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清,你是不知道,那群人就是欺負我沒實權,我不過是換個助理他們都要插手?!?/p>
顧然然滿臉委屈,眼眶中都醞釀出了淚意。
我看著她脖頸處隱隱約約露出的吻痕,心中滿是嘲諷。
和董事會理論動了胎氣?
怕不是和付時序在辦公室茍且,過于激烈才動了胎氣吧?
顧然然看著我冷硬的表情,有些不解。
以往只要她稍稍示弱,我就會什么都依著她。
哪怕是難如登天,我也一定會給她擺平。
可現(xiàn)在我只沉默的靠在一旁,任由她怎么暗示都不為所動。
我看著她不耐的表情,輕笑一聲點起了煙。
顧然然看著我指尖閃滅的猩紅,眉心皺的更緊。
“謝長清,你擺這副樣子給誰看?”
“我辛辛苦苦的懷著的可是你的孩子,你就這樣對我嗎?”
她不提倒好,一提起我就不由得攥緊拳心。
知道顧然然懷孕的那天我又多高興,現(xiàn)在的我就有多惡心。
我是孤身一人久了,想要個親人。
可我還不至于犯賤到,去給自己妻子的外遇當接盤俠。
“聽說,你新?lián)Q了個男助理?”
顧然然瞳孔緊縮,心虛的笑了笑。
“之前的小王回老家了,我讓人找了個新的接替他的工作?!?/p>
“是付時序吧?!?/p>
我語氣堅定,滿眼譏諷。
顧然然愣了片刻,瞬間如炸毛了般指著我怒道:
“謝長清,你什么意思?”
“我不過看時序孤身一人,想要給他份工作罷了,再說了我和他的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難道就那么沒自信?”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肚雞腸,一份工作而已,我連孩子都愿意給你生,你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我靜靜看著顧然然因為心虛,而不斷用質問掩飾的模樣,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結婚六年,顧然然從未帶我見過她的朋友。
上次酒會我意外聽見她和那幾個朋友,在聊天時毫不客氣的編排羞辱我。
我疑惑質問,顧然然也是說著我小肚雞腸。
說她們不過是提了一嘴我的名字,是我過于敏感。
可現(xiàn)在,我也不過是云淡風輕的提了嘴付時序的名字,她就破防了。
過了片刻,她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剛剛過于激動,連忙辯解著:
“我就是……就是生氣你不相信我。”
“對了,股份的事情怎么樣了,要不你簽個字,我直接拿給律師吧?”
我看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貪婪,伸手拿出了那份準備好的轉讓書。
“有了它,公司就徹底的屬于你了,但是……”
我故意停頓著。
顧然然頓時就急了,不停地看向我手中的轉讓書。
“但是什么?你說吧,我一定答應你。”
“但是你要把付時序換掉,我不允許他留在公司?!?/p>
她聞言果然冷靜下來,看著我好半晌才點了點頭。
“好,我明天就把他換走?!?/p>
我松開了手,看著她拿著轉讓書欣喜若狂的模樣,滿眼譏諷。
似乎是為了讓我安心,睡覺時顧然然破天荒的鉆進了我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