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強大的力量？你在魔族不是被封印了神力嗎？”
我面色沉了下來，定定的看著他。
“因為......我姐姐死了??！”
“不可能，你胡說！”
他沖著我嚎叫，一副誓死不信的模樣。
我挑起他的下巴，輕問：“長昊，兩儀相生相克，此消彼長。姐姐對你說過的，還記得嗎？”
“能不能告訴我，菀姝是怎么死的？”
沉寂許久，長昊再次開口。
我一直在等他問這句話，耐心即將耗盡時，他終于問出口。
我指尖輕點在素月眉心。
“素月，我給你一次機會。”
“你如果老實說出你對姐姐的所作所為，我便放過你，怎么樣？”
素月被魔神之血折磨的不行，聽我這么說，哪里還有半分猶豫。
她忙喘著粗氣道：“我，都是我?！?/p>
“我騙你雷刑傷不了她，可其實，我知道她在去魔界時就受了不小的內(nèi)傷?！?/p>
“受完雷刑的師尊，根本不可能再抵御住幽冥獄中魔氣的侵蝕?！?/p>
“還有......”
她咬牙看向長昊，眼中有著幾縷猶豫。
“說下去?！?/p>
我冷聲命令，她便一閉眼，繼續(xù)說起來。
“還有神君每次想起師尊，我便滿心嫉妒，自告奮勇替師尊去探望，實則蠱惑了平日里喜歡師尊的幾位上神?！?/p>
“我，我讓他們?nèi)ノ耆鑾熥?，我沒想殺師尊的，我只是想折辱她，將她拉下神壇。”
“可是后來，神君心軟了，求天帝放師尊出來。”
“他們聽說后，怕那些齷齪行徑被師尊說出來，于是他們便斷了師尊的仙脈，抽了師尊的仙骨，讓師尊再無法力抵御魔氣的侵蝕.......”
長昊聽完，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是在欺騙我？”
“素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救過你，她救了你的命??！”
“你怎么敢如此對她？”
他聲音顫抖，爬起來，雙手掐向素月的脖子。
“我殺了你?！?/p>
素月也傻了。
她沒想到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為了自己數(shù)次傷害師尊的神君，這一刻竟真的想殺了她。
眼淚從她眼角滑落，她狠狠一巴掌甩在長昊臉上。
“你有什么資格怪我？每一個決定都是你自己做下的，真正害死她的是你，是你三心二意，從未堅定?！?/p>
長昊的手驟然松開，跌坐在地上。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笑起來。
“是，是我，是我害死的菀姝，是我一直在傷害她......”
重回天界時，我想過要看他們痛哭流涕，悔恨不已的模樣。
可如今真看見了，我卻又覺得索然無味。
他便是再痛再悔，我的姐姐也回不來了。
出了兩儀殿，我?guī)缀鯇⑻旖缢械纳竦疃及菰L了個遍。
可我唯獨沒有見到天帝。
一個小仙告訴我，仙帝閉關了，可誰都不知道他在哪里閉關。
不過，找不到他沒關系，我相信，他早晚會出來找我的！
神祭！
百姓沿街跪拜到日上三竿。
然，云端卻無一神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