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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父母找到我時,我正在酒店的垃圾桶里找菌種。
他們不顧我滿身泥濘和臭味,哭泣著抱我。
“青槐,我的寶貝!媽媽終于找到你了!?!?/p>
“好孩子,以后不用再吃苦了,跟著爸爸媽媽過好日子?!?/p>
數(shù)位記者拍下了我們相擁的畫面。
可等記者離去,一張明碼標價的十萬副卡丟在了我面前。
他們一改之前的溫和,不悅地皺起眉。
“我們杜家沒有一個會翻垃圾桶的女兒,說出去都丟人?!?/p>
“要不是被媒體關(guān)注到了,可能會壞了雨寧的名聲,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p>
“這里是十萬,每個月我會額外給你打一萬,拿著滾出東城。”
“警告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否則打斷你的腿?!?/p>
我沒理他們,實驗室里被人偷走的菌種盒子就在這里。
這菌種對母親的健康至關(guān)重要,我得趕緊找回來。
... ...
見我無動于衷,蕭母氣的倒吸一口冷氣。
伸出手就想來揪我耳朵。
“蕭青槐,你聽到?jīng)]有!”
密閉空間的垃圾桶,臭味格外明顯。
剛接近一步,她就被臭氣熏到,不斷干嘔。
二十年的人生中,我的親生父母從未出席過。
第一次的見面,是為了替假千金的名聲著想。
拿著僅僅十萬的卡讓我滾蛋。
要不是我從小就有母親疼愛。
怕是今天會心碎不已。
思及此,我?guī)缀趵湫Τ雎暋?/p>
見狀,蕭父心疼的抱住了蕭母,譏諷的看著我。
“野孩子就是野孩子,沒家教,一點都比不上我們的雨寧?!?/p>
蕭父有些煩躁的踹倒了眼前的垃圾桶。
瞬間惡臭味撲面而來。
見狀,我瞬間慌亂了起來,幸好在垃圾桶摔倒前,拿到了底下的菌種盒子。
看見無事,我下意識松了口氣。
“幸好?!?/p>
聞言,蕭父怔愣了片刻,等緩過神來更多的卻是暴怒。
“怎么嫌棄錢不夠?!?/p>
“就算你翻一百個垃圾桶,也賺不到這么多錢!”
我挺直了腰,直視著他們,不屑道。
“我不叫蕭青槐,我叫蘇望舒。”
“至于這錢和你們這對父母,我都看不上...”
話音未落,就被前來找尋父母的蕭雨寧打斷。
她捂著鼻子,滿眼嫌棄。
在看到我手上的東西后驚呼道。
“這不是我們研究室不見的霉菌嗎,怎么會在你手里?!?/p>
“難懂是你偷的?!?/p>
話音剛落,霉菌就被她一搶而去。
鋒利的指甲在我胳膊上劃出一道血珠。
刺痛襲來,讓我下意識的倒吸一口冷氣。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
這里的動靜聲吸引來了酒店的管理人員。
在看到里面的人是蕭氏一家,陳經(jīng)理有些不敢出聲。
可就在看到他們眼里對我的不屑后。
瞬間陳經(jīng)理找到了發(fā)泄的目標,他上下打量著我,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
“這位女士,這里不允許乞丐出入?!?/p>
“翻垃圾桶更是是明令禁止,限你半小時趕緊收拾完,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因為我常年待在實驗室里,衣服越發(fā)穿的隨意了。
更別說如今為了找霉菌,沾染了一身污漬。
我急忙解釋。
“我不是乞丐,我也是來這里參加...”
可不等我說完話。
蕭母就走到了我面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隨后又拿了一筆錢給陳經(jīng)理,當作封口費。
“找?guī)讉€保潔來,這里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p>
陳經(jīng)理點頭哈腰的笑著就走出了門。
蕭母在看見和她八分相似的臉上,滿是譏諷。
她怔愣了片刻,而后深呼一口氣閉了閉眼,轉(zhuǎn)頭不再多看我一眼。
“要是報了警,所有人都會知道雨寧的真實身份?!?/p>
“既然已經(jīng)錯了20年,不如接著錯下去?!?/p>
“至于你蕭青槐,我會攔截媒體的報導,對外稱你是我新請來的保姆?!?/p>
“至少這樣,你就不用再翻垃圾了?!?/p>
說著,身后的蕭雨寧得瑟的看著我。
眼里滿是不屑。
我自嘲一笑。
不管我說什么,他們都會選擇性忽視。
臉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卻似寒冰。
就在這時,蕭雨寧得意的拿著手上的霉菌開始炫耀。
“媽,我看她這么窮酸相,指不定身上有什么菌種病毒,可不能帶進家門。”
“這種東西越是在研究室越長不出來,反而就喜歡在臟亂差的地方生長?!?/p>
“就像這個?!?/p>
說著,她就要把霉菌盒子打開,親自為蕭父蕭母展示。
突然,她的動作頓住了。
“蕭青槐,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