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根總算徹底相信,我喝了藥,他有些慌亂的問我,[你還有救么?]我笑了起來,
[當然有救,巫醫(yī)說沒事,開了藥,我現(xiàn)在去熬。][把這四人綁起來,分開關,
我已經(jīng)拿到銀行卡了,問出密碼就行了。][別讓這兩個跟屁蟲拆了臺。]他點頭。
我喝完藥才覺得好受了些,一停下來才覺得疲憊得歷史,肚子咕咕叫個不停。又煮了些飯菜,
招呼張家根一起吃。至于里面綁著的幾人,也分別給他們喂了潲水拌饅頭。愛吃不吃,
不吃餓著。張強絕對知道密碼,所以我吃完飯就去找了個電風扇,
開了最大馬力近距離接對著他不停的吹。還把他的雙手吊了起來。就這樣守到了半夜,
他終于忍不住吐了密碼。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張家根就去把錢取了離婚證領了。
孩子我沒去做人流。一個人走太孤單了,有它陪著也好。不過卡里只剩下了28萬,
還有兩萬不知所蹤。張家根只肯給我兩萬,我沒再和他糾纏,拿了現(xiàn)金麻溜回家。下午,
我爸居然提前回來了。兩個記者半死不活的被關在柴房,我抓了幾只老鼠進去,
嚇的這兩人半死不活。我爸一路走來,估計也聽了不少風言風語,看到我揚起巴掌就要打。
我躲開,遞了一杯水過去,難得的心平氣和,[爸,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先喝杯水,
坐會兒再打。]他接過,一口喝完。我露出滿意的笑容,接著迅速閃到廚房把門反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