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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鶴也徹底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是啊,他印象中的喬今越,溫順聽話,最是心軟好說話。
可那個單純善良的喬今越,已經(jīng)被他親手殺死了,而且是兩次。
現(xiàn)在的喬今越,是睚眥必報,有氣必出。
葉懷瑾從來沒有讓我失望,當即拿過桌上的一個水杯,啪一聲磕在床頭柜上,冷著臉把殘余杯子遞到顧云鶴手里,
“顧總顧夫人,你們扎我老婆多少下,你們自己就扎多少下吧,你倆看看誰來?”
夏雨歌慌忙哀求地看著顧云鶴,
“云哥,我不行的,我剛剛才打了六十多巴掌,還懷著孩子,我不能扎的。”
顧云鶴為難地看著夏雨歌,
“雨歌,你知道這兩天我還要談合作,而且我還暈血,......”
“你放心,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yī)生,孩子以后還會有的,只能說他福薄......”
說著將殘余杯子,一把塞到夏雨歌手里。
夏雨歌慌張地一把扔了杯子,往后躲閃著,
“云哥,我不要,真的不要,我怕疼?”
顧云鶴黑著臉,一把拉過夏雨歌,怒吼一聲,
“雨歌,你要顧全大局,你不是最愛我了嗎?”
說著,舉起殘缺的杯子一下扎到夏雨歌腿上,夏雨歌當即捂著腿哀嚎著。
顧云鶴見我們沒人阻止,只得咬牙拔出杯子,一下又扎到夏雨歌胳膊上。
或許是有了開頭,也或許是為了取得我們的諒解和同情,顧云鶴利落的拔起杯子,又一下扎到夏雨歌的背上,一下又扎到胸口。
傷口不會致命,可鮮血流的怕人,沒兩分鐘,地上染紅一大片。
突然門被打開,只見浙商趙總和他們商會季會長抱著滿懷抱的鮮花走進來,
“喬院士,早日康復(fù)啊?!?/p>
“喬院士,我們所有浙商都盼著你去我們那邊考察呢?你研發(fā)的茼蒿素太寶貴了,是幽門螺旋桿菌的克星啊?!?/p>
季會長更是緊緊握著我的手,“喬院士,我代表政府歡迎你來浙海,我們一路綠燈全程配合你們投入生產(chǎn),人工材料保證最低價,只求藥廠能建在我們浙海?!?/p>
正當他們賣力拉攏我時,門又打開了,這次更夸張,鮮花比人都高,只看見移動的大捆鮮花。
原來是閔商何總和他們的市委錢書記。
錢書記激動地拉著我的手,
“大侄女,你受苦了,叔叔早該來看你,就等著你去我們閔行建醫(yī)藥廠呢?!?/p>
以前他找父親看過病,這就攀上關(guān)系了。
“大侄女,是哪個王八蛋傷的你,叔叔饒不了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傷我們的大醫(yī)藥專家?!?/p>
我嗤笑著目光看向顧云鶴,他同樣圓睜著眼睛看著我,不敢相信我是醫(yī)藥專家,是國家親自獎勵的院士,是首富葉懷瑾的夫人。
夏雨歌更是扭曲著表情,嫉妒地看著眾人圍著我,她幾次張著嘴巴想污蔑我,最終又膽怯地閉了嘴。
“錢叔叔不用了,作惡之人會受到法律制裁的?!?/p>
葉懷瑾站到我身邊嚴肅說道,
“今越是受國家安全局保護的人才,有人敢傷她,自然會受到國家法律的審判?!?/p>
顧云鶴臉色慘白起來,他也想過我的身份,也有了十八種應(yīng)對方法,只是沒想到我居然能調(diào)動國家安全局出面。
對他來說,這是再多錢,再多人脈資源也搞不定的。
“今越,你先別生氣,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只要你放過我,什么條件都行?”
我沖他招了招手,冷笑著附耳低語一句,
“顧云鶴,我讓你死行嗎?”
說著我快速說道,
“從你親手掐死自己親生孩子,你就該死了,像你這樣的畜牲,怎么配活在世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