手上這兩套方案都拿不下寧采臣,一時半會她都不知道咋整了。

“公子您看那邊是什么?”小倩指著前方,寧采臣也順著前方看過去,就在那一瞬間,聶小倩往寧采臣耳邊吹了一下氣,寧采臣就昏迷過去了,小倩沒辦法了,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真可惜了,公子。你和他們都不一樣……你是個實誠人,甚至可以說,你是個好人……可惜,你生錯時代,還來錯地方……不然也不會死得這么不明不白……”面對倒下的寧采臣,聶小倩抱著他的臉,流露出一副不舍的模樣。

正當此時,遠處的燕赤霞聞聲趕到,而小倩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險,立馬拋下寧采臣隨風飄著離開了,而被丟下的寧采臣又再一次被丟落在湖水上。

“啊……怎么我還在水上?”寧采臣一落湖水就醒過來了,他立馬順著閣木爬上,上岸后卻發(fā)現(xiàn),一把斷了弦的古箏還有插在木板的水果刀。

“啊?她去哪了?她把琴丟了?”

燕赤霞順著鬼氣與琴聲的蹤跡,來到了湖心閣。然而,聶小倩與寧采臣早已離去,閣內(nèi)空無一人。燕赤霞卻隱約察覺到一絲異樣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將發(fā)生。

而此時離開湖心閣的寧采臣,抱著小倩遺落下的古箏琴順著前方往前追,他只想還她琴。他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眼中的那個粗人,也順著鬼氣去追逐聶小倩。

沒跑多久,寧采臣便氣喘吁吁,突然聽到身后傳來聲音。他轉身一看,竟是聶小倩站在身后。她眼神憂郁,帶著一絲期待質問:“你跟著我做什么?”

寧采臣被這突然的質問嚇得一驚,剛要開口解釋,聶小倩卻猛地回頭,似乎察覺到什么,匆忙撇下寧采臣繼續(xù)往前跑。

“哎……你要去哪里?你走那么急干嘛?”寧采臣也緊追其后大叫著。

聶小倩并未回答,只是對他匆匆忙忙喊了一句:“別問了,你也趕緊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p>

“啊?為啥?。俊睂幉沙歼呑愤呉苫笾?。突然,他踩著石頭絆倒了往前一趴,剛好把還在跑的小倩也壓趴了。

“?。 眱扇硕即篌@。也正因為這個意外,寧采臣發(fā)現(xiàn)他的雙手都搭在了小倩的臀部。

寧采臣臉紅心跳,正準備起身說對不起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條山蛇,把他嚇了一跳。

對于聶小倩這個女鬼來說,活物本對她構不成威脅,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她還是裝出一副被嚇壞的樣子,趕緊抱著寧采臣尋求庇護。

寧采臣看著小倩害怕的樣子,內(nèi)心慌張,心跳如鼓,但他還是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抱著小倩小聲安慰:“別怕……別怕……看我踩死它!”

寧采臣放開小倩,閉著眼睛,對著眼前的蛇,瘋狂亂踩,一邊踩,一邊大喊著:“還不死,還不死……”,他明顯很害怕,汗水都不停得往下流。

面對這這個明明很弱小但卻奮不顧身保護自己的書生,小倩內(nèi)心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她眼看山蛇要咬中寧采臣的腿部,立馬吐氣施法,蛇被她吹到了樹枝上。

“別踩了,它被你嚇到樹上去了?!?/p>

“???它怎么跑到上面啊?”

“因為你實在是太厲害太勇敢了!謝謝你,公子?!毙≠婚_心得對寧采臣說道。

正當寧采臣被夸得臉紅時,聶小倩突然用力撲到寧采臣身上,并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兩人臉對著臉,近在咫尺。小倩輕聲說道:“別出聲……會被壞人發(fā)現(xiàn)……”

此時,燕赤霞從他兩身上飛過,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

不過一會,寧采臣悄悄問:“你說的壞人,是誰?”

