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之的話像透骨的寒風(fēng),硬生生給我吹得支離破碎。我骨頭上的每一塊肌肉都痛得直抽搐。
沈姚主動來找了我。這是我這么多年后第一次仔細看她的臉,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曾經(jīng)圓乎乎的臉蛋變得棱角分明,眼神也變得鋒利。她二話沒說,
直接翻開我平時用來裝票的黑包為了省錢給她花,這個包早就掉了好幾塊皮,
拿起來的時候還凈往下掉渣。她兩個手指頭拎著翻了個遍,急切地問:“票呢!票呢!
今天下午演唱會就開始了!我問你票呢!”她撲上來,像煙癮犯了一樣瞪大雙眼,
拽住我的領(lǐng)子。我深吸一口氣:“姚姚,這次的票真的搞不到。最近打擊黃牛力度很強,
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就身敗名裂了!說不準還得吃牢飯!”以前,她根本舍不得我吃苦,
寧愿自己把委屈憋在心里,也不愿意為難我。我一心都撲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