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外的小旅館,條件簡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廉價香氛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陳哲顯然有些不適應,眉頭微皺,但還是硬著頭皮開了房。
房間很小,一張床,一個掉漆的床頭柜,一個吱呀作響的電風扇。曖昧的粉紅色燈光,讓一切都顯得更加俗氣和不真實。
陳哲顯得有些局促,他脫下外套,露出里面印著籃球圖案的T恤,坐在床邊,眼神躲閃。
「林薇,你……」他似乎想說點什么,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我打斷了他。
「陳哲,你先去洗個澡吧。」我指了指那個狹小的衛(wèi)生間,語氣平靜得不像一個即將和「男朋友」共度「特殊夜晚」的十八歲少女。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衛(wèi)生間,最終還是聽話地拿著換洗衣物進去了。
水聲嘩嘩響起。
我走到窗邊,拉開那層薄薄的窗簾,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和零星的燈火。心里沒有絲毫緊張或者期待,只有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和專注。
在此之前,我做了很多「功課」。圖書館里那些被我翻爛的心理學書籍,網(wǎng)絡上匿名瀏覽的各種「成人資料」,甚至是一些邊緣論壇里關(guān)于權(quán)力、控制和關(guān)系的討論……它們像一塊塊拼圖,在我腦海里構(gòu)建出一個清晰的計劃。
我不是要獻身,更不是要沉淪。
我是要在這場看似由他主導的親密關(guān)系中,徹底掌握主動權(quán),讓他從心理到生理,都對我產(chǎn)生一種意想不到的依賴和……敬畏。
我要讓他明白,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水聲停了。陳哲裹著浴巾走出來,頭發(fā)濕漉漉的,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肌肉線條滑落。不得不承認,拋開他的人品,這副皮囊確實具有極大的誘惑力。
他看到我站在窗邊,似乎放松了一些,走過來想從后面抱我。
我恰到好處地轉(zhuǎn)過身,避開了他的擁抱,反而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
「陳哲,」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總是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和優(yōu)越感的眼睛,此刻在粉色燈光下,卻流露出一絲屬于這個年紀的青澀和緊張,「你好像有點緊張?」
他被我的直接問得一愣,隨即強作鎮(zhèn)定:「沒、沒有啊?!?/p>
我笑了笑,湊近他,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是嗎?可是你的心跳好快。」
我的手指順著他的下頜線滑下,劃過他的喉結(jié),感受到那里因為緊張而產(chǎn)生的吞咽動作。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發(fā)生的一切,完全打敗了陳哲的預想。
我憑借著遠超同齡人的冷靜、從各種「資料」里學來的技巧,以及對男性心理的精準把握,在這場親密接觸中,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導。
沒有預想中的羞澀、疼痛或者笨拙。我冷靜、大膽,甚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反觀陳哲,這位在球場上叱咤風云、在情場上被認為游刃有余的校草,卻顯得異常緊張和笨拙。他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在我的引導之下。他眼中的驚訝、迷茫,甚至一絲不易察覺的挫敗感,都被我盡收眼底。
結(jié)束的時候,他幾乎是有些狼狽地躺在那里,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像是不認識我一般。
而我,只是平靜地起身,去衛(wèi)生間清理自己,仿佛剛才經(jīng)歷的,不過是一場普通的實驗。
第二天一早,陳哲醒來時,眼神依舊帶著一絲恍惚。他沉默地看著我穿好衣服,整理好書包。
「我……我今天要代表學校去縣里打籃球賽。」他聲音沙啞地說。
「嗯,我知道。」我點點頭,語氣平淡,「加油?!?/p>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后來我聽說,那場重要的縣籃球賽,作為主力隊員的陳哲,表現(xiàn)失常,頻頻失誤,他們學校最終輸?shù)袅吮荣悺?/p>
我知道,這是我的「戰(zhàn)利品」之一。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