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顧行舟的強烈要求,我被接到了他家中休養(yǎng)。那一晚,我沒有回我和陳子期的房子。
第二天,陳子期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為了躲開他的騷擾,我拔掉了手機卡,
注冊了一個新號。電話打不通,他就換成了微信,彈窗一個接一個跳出來,
上前個小紅點讓人頭皮發(fā)麻。一個月后,我的身體終于恢復的差不多了。他的短信也從威脅,
憤怒,到祈求,悲痛。我接受了顧行舟的追求,成了他的女朋友。
即使不想和陳子期有再一點點的接觸,為了給顧行舟一個名分,
讓我們倆能堂堂正正的在一起。我還是帶著行舟給我配的保鏢,回了一趟我和陳子期的房子。
推開門,垃圾發(fā)酵的味道就撲鼻而來。廚房,地板,家具,都是油煙湯汁,一片狼藉。
我正奇怪為什么陳子期一個人會把日子過成這樣,
就看見鄭詩予光明正大的躺在我和他的婚床上磕著瓜子。瓜子殼扔了一地,
她的肚子高高鼓起?!斑希@不是顧行舟的小三嘛,被拋棄了就灰溜溜的回來啦?”“晚嘍,
你以為子期還會要你這種爛抹布嗎?”我懶得披頭散發(fā)的瘋女人爭辯是非,
一聲令下讓保鏢搜屋?!鞍 銈冞@是入室搶劫!我要報警!小偷啊,黑社會啊。
”十幾個肌肉男翻箱倒柜,搜刮著屋里的財物。金飾,房產(chǎn)證全都被扒出扔在地上。
鄭詩予挺著個大肚子不敢動,但看著自己未來兒子的老婆本被掏走,又心如刀割。
“什么入室搶劫,你是智障嗎?”我低頭看著她,冷笑道:“這叫夫妻財產(chǎn)清算,
我在拿回我自己的東西。”話音剛落,子期就怒吼著開門進了屋。明明今天是工作日的上午,
他這個點不應該還在上班嗎?“詩予!顧行舟那個王八蛋,我們干的那個事被他查了,
他說我以權謀私吞占公司公款,把我開了還要起訴我?!彼麣獯跤醯嘏苓M屋,邊跑邊罵,
一進門看到站在房間中的我臉色頓時漲的通紅。“你這個賤人還敢回來?
是不是你跟顧行舟吹的耳旁風?老子當初那么一心一意的待你,
你這個白眼狼就是這樣對老子的?”他的口水濺到我的臉上,我嫌棄的撇過頭,
沒想到觸及了他的逆鱗?!斑€嫌棄我?現(xiàn)在老子工作都丟了,看誰來養(yǎ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