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情欲上頭時,聲線無法自控的變化。
3
煙頭燙到手指,我都不曾察覺。
我腦中最后一根弦斷了。
她以何種方式了斷,答案呼之欲出。
但我不想去相信,不敢相信。
慌亂的摁滅煙頭,張口聲音干澀:
「好,那我不打擾你了!」
「明天不用......」
我本想取消明天去領(lǐng)證的行程,及時止損。
張靜卻哄我:
「老公,你別擔(dān)心我,明天我肯定準(zhǔn)時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你乖乖睡覺,等我明天給你帶最愛吃的灌湯包!唔......」
她的話被什么吞沒。
「老公,領(lǐng)導(dǎo)發(fā)現(xiàn)我摸魚了,我先掛了!」
我最后的理智,在那一聲唔之后消失殆盡。
她和那個男人在做什么?!
產(chǎn)檢時醫(yī)生特意交代我,沒滿三個月盡量克制不要同房。
我憋著當(dāng)了一個多月的和尚不忍碰她。
張靜卻讓我的孩子先和別的男人會晤?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夜。
作為男人,鬼才信他們是單純的話別斷情緣。
張靜是如何同野男人鬼混的同時,對我說民政局見的?
還時刻不忘對我這個老公體貼如初?
這是她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還是心虛?
她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了?
若非那個男人的各條求而不得的發(fā)文,我都要懷疑張靜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了!
我似乎,明白男人說的期待幸福降臨是何意了!
此幸非彼幸,性罷了。
我不信張靜沒看懂。
正是因為看懂了,甚至早有了決斷,才會跟我說加班要通宵。
若是她非自愿,剛剛電話里就該同我求救了!
可是她什么都沒做。
腦海里,二人廝混的畫面,不斷沖擊著我。
五星級酒店,管理極其嚴(yán)格。
前臺服務(wù)員以顧客隱私為由拒絕透露任何信息。
我賠著笑臉,求她行個方便,可是小姑娘認定我是半夜鬧事的,威脅我要報警!
我煩躁的回到車?yán)锪硐朕k法。
電話再次響起。
是張靜那個女同事:
「喂?昭哥,我有事找靜姐,有個文件急用,她電話沒人接,麻煩昭哥傳個話?!?/p>
「好。」
張靜正忙著呢,怎么會接電話?
我一連打了3個沒人接,張靜給我回信息:
「老公,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