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霖只要痛苦的抽泣一聲,她也臉色蒼白神情痛苦,眼里是化不開的濃烈心疼。
回想起我以前生病時,姜晚也會陪在我身邊照顧,只是看我的眼神從來沒有心疼,
更多的是冷漠,像正在進行一項不得不做的任務。那時候我天真的告誡自己,
姜晚已經這么累了還能照顧我就是愛我,不要多想。但今天看到姜晚看阮霖的眼神,
我才知曉其中區(qū)別。愛不愛很明顯,只是我一直自欺欺人。姜晚幫阮凌喂完藥已經后半夜,
臉上帶著難掩的倦色。阮霖勸她回去,說,“畢竟是你和陳醫(yī)生新婚之夜,我沒事了,
不要在我這里待著了,不合適。”姜晚眉目不悅的蹙起,“你知道我和他結婚是為什么,
別再說這種話,我會難過?!薄瓣惷饔譀]有腎衰竭,不會死,倒是你,我必須得看著。
”說完,她眸子里染上濃厚悲傷,“五年前如果不是陳明不給腎源,你早就好了?!蔽迥昵??
原來她一直記恨到現(xiàn)在啊。那時醫(yī)院有個和阮霖匹配的腎源,馬上就要準備動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