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證的成分,我對阮霖盡心盡力,,在我的治療下,他奇跡般地好了不少。
姜晚是在阮霖陷入昏迷時遇見的,她在搶救室門口苦苦站了一天一夜,寸步不離。
等人出來,又馬不停蹄的往醫(yī)院跑,燉湯伺候事事精細(xì)。
全程不哭不鬧,只有絞亂的衣角證明她有多緊張。
我問她是患者的什么人,她說是姐姐。
她纏著我問了很多阮霖的情況,我一一告知。
她求我有合適的腎源一定先要給阮霖,就算貸款也會把錢掙出來的。
我這才知道,里面精心養(yǎng)著的阮霖,家庭很困難。
后來我每次能幫的都會幫,姜晚也很感激我,親切的喊我哥哥。
她燉的湯很好喝,每次給阮霖?zé)鯐r也會給我?guī)б环荨?/p>
我喜歡這種有蓬勃生命力的女孩。
我向姜晚表了白,姜晚沒有答應(yīng),說只是很感激我。
那時候的不喜歡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
表白失敗并沒有讓我覺得尷尬,我對于愛情向來很尊重對方意見。
我沒有再纏著她,相反她開始向我示好。
現(xiàn)在想來,那時候她就開始計劃了。
討好我,為了阮霖,甚至不惜懷上我的孩子,和我結(jié)婚。
我想不通,她為什么不繼續(xù)裝下去呢?明明我很好騙。
我嘆出口氣,不可否認(rèn),直到現(xiàn)在還是對姜晚恨不起來。
她很好,只是不愛我。
但我不是賤人,決定明天就去離婚,盡管會有流言蜚語。
因為失血過度身體逐漸麻木冰冷,起身想找工具縫合,卻發(fā)現(xiàn)我柜子里唯一的一把手術(shù)刀已經(jīng)被姜晚拿走。
望著黑漆漆的屋外,我敏銳覺得不舒服。
但手上的血一直在流,必須得打破傷風(fēng)。
再三猶豫下還是出了門,車庫的車被姜晚開走了,只能徒步。
我?guī)е瘋~入陰冷的雨夜,完全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4
我身材高大,又經(jīng)常在健身房鍛煉。
雖然是在毫無防備手又受傷的情況下,也能和兩個起了殺意的亡命之徒扭打一陣。
我激烈反抗著,不斷掙扎。
這條路不算偏僻,只要大聲呼救一定能喊來人。
更巧的是,不遠(yuǎn)處的居民樓下站了兩個人。
我心里揚起希望,大吼了一聲,幾乎要把肺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