小倩靠近采臣耳邊,悄悄說:“就是剛剛飛過去的那個劍客,大個子的,他很兇,隨時會要讓性命?!?/p>

“大個子?那個粗人?”寧采臣閉著眼睛,沉思了片刻,對,從忘川館,再到蘭若寺門口的所作所為,難道那個粗人真的是壞人?此時此刻,采臣對小倩這句話很有共鳴。

小倩緩緩松開采臣,輕輕站起來,寧采臣也慢慢站起來,還心有余悸得心跳著。

“我得回去了,你趕緊走吧!”小倩準備走。

寧采臣關心問道:“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要不我送你?”

“不要啊,我父母很嚴格。被他們看到,我就慘了……”

“那要不這樣我想辦法引開他,你趁機脫身趕緊回去?”寧采臣站在小倩面前提議。

小小倩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后,她從未遇到過一個男人對她如此真摯。她很感動。緊接著,寧采臣把手上的古箏還給小倩:“你剛剛走得急,忘了這個了。

小倩眼里帶光,她此時此刻,真的內(nèi)心很感激眼前這個書生。寧采臣對他友好得笑了一下,轉身便準備離開。

小倩在他準備走之時,拉回他:“我叫聶小倩,你叫什么名字啊?”,語氣極其溫柔。

“寧采臣……”寧采臣回了一聲。

“噓……”小倩又輕輕示意他把聲音放輕。

“寧采臣……”寧采臣又輕輕重復了一句:“我叫寧采臣,小倩?!?/p>

兩人相視一笑,寧采臣就趕緊離開聶小倩,躲在草叢堆里,開始學起了黃鼠狼的叫聲,也就是這叫聲,引起了燕赤霞的注意。

此時的小倩飛上了樹枝,看著這個傻傻無私幫助自己的笨書生,癡癡一笑,她的心里暖暖的,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圍。

燕赤霞聞聲而來,循著那聲 “黃鼠狼” 的怪叫,他一頭扎進草叢,目光如炬,四方掃視,誓要揪出個所以然來??少即蟮牟輩?,除了零星的蟲豸蹦跶,哪有半點 “黃鼠狼” 的影子?寧采臣這只真“黃鼠狼”就窩在那草叢堆里,大氣不敢喘,眼睜睜看著燕赤霞近在咫尺,卻仿佛成了空氣。

燕赤霞突然間像想起什么,動作僵在半空,緊接著,他緩緩抬手,朝著褲襠摸去。寧采臣在草叢里,眼珠子瞪得溜圓,心 “嗵嗵” 亂跳,清楚看見燕赤霞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這下可把他急壞了,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燕赤霞褲帶松動,準備掏家伙之際,草叢里 “嗖” 地躥出一道灰影——果子貍。燕赤霞眼神一凜,瞬間認定這是妖怪幻化,他 “唰” 地拔出白玉飛刀,寒光一閃,直直朝著那果子貍刺去。

寧采臣瞅準時機,心想著燕赤霞這一走,自己就能脫身。他剛要爬起來,可誰知道,腳下一絆,草叢 “沙啦” 一聲響,驚動了燕赤霞

“休想跑!”燕赤霞正欲向草叢堆里的寧采臣砍過去。

而此時,躲在樹上的聶小倩看到,他大呼一聲:“危險!”,便急忙從樹上飛向寧采臣那邊保護采臣。她白紗飛舞,手中絲帶輕揚,精準地纏住燕赤霞的飛刀,硬生生將刀身引偏。刀鋒擦著寧采臣的衣角掠過,只留下一絲涼風。

