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著旅游的名義,偷偷地去尋找。
不過,周澄澄計劃的很周詳。
她先是帶著宋詹去爬山,消耗宋詹的體力,等宋詹精疲力盡時,自己卻說還想去看看其他的風(fēng)景。
這時,宋詹一般都是會拒絕同行的,因?yàn)樗哿恕?/p>
周澄澄因此有時間獨(dú)自一人去做事。
她用這種方法,帶著宋詹找了很多地方,都一無所獲。
有時候宋詹都不想出來游玩了,但周澄澄怎么可能不帶他,留著他跟小三私會么。
她尋找了很多地方。
事情如周澄澄所愿,她的計劃很好,宋詹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就算偶爾說她精力為什么這么好,周澄澄也立即拉著他去健身房,監(jiān)督他鍛煉的像一灘爛泥一樣起不來,這才放過他。
并且還美其名曰是為了他好,以后可以像她一樣精力好。
但是宋詹只覺的周澄澄惡毒。
自此宋詹再也沒有問過周澄澄精力旺盛的事。
此時,家里的財產(chǎn)還在周澄澄的手中,宋詹自己的公司還沒盈利,因此還得仰仗周澄澄,所以他忍氣吞聲。
原主的另一重人格從來沒有在宋詹面前出現(xiàn)過,宋詹并不知道周澄澄偷偷計劃的一切是為了原主。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
一次,周澄澄在一個破爛的、被人遺棄的道館碎磚里發(fā)現(xiàn)一卷殘卷。
里面記錄了可以分離靈魂的蠱蟲。
周女士如獲至寶,她的寶寶的另一重人格是完善的人格,那也是獨(dú)立的靈魂。
這下寶寶終于有救了。
獲得了殘卷之后,周澄澄苦心研究,終于煉成了分魂蠱。
但是她不敢直接在寶寶身上試驗(yàn),用其他人,她良心過不去,因此她在自己身上試驗(yàn)。
終于,她身上的變化引起了宋詹的懷疑。
宋詹憋屈已久的心,終于可以肆意報復(fù)。
筆記記錄了周澄澄身上的變化被宋詹發(fā)現(xiàn)后,宋詹時刻監(jiān)視著她。
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于是宋詹找了能人異士,周澄澄被暗算了。
而宋詹之所以能找到那些人——
是張素芳。
她找了同樣會蠱術(shù)的人來對付她。
周澄澄從來不知道張素芳隱藏的這么深。
宋詹和周澄澄雙方都知道對方是怎么回事,但是卻默契地沒有打破這掩蓋著波濤洶涌的鏡面。
周澄澄是因?yàn)樗难芯康搅岁P(guān)鍵時刻,寶寶的情況也并不好。
宋詹則是因?yàn)橄雸D謀周澄澄的全部遺產(chǎn),還有她祖上的那些東西。
筆記上這樣記載著周澄澄用力寫出來的話:
——我知道分離靈魂乃逆天而行。
——我愿意付出一切。
還記錄了那天的情形。
轟天大雷,黑夜如白天。
——不!不??!另一個寶寶在哪里???!子晟,我的子晟不見了??!
宋子清快速地將筆記本看完。
他知道周女士因另一個人格不見了這件事,患上心疾。
身體上的暗傷未好,加上這件事給她的打擊,她漸漸地病倒了。
她或許知道自己時日不多,盡可能地給原主留下保障。
宋子清深吸一口氣放下筆記本,他的心情很復(fù)雜。
他記得自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自小有記憶,知道自己曾經(jīng)有一個名字就是:宋子晟。
他也是只有9歲之后的記憶。
9歲之前的記憶,他都忘記了。
只不過后來他也不知道在執(zhí)著什么,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宋子清。
也許是記憶深處的潛意識讓他改名成宋子清,想要記住什么。
從筆記本記錄的關(guān)于另一個副人格的性格,宋子清很大概率確認(rèn)自己就是原主的另一重人格。
因?yàn)檫@跟自己的性格一樣的臭。
想要確認(rèn)也很簡單。
只要再次煉制出分魂蠱,用分魂蠱驗(yàn)證靈魂與肉身的關(guān)系。
宋子清的心緒有些難平,在末世時,他苦苦追查自己的身世,卻不想現(xiàn)在驟然知道自己的身世。
而且自己還是別人的副人格。
不過,宋子清并不是糾結(jié)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原主的副人格,他都是獨(dú)立的人。
是經(jīng)過末世死亡洗禮的宋子清。
他也沒有打算改名,就算原主在,他也不會改名,倒不是對這個名字有多執(zhí)著。
而是他前二十二年的人生,都是用宋子清的名字度過的,都習(xí)慣了。
宋子清本來還打算將宋宅賣掉的,現(xiàn)在他改變了主意,房子繼續(xù)留著。
宋子清撥通了蔡桐的電話,似乎對方之前跟他說過,他們公司還做安保業(yè)務(wù)的。
蔡桐正帶著大伙去唱KTV,接到了特殊鈴聲電話,她立刻讓人關(guān)掉所有的聲音。
這可是大主顧,是她的財神。
自從接了宋子清這一單,她感覺自己運(yùn)氣都變好了。
小張他們立即迅速地關(guān)掉聲音,豎起耳朵聽蔡桐說話。
“好的,您是需要一些安保人員,特別能打且健壯的?沒問題,請宋先生放心,我們安保公司是出了名的硬。”
“交給我們絕對沒問題?!?/p>
“房子絕對不會進(jìn)去一只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