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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媽痛風(fēng),每周都要去一次醫(yī)院。
這本來和我沒多大關(guān)系。
畢竟他媽媽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去舔著臉去湊人家熱屁股。
基本上每次都是王少華帶他媽去的。
這周三他說他出差加班,等到了今天大晚上才滿臉憔悴的回來。
一躺到床上,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都這幅樣子了,我哪忍心叫他,
哪怕他媽媽再不喜歡我,我也心一橫自己去了。
一整天下來,我都盡心盡力去伺候老太太。
不為僧面為佛面。
畢竟他兒子對我這么好,我裝一天孫子就裝一天,無所謂。
甚至看他車臟了,我主動想花自己的錢幫他洗車。
結(jié)果呢!
他反而質(zhì)疑我開他的車?!
我胸膛劇烈起伏,手中的拳頭都攥緊了!
“王少華,我們結(jié)婚兩年了,還要分你的車我的車嗎?”
“我體諒你出差辛苦,想讓你多休息會,你媽不喜歡我你不是不知道!”
“是我犯賤,我是一個賤人行了吧!”
王少華愣了一下,旋即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伸手將我摟進(jìn)懷里,小心解釋著:
“老婆,我的意思是我一個糙漢子,出差那么多天,車?yán)锍魵夂搴宓模卵侥??!?/p>
他松開口,將我臉捧起,眼神真摯。
隨后,他低下頭,輕輕的親在我額頭上。
“對不起老婆,我知道你受了一天氣,我給你做銀耳羹,你笑一笑好不好?”
是啊。
我和他在一起七年。
若不是他如此全心全意對我好,我也不會愛屋及烏去照顧他媽媽。
我心里的不悅散去了大半。
我正要問他知不知道車?yán)镎饎影舻氖隆?/p>
王少華卻先一步開口了:
“老婆,你沒隨便翻車上的東西吧?我這人邋遢,可不能臟了老婆的手?!?/p>
“刺啦—”
仿佛有一把刀,輕輕喇開了一層面紗。
我內(nèi)心的涼意,瞬間涌了起來。
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震動棒,我自然不會對這話有所懷疑。
只會以為他在和我開情趣小玩笑。
可如今— —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車臟的,也不知道送去洗洗,我明天幫你去送?!?/p>
“那就不用辛苦老婆了?!?/p>
他嘴角的笑容依舊如故,說話輕松又自如。
可那雙始終不敢與我對視的眼睛,卻想裝不住秘密的水杯。
一歪。
就漏了餡。
隨著我看他的時間越久。
他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就越多。
“老婆,我想……”
突然,他緊緊摟住我的腰,熾熱的呼吸在我脖頸處游走。
這么多年,他太了解我了。
女人只要嘗過禁果,過了二十五,不想則已,想起來就是洪水猛獸。
我的脖領(lǐng)處,就是打開洪水猛獸的開關(guān)。
但我卻死死咬牙,小腿都在使勁。
我是渴望,但我不接受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下來。
“我…我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我不著痕跡的推開了他,臉色適時透露出疲憊。
見我成功被帶開話題,王少華不留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老婆,累了一天辛苦你了,你先去洗漱,我去給你做銀耳羹。”
廚房中廚刀落下,一下接一下。
我自幼耳聰,如何聽不出,這聲音看似都一般的重,實則紊亂不齊。
若不是腕力太差,就只有一種情況:
他,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