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腹產(chǎn)麻藥過了。
疼得我淚水汪汪。
我哭唧唧的把小寶親哭。
不能光我一個人哭。
一下子雞飛狗跳起來。
我爸哄著小寶,我媽一邊給我擦眼淚一邊罵我。
“穆小姐是有什么不適嗎?”
聽到聲音我從老媽懷里抬起頭,順便打了個哭嗝。
床尾前站著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身形修長,戴著口罩,一雙深邃琥珀色眼睛露在外面。
我微微瞪大眼睛。
熟悉的身形,熟悉的琥珀色眼睛。
見我發(fā)愣,他跨兩步走到床邊,俯身抬手碰了碰我額頭,最后拿出檢查血壓的儀器。
“體溫、血壓都正常。”
隨著他的觸碰,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在我鼻子前縈繞。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不會是被我睡了的那位吧!不會那么巧吧!不會那么悲催吧!
我看向他的工作證,顧言,再看向上面的照片。
一模一樣。
我兩眼一黑。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