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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姜云舒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她像失去靈魂的木偶,搖搖晃晃的要倒下。
養(yǎng)父下意識伸手要護著她,卻被匆忙趕來的陸云霆毫不客氣推開。
他本就孱弱的身體被他這么一推,整個人毫無防備朝后面倒下去。
后腦勺重重的砸在墓碑上,鮮血順著那張黑白分明的照片緩緩?fù)绿省?/p>
“爸!”
姜云舒瘋了似的打掉扶著她的手,飛撲向養(yǎng)父。
她小心翼翼伸手將人抱在懷里,手指觸碰到一片溫熱。
“快叫救護車!”她一顆心不斷下沉,視線被淚水模糊,哭到無法呼吸。
現(xiàn)場混亂不堪,陸云霆站在一旁冷靜的看著這場鬧劇。
他視線下移,落在手背上,那里還留著被拍開后的紅痕。
她再次為了外人拒絕他。
救護車來的及時,大家七手八腳將人送上車。
姜云舒急著要跟上去,卻被陸云霆死死掐著腰,“該見的已經(jīng)見過,從今往后他們跟你再無瓜葛?!?/p>
從今往后,她只是陸太太。
“你瘋了,他是我爸爸?!彼偪衽拇蛩氖?,掙扎著想要跟上救護車。
可表妹只是嘲諷又失望的看了她一眼,就緩緩關(guān)上車門。
陸云霆抱著她上車,兩輛車朝著相反的防線駛?cè)ァ?/p>
路上不管她如何辱罵和掙扎,他始終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冷靜的看向窗外。
直到回到別墅,她被重重丟在床上。
男人像頭發(fā)狂的野狗,撕碎她的裙子,沉重的呼吸和冰涼的嘴唇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
姜云舒被死死壓在床上,被迫接受凌辱,流下絕望的淚水,“不要這樣,陸云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我去醫(yī)院吧,他是我爸爸啊。”
自從她嫁入陸家,陸云霆就不喜她與姜家人接觸。
可她總是趁他不注意溜回家探望爸媽。
半個月前,爸媽在得知她的生日宴并未邀請姜家人時,除了失落更多的是為她感到高興,媽媽為了寬慰她提出周末給她燉豬蹄。
她害死了那么好的媽媽,絕對不能再失去爸爸。
陸云霆察覺她的抵觸,俯身咬著她的耳朵,“我允許你懷上我的孩子,這樣你就永遠不會想著外人了。”
手上的動作加快,他蒙住她的眼睛,一次次折磨到凌晨。
結(jié)束后,她如同破碎的布娃娃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
“剛剛表現(xiàn)的不錯,”陸云霆饜足的咬著她的脖頸,手掌輕輕拂過她的小腹,“這里很快就會迎來我們的第二個孩子。”
生日宴那天失去的,馬上就會回來。
孩子也好,愛也好,他都要。
姜云舒無視他古怪的語調(diào),僵硬開口,“那我能去醫(yī)院見爸爸嗎?”
滿室旖旎的氛圍瞬間被打破,陸云霆的笑僵在嘴角。
他抽身下床,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希望,“你要記住自己是陸家的人,至于其他的,無需在意。”
那晚她癱軟在床上,半夜渾渾噩噩發(fā)起高燒。
房門被鎖住,她喉嚨干啞到說不出話。
一連兩天她都沒再見到陸云霆。
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在房間里時,房門被陸寒聲令人踹開。
屋里濃郁的氣息,讓他眼底的擔憂化為陰郁的冷。
他走到床邊,扶起渾身滾燙的姜云舒。
在她迷糊的眼神中,端起一碗濃郁的藥遞到她嘴邊,“你發(fā)燒了,喝了這碗藥,你的病就會好?!?/p>
他捏著她的臉頰,強硬的將整碗藥都喂進去。
直到一滴都不剩,他才扭頭看向早就嚇傻的傭人,森然道,“這件事我不希望爸爸知道?!?/p>
傭人嚇得跪在地上連連點頭。
半個小時后。
陸云霆被一通緊急電話叫回別墅。
兩天沒見的人,此刻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曾經(jīng)他們共赴云雨的床早就被血浸濕。
他慌亂的抱著下體不斷涌出血跡的姜云舒跑下樓,被吵醒的陸寒聲震驚的看著他手臂上的血,慌亂的跟上去。
傭人看著消失在別墅的父子二人,嚇到渾身顫栗。
太可怕了。
他們簡直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