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福星轉(zhuǎn)世,永安侯世子大婚,永安侯親自上門求我來為侯府賜福。
可就在他們大婚前一天,一個女子突然帶著人沖進(jìn)了我暫住的別苑,大罵我是狐貍精。
“哪兒來的狐貍精,竟讓世子將你養(yǎng)在外面!我才是未來的永安侯世子妃!”
一直到我被打的血肉模糊,扒光了拖著游街,看到我的永安侯大驚失色。
“完了,福星見了血,侯府要倒霉了!”
既然這福氣侯府不想要,那我便不給了。
……
“賤人,就你敢勾引我男人?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是長了這一張狐媚子的臉呢,還是床上功夫了得!”
一個女人帶著一群人沖進(jìn)了我的住處,二話不說就對著我拳打腳踢。
身上的衣服被扯的凌亂,臉上挨了巴掌,火辣辣的疼。
女人面目兇厲,伸手扯著我的頭發(fā)將我拉了起來。
我渾身疼的厲害,紅著眼看著面前的人,這人我不認(rèn)得,不過可以確定不是永安侯府的人。
“你是何人?我乃侯爺請的賜福之人?!?/p>
我以為她是認(rèn)錯人了,努力的想要解釋,卻不曾想這話一出,她越發(fā)的憤怒,狠狠的一腳踹向了我的胸口。
我再次倒地,她指著我罵道,“什么狗屁賜福,不過就是不要臉的騷狐貍,還想勾引我家青池哥哥!青池哥哥是我的,我們青梅竹馬,你是哪兒來的狐貍精,敢跟我搶他?”
“你們給我把她扒光了,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勾引男人!”
我被踹的口腔一陣腥甜,倒在地上,聽著她的話就知道她定是認(rèn)錯人了,以為我跟段青池有染。
“我跟段青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又挨了幾個巴掌。
“誤會?我手下的丫鬟可是親眼看到,段青池大晚上進(jìn)了你這里,還待了一夜沒有離開!你還說你不是狐貍精勾引男人!”
“我倒是要看看,等你被扒光了帶著出去游街,侯府還能不能讓你這樣的爛貨進(jìn)門!”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動手?給我扒光了她!”
李安陽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直接就指揮著手下的丫鬟婆子來動手。
我一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幾個婆子粗暴的按住了我,伸手就往我身上掐。
兩個年輕丫鬟更是直接動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放開我!我是你們的客人!”
我拼命的掙扎反抗。
我出生的時候天降異象,福業(yè)寺的大師說我是福星降世,只要得到我的賜福,便可得天眷顧,日后風(fēng)生水起。
每年來崔家求賜福的人絡(luò)繹不絕,幾乎將崔家的門檻踏破。
阿兄怕我受累,攔下了那些客人,每年只給出一個賜福的名額。
永安侯府與崔家有故,這幾年侯府日益落敗,為了能延續(xù)往日的輝煌,永安侯拿著當(dāng)初爹爹給他的信物上門,求我在他兒子大婚之日上門來,為他兒子賜福。
我和阿兄念在兩家情分,便同意上門。
阿兄來京后事情繁忙,每日不見人,永安侯怕我住在侯府不習(xí)慣,便將南城的別苑給我暫住,哪里想到會引來這樣的麻煩,還被當(dāng)成了狐貍精。
等阿兄來了,我就告訴他這件事情,讓他好好的收拾段家,還有眼前這些人。
我掙扎的厲害,那婆子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我的臉上。
“我管你是誰,你就是個不要臉的騷狐貍,那么愛勾引男人,我讓你勾引個夠!”
“扒光了!去弄點(diǎn)麻繩來,一會兒拉著她去游街!”
李安陽跋扈慣了。
畢竟她爹是堂堂的大將軍,從小被驕縱著長大。
在知道段青池居然跟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野丫頭私會的時候,她氣得直想要?dú)⑷恕?/p>
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我的住處,她馬上就帶著手下的丫鬟婆子殺過來了。
“你們一定會后悔的……”
我反抗不過,眼看著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來,只覺得羞辱無比。
“長得確實(shí)是不錯,身段也好,街上的那些老百姓啊,肯定愛看,一會兒一定要好好的拉著她讓人看看?!?/p>
“看看這小賤人到底是什么勾引男人的!”
“滾開!”
我瘋狂的掙扎,想要將按住我的人推開。
偏偏我抵不過他們力氣大。
很快就被扒了個精光。
李安陽還不罷休,上前來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上下打量著我的臉,“這張狐媚子臉我看著還真是不爽,就是用它勾引男人的吧?”
“給我毀了!”
旁邊的婆子聞言,馬上就拿著刀上來。
我瘋狂的掙扎,驚恐的看著李安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今日這樣對我,你一定會后悔的,我……”
“真是呱噪,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了!聽著她的聲音讓本小姐心煩!”李安陽狠狠的一巴掌抽了過來。
我被打的頭暈?zāi)垦5?,口腔里都是血腥味?/p>
沒等我回過神來,那婆子就已經(jīng)拿著刀走了過來。
她一手掐住了我的下顎,逼著我張口,一邊將刀伸進(jìn)了我的口腔里。
我驚恐的搖頭,想要開口,鋒利的刀鋒劃破我的舌頭,劇痛席卷,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
我滿口鮮血,似乎是取悅到了李安陽。
此時正好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兒,永安侯派來伺候我的丫鬟碧玉便進(jìn)門了。
看到屋里的情況的時候,她先是一愣,隨后便開口,“你們是什么人?要對我家小姐做什么?你們……”
“桂嬤嬤,把她處理掉,免得一會兒壞了我的好事?!崩畎碴柪淅涞目戳吮逃褚谎?,直接吩咐手下的人行兇。
我一口咬在了捂住我嘴的婆子手背上,“碧玉,快跑,去找永安侯來救我,快去!”
