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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醒來時(shí),喬梵音躺在酒店的床上,眼前出現(xiàn)趙強(qiáng)的身影。
“喲,這不是厲宴臣家里那位清高的女佛子嗎?怎么如今落到我手里了?”
趙強(qiáng)獰笑著朝喬梵音走來,那雙骯臟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游走。
喬梵音感到一陣惡心,渾身不停地顫抖。
趙強(qiáng)看到喬梵音這幅模樣,笑得愈發(fā)猥瑣:
“裝什么清高,叫你聲佛子是給你面子,還不是被男人睡爛了?”
“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你給厲宴臣打電話,只要打通了我就放過你?!?/p>
喬梵音顫抖地?fù)苋ル娫挕?/p>
無人接聽。
她又撥打了九十九次,依舊無人接聽。
只有電話那端冰冷的中英文混雜機(jī)械音在空氣中回蕩。
最后一通,對(duì)面終于接聽,可傳來的確是厲宴臣不耐煩的聲音:
“我現(xiàn)在有事,有什么事情聯(lián)系我的助理。”
電話掛斷的一剎,喬梵音聽到溫檸嬌嗔的聲音:“厲哥......啊輕點(diǎn)......”
她徹底心死了。
趙強(qiáng)獰笑著朝她撲來,大力撕開她的衣服。
喬梵音拼命掙扎著,被狠狠甩了十幾個(gè)巴掌:
“都成老子的胯.下玩物了,還裝什么貞.潔烈女?”
趙強(qiáng)感覺這樣不過癮,把喬梵音手腳捆住,開車來到一處寺廟前。
夜深人靜,荒廢的寺廟空無一人。
喬梵音被趙強(qiáng)像扔麻袋一樣扔在地上,腦袋狠狠磕在什么東西上。
抬眸時(shí),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佛像前!
“在酒店里未免太無趣了,在佛像前才有意思!嘿嘿,你不是自稱什么女佛子嗎?那就讓佛祖看看你現(xiàn)在這幅浪.蕩的模樣!”
喬梵音渾身的血液都冷了,大腦“嗡”的一聲炸開。
這是她的信仰,是她畢生追隨的佛!
可是如今,他卻要在佛像面前對(duì)她行不軌之事,要把她的信仰狠狠踩在腳下!
喬梵音從來沒有像此刻這么卑微過,她跪在地上,磕得滿頭鮮血:
“求求你,不要在這里......不要在這里......”
趙強(qiáng)狂笑不止:“想讓我答應(yīng),先從我胯.下鉆過去哈哈哈!”
喬梵音絕望地閉上眼,嘴唇咬出鮮血:
“好?!?/p>
每爬一步,她的心就被血淋淋剜掉一塊。
整整三十三步,她從佛像前爬到他的襠下,一下下數(shù)著,一次次念著。
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聲音顫抖:“我做到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嗎?”
趙強(qiáng)冷笑一聲,眼神變得森冷:
“有沒有人告訴你,壞人的話不可信?”
喬梵音愣在原地,血液凝固。
疼,好疼!
好疼?。?!
破舊的木窗搖搖欲墜,傳來吱吱呀呀的聲音。
風(fēng)雨交加的夜,似乎要把一切求救聲淹沒。
趙強(qiáng)把喬梵音壓在佛像前,將一根鐵棍狠狠捅進(jìn)她的身下!
“當(dāng)初厲宴臣為了你,生生砍斷了我一只手!現(xiàn)在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鐵棍似乎要將五臟六腑攪爛,劇烈的疼痛下,喬梵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