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方更是廢了無數人力物力才牽上線的。
葉辰熙在酒桌上一竅不通,全靠我一杯杯酒水,才換來長久的合作。
他忘了深夜為我熬的紅糖水,忘了止痛藥的苦澀,只記得孟清清的撒嬌和不同于我的刺激。
小腹的墜痛讓我鬢角滲出冷汗,坐立難安。
我實在不想再待下去。
還有兩日離婚證就要下來,這樣的日子,我已經過得厭煩疲倦了。
于是我捂著小腹,平靜的看著他。
“我不同意。如果你強行要搶的話,那就把我開除吧?!?/p>
葉辰熙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而孟清清眼里的欣喜不加掩飾。
不欲再糾纏,我決然起身。
可在那瞬間,眼前驟然黑暗下來。
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疼的說不出話。
朦朧中,我看到葉辰熙面色大變,急步朝我走來。
又在孟清清的一聲痛呼中改變方向。
我疲憊的闔上眼,任由眼淚滑落。
葉辰熙,我真的累了。
再睜眼,我看到了正在批閱文件的葉辰熙。
四目相對良久。
他俯身探探我的額頭,面色不虞。
“你自己急性闌尾炎都不知道嗎?醫(yī)生說再晚送去一會你就燒成個傻子了?!?/p>
我偏過頭,語氣漠然。
“那不是正合你意?!?/p>
空中的手一僵,男人滿眼冷怒的開口。
“溫令然,你就這么不識好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守了你一整夜你連句謝謝都不會說嗎?”
我不想同他爭吵。
沒有意義。
也不想問他為什么寧愿信孟清清拙劣的演技,也不愿扶我一把。
我答所非問道。
“麻煩把手機給我。”
許是我的語氣過于疏遠,又或許是我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反駁,葉辰熙怔愣幾秒,才將抽屜里的手機遞給我。
瞄到上面有未接來電,他突然開口。
“誰的電話?”
他過去不曾關心過這些。
垂眸掩下不耐煩,我只說。
“你不認識?!?/p>
放在床邊的拳頭越攥越緊,他咬著牙。
“溫令然,你狗脾氣打算耍到什么時候?”
“不就是讓你轉移一部分工作,你就這么舍不得權利?”
換作以前,我會一邊哄他一邊將他要的東西雙手奉上。
可現(xiàn)在,我只是指指門外。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你可以去找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