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胥淮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斷過。
新婚當(dāng)晚,他就抱著我解釋,“歲歲,這是天生的毛病。我找別人是為了不傷到你?!?/p>
我吵過鬧過,可他身邊的女人還是一波接著一波地換。
直到拍賣會上,他當(dāng)眾以千萬高價拍下三胞胎姐妹的第一次。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他把三姐妹領(lǐng)回家,
“歲歲,你放心,我只是需要她們解決生理需求?!?/p>
后來,他和三姐妹玩得太瘋,直接進了急診室。三姐妹趁機要挾,“娶我們,否則再也不陪你上床了。”
胥淮摸著我的臉,“乖,我們先離婚,等我玩夠了,我們就復(fù)婚?!?/p>
“你知道的,我這癮是天生的,沒辦法?!?/p>
我安靜地點頭,看著他興高采烈地去準備婚禮。
他不知道,這一回,我不要他了。
領(lǐng)完離婚證后,胥淮立刻掏出手機給三姐妹發(fā)了消息。
他轉(zhuǎn)頭看著我,語氣柔和,“歲歲,你放心,最多一個月。等我玩夠了,就回來和你復(fù)婚?!?/p>
我淡淡地應(yīng)了聲,“好?!?/p>
他不知道,這次,我是真的決定放棄了。
記得剛結(jié)婚時,他抱著我解釋,“我身體和別人不一樣,需要找別人發(fā)泄需求?!?/p>
這些年,我忍著心痛看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直到上個月,他在拍賣會上以千萬高價拍下三胞胎姐妹的初夜,當(dāng)晚就把人領(lǐng)回了家。
從此,客廳書房花園車庫……家里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纏綿的痕跡。
這次他們玩得太瘋,一起進了醫(yī)院。是我連夜聯(lián)系媒體,壓下所有負面新聞。
出院后,胥淮對三姐妹百依百順。
徐真說花園的花粉讓她過敏,胥淮就命人拔光了我精心培育三年的玫瑰。
徐善嫌棄家里的紅木家具太老氣,胥淮立即換掉了我一件件挑選的家具。
徐美說要吃海鮮,胥淮就讓廚房天天做,完全不顧我對海鮮嚴重過敏。
每次我渾身起疹子難受時,胥淮都只是抱著我說,“歲歲,再忍忍?!?/p>
直到三姐妹鬧著要結(jié)婚,威脅說不給名分就再也不陪他。
于是今天,他拉著我來辦了離婚手續(xù)。
回家的路上,我沉默地坐在副駕駛,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這些年發(fā)生的一切,在眼前閃回。
曾經(jīng)我天真地以為,只要我足夠包容,足夠忍耐,至少他愛我。
可現(xiàn)在,這段荒唐的婚姻,我已經(jīng)不想要了。
車子開到一半,胥淮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特意為三姐妹設(shè)置的專屬鈴聲。
“淮哥哥!”電話那頭傳來徐美的哭喊,“我和姐姐出門逛街,車子追尾了,怎么辦,我好怕啊。!”
“別怕,我馬上到。”他柔聲安撫,轉(zhuǎn)頭對我冷聲道,“你自己打車回去?!?/p>
我沉默地下車,站在路邊看著他絕塵而去。
剛轉(zhuǎn)身要走,一輛汽車朝我疾馳而來。
“砰!”
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我徹底陷入了黑暗。
再醒來時,我躺在了病床上。
護士正在調(diào)整我的輸液,“醒了?你被車撞了,不過還好只是輕微擦傷和頭部外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