也正是因為這樣,小倩在燕赤霞面前暴露了位置。

“原來是你這鬼怪作祟!現(xiàn)形了別想跑!”燕赤霞冷厲的眼神對著眼前這個白衣女鬼,小倩也被嚇得逃跑,燕赤霞趕緊追上去。

但是小倩只是一個女鬼,論速度是比不過修道之人燕赤霞的,燕赤霞緊追其后,正當飛到蘭若寺寺廟門口,燕赤霞向小倩射出一針降魔釘,小倩見釘子飛來,心生懼念,奈何自己速度太慢,可能今晚要被這燕赤霞收了。

正當小倩被釘住之際,樹叢了鉆出一條長長的藤蔓,擋住了燕赤霞的降魔釘,隨之一聲:“?。 碧俾兂煽葜?,燃起了火。此藤蔓是姥姥的分枝,它布滿整個蘭若寺,剛剛就是她出的手保護小倩。

“你以為你會叫,我就不會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妖怪你出來啊”燕赤霞對著空曠的寺廟門口大叫。

“臭道士!你到底是誰?為何壞我好事?我殺的都是貪財好色之徒,他們都是壞人,都是社會敗類,你在這替他們出什么風頭?”姥姥并沒有現(xiàn)出真身,她也不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燕赤霞,只能隔空通過傳音術對罵。

“我呸!如果貪財好色都算污點,都要被定義為‘壞人’,那么世界上的壞人比比皆是,你要殺多少?殺光嗎?”

“原來你們是同道中人,所以才心心相惜!”

“我同你媽個個大頭!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妖怪謀財害命還要為自己編造一個正當?shù)臍⑷死碛?,搞得好像你是替天行道一樣。你敢在我面前玩火,就是玩我,我遲早揪出你,消滅你!”說罷,燕赤霞一吹氣,吹滅了藤蔓上的火。

另一邊,雖然剛剛打斗激烈,但是對于寧采臣這邊,他一個普通人可能還感受不到修仙修道人和鬼怪的光怪陸離,在他眼中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他只是靜靜得站起來,感受到燕赤霞不在后,慢慢離開草叢。

走出草叢,他發(fā)現(xiàn)一張絲帕,上面寫著:“你是個好人,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小倩”

寧采臣很疑惑,但是還是收起了它,趕緊回去。只是這書生實在太粗心大意了,居然把這剛撿上來的絲帕又弄丟了……

夜晚,寧采臣回到了蘭若寺上層內(nèi)。但是它不清楚的是,住在閣樓內(nèi)的陰濕鬼,已經(jīng)想辦法順著今晚它剛架起來的梯子往下爬了,它們今晚似乎就是要拖寧采臣下水的。

然而,命運似乎在這一刻與他開了個小玩笑。寧采臣踏入閣樓,剛要推開二樓的木門,那門卻毫不留情地砸在了竹梯上。竹梯應聲而倒,恰好壓住幾只陰濕鬼。它們發(fā)出尖銳的吱吱聲,那聲音在寧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仿佛是它們的悲鳴。

寧采臣被這突兀的聲響嚇得一激靈,借著微弱的月光朝發(fā)聲處望去。他很快注意到地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黑得深邃,深得恐怖,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他壯起膽子,緩緩走近黑洞,試圖用手指摸索洞內(nèi)。洞中一片死寂,黑暗如實質般將他的手指包裹。他渾然不覺,那些陰濕鬼正隱藏在黑暗中,等待著他伸出援手,將它們帶出這無盡的黑暗。

但是寧采臣往洞口里摸了許久,似乎啥也摸不到。結果,寧采臣沒有繼續(xù)探索那個看不到的黑洞,而是找了塊擋板,把黑洞給蓋上了。

……

在蘭若寺周遭的一塊內(nèi)洞溫泉內(nèi),蒸汽輕柔地升騰,彌漫開來,為這隱秘之所披上一層神秘的輕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子緊密相依,靜靜躺在溫泉的溫潤懷抱中,猶如磨鏡春宮圖。坐落在溫泉邊上的小倩,正享受著雙雙輕柔地為她梳頭。雙雙是小倩在蘭若寺的好姐妹,她們常常一起躲在此處,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

“今日,你不在,姥姥和一個獨眼道士吵了起來。姥姥對那男人,厭惡極了……” 雙雙輕柔地為小倩清洗著背部,溫水順著肌膚流淌而下。

小倩對姐妹的話題心不在焉,她的思緒還停留在那個讓她心動的男子身上——寧采臣。她緩緩轉頭,望著雙雙,輕聲問道:“雙,你說,這世上會不會有男人,真心為我們好?”

