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萱教了我很多呢。"我的聲音像是泡在蜜罐里。顏曉萱的睫毛瘋狂顫動。

我知道游戲才剛剛開始。4公司團建選在了郊外的拓展基地。

我穿著運動服像是要去參加葬禮。顏曉萱的瑜伽褲緊得像第二層皮膚。"嘉莉姐，

我?guī)湍阆蛋踩珟О桑?她拿著攀巖繩向我走來。她的指甲在我背后劃過，涼得像蛇。

教練吹哨時我已經爬到了一半。突然感覺腰間的繩子松了一下。

我低頭看見顏曉萱"不小心"踩住了安全繩。她的眼睛亮得嚇人。我死死抓住巖點，

指甲陷進橡膠里。"?。?我故意尖叫著滑下半米。全場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顏曉萱立刻松開腳，裝模作樣地檢查繩索。"對不起嘉莉姐！

我太緊張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教練沖過來把我降下來。

我的膝蓋在墊子上擦出紅痕。馬姐遞給我一瓶水，眼神意味深長。"你打算忍到什么時候？

"水珠順著我的下巴滴到地上。洗手間里，我對著鏡子檢查傷口。

顏曉萱的小跟班們嘰嘰喳喳地進來。"...活該，

誰讓她總欺負曉萱..."我踹開隔間門走出來。她們像受驚的鵪鶉一樣閉嘴。

馬姐在吸煙區(qū)等我。"硬碰硬只會讓她更得意。"她吐出的煙圈在空中扭曲。

"要學會用敵人的武器打敗敵人。"我捏扁了礦泉水瓶。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時到公司。

把一盒手工餅干放在公共區(qū)。"昨天嚇到大家了，抱歉。"我的聲音不大不小。

幾個同事驚訝地抬頭。顏曉萱來的時候餅干已經被拿光。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午休時我發(fā)現(xiàn)她總是不在工位。今天我又提前回來?？匆娝诔汤陔娔X前。我躲進轉角，

心跳如雷。連續(xù)一周我都"恰好"午休早歸。顏曉萱每天準時偷用程磊電腦。

我用手機拍下了時間表。周五部門聚餐我故意遲到。

推門時聽見顏曉萱在說："...嘉莉姐脾氣好大，

我都不敢跟她說話..."我紅著眼睛沖進去。"為什么總要這樣對我？

"我的聲音破碎得恰到好處。滿桌人安靜如雞。顏曉萱的筷子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