碧玉反應(yīng)過來拔腿就跑。
李安陽抬腳朝著我胸口踹了一腳,又罵道,“賤人,還想要?;??!?/p>
“先把她的臉給我劃了,再把她舌頭割了,免得她胡說八道。”
“還想找侯爺來救你?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跟青池的婚事可是侯爺親自定下的,你以為他會為了你個狐媚子對我怎么樣?”
那婆子沒有任何猶豫,手中的刀直接在我的臉上狠狠的劃了下去。
“啊——”
我忍不住發(fā)出慘叫。
卻似乎刺激到了李安陽,讓她更興奮,“讓你勾引我男人,青池哥哥只能夠是我的!”
“好了,拖上她出門,現(xiàn)在回府準(zhǔn)備出嫁,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個勾引男人的賤蹄子到底有多賤!”
出門的時候李安陽回頭看了我一眼,“拿根繩子給她拴上,拉著她跟在花轎后面,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她下賤的樣子?!?/p>
婆子找來了麻繩,將我五花大綁,拖在身后。
我反抗無力,被拖拽著踉蹌前行。
從別苑出來,外面不少人看到我光著身子被綁著拖行,都紛紛的跑過來圍觀。
周圍的人看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直白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讓我羞憤不已。
若是阿兄看到我被人折磨成這樣模樣,該多心疼啊。
我不敢想一會兒阿兄看到我的時候會有多憤怒和心痛。
爹娘去世的早,是年長我十歲的阿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我長大的。
原本永安侯上門求我賜福,阿兄是不愿意放我一人前來的,奈何他臨時有事脫不開身,只能夠讓我獨(dú)自前來。
哪里想到居然遭受了這樣的無妄之災(zāi)。
“這個人是府上的丫鬟,卻不知道檢點(diǎn),居然想要勾引主子,簡直是不要臉!”
“我家小姐心善,沒把她杖殺了已經(jīng)是仁慈,今日拉著她出來游街,也是讓大家看看背主的下場!”
生怕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李安陽的婢女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說我不要臉,勾引主子,想要上位,是個狐媚子。
“嘖嘖,真是不要臉,誰不知道永安侯世子跟李家嫡小姐是青梅竹馬,早早的就定下了婚約,居然勾引男人,我呸!”
“這種女人就應(yīng)該浸豬籠,呸,不要臉!”
“別說,這個小丫鬟身材還是不錯的,這皮膚,白的跟那剝了殼的雞蛋似的?!?/p>
“既然是個不要臉勾引主人的賤婢,那我們玩玩不過分吧?”
圍觀的人群聽了婆子的話以后,對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甚至有人湊上前來,伸手就往我身上摸。
嘲笑聲,怒罵聲在耳邊不斷的傳來,我渾身顫抖,手腳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從別苑到侯府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卻足足走了一個時辰。
我身上添了不少的傷,整個人已經(jīng)麻木了。
侯府門口,永安侯早就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他等的自然不是李安陽,而是我這個他千金請來的福星。
李安陽還以為侯府的人等在門口是在等她,頓時臉上樂開了花。
花轎到了門口。
永安侯還忍不住往外張望。
“不是說好了馬上就到了嗎?可派人去別苑催了?別錯過了吉時啊,若是賜福的事情出了什么差池,我們段家可就要完了。”永安侯心中有些焦急,莫名的不安。
旁邊的段青池連忙安撫,“爹,應(yīng)該沒事的,想來也沒人膽大包天跑到我們侯府的別苑去鬧事,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p>
而在門口,還站著一位穿著藏藍(lán)色錦袍的年輕公子,正是我的阿兄。
他聽了段家父子對話,只冷笑一聲,“我妹妹素來守時,斷不可能在這樣的日子鬧出什么事情來?!?/p>
我一眼便看到了等在門口的阿兄,下意識的想要掙脫束縛朝他跑去,只是桂嬤嬤怕我沖撞了貴人,拽著我的頭發(fā)押著我跪下了,還將我的頭重重的按在了地上。
這般動靜引得門口眾人看了過來。
永安侯眉頭緊皺,冷聲的罵道,“這是做什么?大喜的日子,成何體統(tǒng)!”
“回侯爺?shù)脑挘@賤婢是府上的丫鬟,因?yàn)橄胍匆雷訝?,被小姐發(fā)現(xiàn),所以才小懲大誡,拉著她游街示眾。”桂嬤嬤連忙笑著解釋。
永安侯頓時大怒,“簡直是荒唐!大喜的日子這樣像什么話?還不快把人拖下去處理掉?是嫌不夠丟人嗎?萬一沖撞了貴客,我唯你是問!”
桂嬤嬤聞言連聲答應(yīng),拖著我起來,就打算把我拉下去處理掉。
我拼命的掙扎,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向阿兄的方向,張開嘴,被割傷了舌頭,無法發(fā)出聲音,只能夠發(fā)出啊啊啊的叫聲來。
我知道阿兄一定能認(rèn)出我,哪怕我被毀了容,他也不可能認(rèn)不出我來。
果然,看到我的瞬間,阿兄渾身一僵,隨后憤怒的瞪圓了雙眼。
而永安侯和段青池也是看清楚了我的臉,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滿眼的絕望和不敢置信。
“這,這,完了,完了,段家完了啊……”
“姝姝,是你嗎?”阿兄上前一步,問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