雙雙停下手里的動作,靠近小倩的耳朵,輕聲說道:“小倩,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只會利用你。他們對你好,要么圖你錢財,要么圖你美色,要么就是想讓你為他們做事。這世上,沒有男人會真心對我們好。” 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p>

小倩滿心糾結,她輕聲說道:“可是,今晚我遇到了一個男孩,他真摯、淳樸又善良,我…… 對他,我下不了手……” 說著,淚水悄然滑落臉頰。

雙雙溫柔地安慰她:“小倩,你心地善良,所以才會對他心軟。但你千萬不能讓姥姥她們知道,否則你會受罰的。”

小倩低頭凝視著自己腿上的 “勾魂引” 鈴鐺,這個本該為她引來男人的飾品,如今卻成了她無形的枷鎖。她又看向漂浮在溫泉水面上的紅鵝毛,悠悠地嘆了口氣:“我們就像這水上的鵝毛,只沉不浮,萬劫不復…… 難道我們在這里真的沒有出路了嗎?”

雙雙靠近小倩,摸著一塊浮起來的鵝毛,柔聲說道:“你不是鵝毛,總有一天,你會離開這的,一定?!?/p>

小倩站起身來,輕聲對雙雙說:“雙雙,明天是盂蘭節(jié),姥姥應該會暫時離開蘭若寺。我想趁機出去看看爹娘的靈位,你能幫我留意姥姥她們嗎?

“去吧……姥姥她們那邊,我會幫你圓著”雙雙溫柔得點頭。

小倩抱著雙雙,倘入她懷里:“雙雙,有你真好。我在蘭若寺有你,就不會孤獨……”

夜晚,蘭若寺外面,有兩個女子身影在空中漂浮,她們是來執(zhí)行巡查任務的。

這兩個女子分別是小青和小蝶,她們兩和小倩及雙雙被姥姥調侃為“蘭若四美”。

當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也因為小倩的優(yōu)秀及她在姥姥眼中的一枝獨秀,常引得小青和小蝶的妒忌與不滿,很多時候都敢怒不敢言。

巡查之際,小蝶突然瞧見草叢中閃過一抹白光,她趕忙扯了扯小青的衣袖,輕聲問道:“小青,你看,那草叢中的白布是什么?”

小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白布在夜風中微微顫動。二人緩緩飄落地面,輕手輕腳地走近草叢。小青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撿起那塊白布,月光灑在布上,清晰地映照出幾行字:“你是個好人,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弧?/p>

小蝶見狀,臉上瞬間綻放出一絲狡黠的微笑,她湊近小青耳邊,輕聲說道:“這回,小倩那丫頭有好果子吃了。小青,咱們還不趕緊去給姥姥請安去?”

小青眼神微閃,似是權衡利弊,卻又抑住心底那股急切。她輕嘆一聲,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不著急,小蝶。此時得慢慢來,從長計議。要讓姥姥心甘情愿地懲治她,讓那小倩有好果子吃……” 她的話語間透著幾分算計,月光灑在二人臉上,將她們的身影拉得老長,拖向黑暗深處。

第三章《一個中國的鬼故事》完結

欲知后事,且看下章《蘭若寺驚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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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渡》第三章花絮:夏侯揭秘苗疆巫蠱傳說

主持人:歡迎夏侯道長做客 “亂世奇聞錄”!觀眾都很好奇,您從原版電影里的劍客變成咱們小說里會巫蠱邪術的道士,這身份轉變可不小,您自己覺得最大的不同在哪?

