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猶如一記晴天霹靂,我當場愣在了原地。等我再反應(yīng)過來時,
雙腿已經(jīng)不自覺的跟著護士走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此時的醫(yī)生正在往那具小小的身體上蓋白布。
我瞬間癱軟在地上,不禁掩面痛哭起來?!拔业暮⒆?!我可憐的孩子!
”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陸淮呆愣不已。主治醫(yī)生來到我們面前,有些惋惜:“她還小,
卻吸入了過量的濃煙,引起了呼吸衰竭。”“抱歉,我們盡力了……”……醫(yī)生還在說什么,
我卻已經(jīng)聽不清了。
滿腦子都是他說的那句:“吸入過量的濃煙……”我哭著質(zhì)問面前同樣悲痛的男人:“陸淮,
都怪你!”“如果你先來救我和孩子,那孩子也不會出事!”“都是因為你和何雨欣!
”“你們一對狗男女……”突然,我感覺心頭一熱,嘴一張,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再然后,
我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耳邊的陸淮驚呼聲是那么遙遠……我睜開眼,
發(fā)現(xiàn)自己又躺在了病床上?!澳阈蚜耍俊薄搬t(yī)生說你情緒波動太大了,
不利于你修養(yǎng)……”陸淮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循著聲音望去,一個眼窩發(fā)青,
胡子拉碴的男人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別過眼去,不愿看他?!扒逶?,
我……”“孩子的遺體我讓爸媽帶回去火化了,你出院后我把骨灰給你。”聽到孩子,
我心底一顫。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就這么沒了。
可始作俑者卻偏偏坐在這里虛偽的噓寒問暖。真可笑?!澳悴慌涮岷⒆樱 蔽覒嵟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