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沒有起伏：“我們后臺留有原卡序列號和物理特征記錄。這張不符。字跡和材質(zhì)都不對，

屬于外部復(fù)制卡，我們無法錄入?！蔽易齑礁傻冒l(fā)緊，

問：“那你們是不是……留有我原來的卡片記錄？”她沉默片刻，沒有回答，

只把那張卡遞還給我，語氣溫和下來：“你先回去，確認(rèn)一下自己……到底寫過什么。

”我捏著那張紙走出心理中心，腳底虛浮，像踩在一層空氣膜上。我終于明白，

那張卡不是紙。它是某種“反饋機(jī)制”，像是一個(gè)容器，而我寫進(jìn)去的每一句話，

都是一次“被讀”的請求?？晌也恢朗钦l在讀。我決定再試一次。但這一次，

我不再寫人名，不寫愿望，不許愿。我在卡片背面，

只寫了一句話：“如果你真的能讀到這段文字——請不要再模仿我了。

”我把卡片放進(jìn)書包夾層，鎖進(jìn)宿舍的柜子，換上一件干凈衣服，走出去。

當(dāng)晚沒有任何異樣。第二天，也一切如常。我開始以為，那東西終于沉寂了。

直到第三天下午放學(xué)。我回到教室，看見講桌中間的位置，

有一張卡片被人直直立著擺在最顯眼的位置。我走過去，盯著那張卡片的背面。

上面赫然寫著一行字：“但你自己，還在寫。”落款，是我的名字。

第3章 · 卡片被替換那天我很少做夢?？赡菐滋欤看稳胨?，意識一陷入黑暗，

就會(huì)被拖進(jìn)一間詭異的教室。那不是我們現(xiàn)在的高二七班，而是一間沒有門的老教室，

墻皮斑駁，天花板滲著水印。四面密閉，窗子蒙了霧，

仿佛整間教室是被封存進(jìn)了某種時(shí)間膠囊里。黑板反著光，看不清內(nèi)容，

講桌上卻堆滿了卡片。它們不是攤開平放的，而是一張張筆直地插在插槽里，

像一排排整齊的牙齒，又像寺廟里供奉用的牌位，彼此之間不碰不擠，卻整齊得令人不安。

我總是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像一個(gè)不被允許靠近的人，

只能眼睜睜看著另一個(gè)“我”站在講臺前。她穿著和我一模一樣的校服，發(fā)型一致，

連走路的姿勢都沒差別?？晌揖褪侵?，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