夏侯:(獨眼微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劍客?那不過是些逞匹夫之勇的角色。巫蠱之術,才是能真正掌控人心、打敗乾坤的力量。以前比武輸給燕赤霞?呵,現(xiàn)在讓他嘗嘗被蠱蟲啃噬心脈的滋味,看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主持人:說到苗疆巫蠱,在大家印象里都特別神秘詭異,您能給我們講講這巫蠱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夏侯:(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聲音低沉)巫蠱可不是什么旁門左道,在苗疆,那是祖輩傳下來的秘術。大體分兩類,一類是 “蠱”,用各種毒蟲放在一起相互吞噬,最后活下來的那只就是蠱;另一類是 “咒”,配合蠱蟲念出的咒語,能讓人瘋癲,能讓人病痛,甚至能讓人生不如死。(突然笑了一聲)就像我新煉的 “子母連心蠱”,母蠱在我這,子蠱若種在燕赤霞那小書生身上,我讓他笑,他就不能哭。

主持人:聽起來真讓人毛骨悚然,那苗疆當?shù)厝藢ξ仔M是什么態(tài)度???

夏侯:(眼神變得有些復雜)在苗疆,巫蠱既是謀生的手段,也是護身的法寶。尋常百姓家,或許會養(yǎng)只 “平安蠱” 祈求家人安康;而一些蠱師,則靠著蠱術在部落里地位尊崇。但也有嚴苛的規(guī)矩,比如不能隨意對無辜之人下蠱,否則會遭到反噬。(冷哼一聲)不過,對我來說,規(guī)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主持人:很多人覺得巫蠱是害人的東西,您覺得呢?

夏侯:(拍了下桌子)荒謬!工具本身沒有對錯,關鍵看用在誰手里。燕赤霞那家伙總說我用巫蠱是邪道,可他用 “鬼道” 之火殺人的時候,難道就光明正大了?(停頓了一下,語氣緩和了些)當年我在苗疆學蠱,師父就說過,用蠱救人是功德,用蠱害人是罪孽??蛇@世道,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小說里把巫蠱描寫得那么邪乎,不過是給故事添點料。

主持人:那您覺得,苗疆巫蠱傳說里,最離譜的是什么?

夏侯:(不屑地撇撇嘴)說什么蠱蟲能變成美女誘惑男人,純粹是瞎編亂造。蠱蟲就是蠱蟲,再厲害也只是蟲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不過是些文人墨客想出來的風月故事罷了。(突然壓低聲音)不過,倒是有一種 “情蠱”,能讓兩人同生共死,只是煉制之法極其殘忍,我可沒興趣碰。

主持人:夏侯,還有一個問題,為啥巫蠱總是被誤解?

夏侯:(斂去笑容,語重心長)巫蠱被誤解,皆因不了解。苗疆文化神秘,外人難以窺探全貌。而巫蠱只在特定場合使用,不了解它的人自然會覺得邪乎。真正的巫蠱,是苗疆人與天地萬物對話的方式,是他們守護家園、傳承文化的瑰寶。

主持人:最后給對苗疆巫蠱感興趣的觀眾提個建議吧?

夏侯:(站起身)別輕易去招惹懂蠱的人,更別想著學什么巫蠱之術。這東西就像一把雙刃劍,傷了別人,遲早也會傷了自己。(轉身要走,又回頭)對了,要是在江湖上聽到有人說我壞話,記得告訴他們,我夏侯的蠱蟲,可不認什么英雄好漢。

主持人:感謝夏侯道長的分享,真是讓我們對苗疆巫蠱有了不一樣的認識。點贊關注加收藏三連一下下,期我們將采訪燕赤霞,聽聽他對夏侯的巫蠱之術有什么看法,敬請期待!

(鏡頭最后,夏侯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桌上一個裝著不明液體的小瓶子,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更新時間:2025-07-03 18:5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