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瑩兒望著國公府的天空思考自己的未來時。慕容詔一行人已經(jīng)到達了河西縣城,
聽到通傳說三皇子駕到,嚇得知縣帶著縣丞和捕頭屁滾尿流地集中在府衙聽召。
錦衣衛(wèi)來人還算正常,可是三皇子突然間出現(xiàn)在這里就可怕了。
三十幾名錦衣衛(wèi)和十幾名宮中侍衛(wèi)直接接管了衙門。知縣帶著縣丞和捕頭化身跟班。
三皇子坐在府衙大堂上首,花無葦坐在側(cè)邊,老鄢和陸尋分別站在兩人身側(cè)。
知縣暗暗打量了一番傳說中活不過二十歲的三皇子,有些暗暗可惜,這么好的相貌氣質(zhì),
竟然絕癥纏身。那位小公子就更加令人疑竇橫生,
上兩次來時都還是一身黑色勁裝的富家公子哥模樣,今天竟然像模像樣地著了皂服和皂靴,
錦衣衛(wèi)他雖然是見得不多,但這么小一丁點的錦衣衛(wèi)他也屬實沒聽說過更不要說見過。
花無葦有些嫌棄地瞥了眼知縣,偷偷摸摸的看個不停,沒點當(dāng)官的模樣。
知縣被花無的葦?shù)囊谎蹏樀靡粋€激靈,立馬身子彎得更低。“李大人,
客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無頭尸案三個月毫無進展不說,
錦衣衛(wèi)抓的人犯在大牢中也能被人劫走,說起來,屬實臉上無光,對吧?
”老鄢見三皇子和花無葦都不打算說話,就盯著人看,愣是把知縣看得幾乎就地縮成一團,
只好自己開口。“回上差,確實是屬下無能,該死!該死!”李知縣也說不出別的來,
張家、王家都不是好惹的人家,天天催著衙門破案,卻又不提供有用的人證物證,
連找人問話都推三阻四,每次捕頭過去提人問話都是二個時辰里被連損帶罵一個半時辰,
剩下半個時辰人好不容易來了又哭哭泣泣凈說題外話,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移交給錦衣衛(wèi)的檔案資料有用沒用他自己也心知肚明。“仵作何在?
”老鄢和花無葦已經(jīng)把河西縣城移交的案卷都翻了幾遍,三個月不破案,
尸身遲遲不能歸還主家下葬,幸好如今是寒冬,否則就真是會鬧得不好看了。
也幸好是天寒地凍,即使已過數(shù)月變化應(yīng)該也不會太大?!盎厣喜睿究h共有兩名仵作,
其中一名家中有事請假不在。還有一名徐姓仵作年事已高,每至寒冬即咳喘難抑,
如今在家中臥床休養(yǎng)。目前只有一名實習(xí)仵作待命?!敝h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
“那個總是被罰念往生咒的小仵作嗎?”花無葦突然問道。三皇子和老鄢都看向花無葦。
三皇子是沒想到這個才八歲的小表弟竟然跟仵作有接觸,難不成他已經(jīng)看過死尸了?
老鄢對于花無葦看過死尸倒沒什么驚訝,受命教導(dǎo)她這一年多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不尋常,
也習(xí)慣了指揮使對待她的不尋常。他只是奇怪花無葦沒跟他提起過什么小仵作,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