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跟我,公司股份我可以分你一半。”
“否則你婚內(nèi)出軌我可以讓你凈身出戶!”
面對我的威脅陸凜驍并無半點慌張,而是嗤笑一聲,大方地將女兒推到我面前:
“你大可以試試女兒到底跟不跟你!”
陸凜驍說完就帶著沈柔柔和男孩轉(zhuǎn)身離開,對于女兒的哭鬧他毫不關(guān)心。
也是,畢竟他一直認為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懷孕,他也不會入贅到我家,而是娶了沈柔柔。
但造物弄人,他家瀕臨破產(chǎn),即使白月光離婚帶娃回國他也沒機會當(dāng)接盤俠,只能認命娶我。
我一直都知道他不愛我,但我愛他,所以只要他愿意和我結(jié)婚就夠了。
只要他有擔(dān)當(dāng)有責(zé)任,即使同床異夢也無所謂。
所以六年前沈柔柔開車撞我后,即使我雙腿險些癱瘓,也簽下了和解書。
只要他守護好我女兒,徹底和沈柔柔斷了聯(lián)系。
但沒想到,我的一步步忍讓換來的卻是他的得寸進尺。
“嘶!”
我痛呼出聲,思緒回籠,低頭看到女兒一口咬在了我拉著她的胳膊上。
見我松力,她立刻拔腿就跑,追趕陸凜驍他們消失的背影。
我連忙跟上前就看到女兒追著已經(jīng)發(fā)動的車邊哭邊跑,我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不住地哄道:
“小寶,小寶,我是媽媽啊,媽媽以后保護你照顧你好不好?”
女兒終究還是個孩子,在我懷里掙扎了一會就累得睡著了。
我?guī)氐郊?,六年未回,連密碼我都輸錯了。
連續(xù)輸錯三次密碼,我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這時一道冰冷的水流直接呲向我,不過半分鐘我就全身濕透。
我躲避著水流抬頭一看,就看到沈柔柔的兒子帥帥正拿著水槍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你來我家做什么?!”
我冷下臉:
“這是我家,讓陸凜驍出來!”
他大大地翻了個白眼:
“連你懷里的馬都不敢說這是她家,你哪來的膽子說這是你家的?!老巫婆!”
說完,他又充上水想要繼續(xù)呲我。
沈柔柔適時走出來攔住了他,挑釁地瞥向我:
“凜驍去公司了呢,他說陌生人來不能給開門,不好意思啊楊姐姐,你先找個酒店住下吧?!?/p>
我愣住,下意識反問:
“陌生人?!這別墅是六年前我全款買下來的!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家?!”
沈柔柔得意地笑了聲:
“凜驍說了,現(xiàn)在楊家的一切都是他的,這房子自然也歸屬于他了。”
“你六年沒回來還不知道吧,從你出國后我就住進來了,現(xiàn)在這房子早就沒了你的東西了?!?/p>
“哦,還有一個,你的女兒,住在一樓的保姆房里,你實在沒有落腳地的話我可以把那間保姆房讓給你住?!?/p>
我渾身血液仿佛一瞬間凝固,氣得我渾身發(fā)抖卻沒辦法沖過這鐵門給她兩巴掌。
半晌,我死死咬著牙轉(zhuǎn)身離開尋了處酒店把女兒放下,立刻打車前往集團。
剛到門口,前臺直接帶人把我攔住,不屑地掃了我一眼:
“閑雜人等沒有預(yù)約不能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