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珩煩躁得嘖了聲:
“陸以棠,又想拿詛咒壓我?不就哭喪嘛,誰哭不是哭?”
我還沒接話。
陸明婉就快步上前,挽住蕭景珩的胳膊,眼神警告:
“姐姐,你不會在和景珩哥哥說我的壞話吧?”
我無語得扯了扯嘴角,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卻傳來蕭景珩篤定的聲音:
“陸以棠,你等著看吧,明婉一定能救我。”
我心底冷笑,轉(zhuǎn)頭淡漠看了他一眼,沒再停留。
剛走出蕭家大門,我就被幾個混混攔住。
“陸小姐,求你救救我們老大吧?!?/p>
我后退一步,剛要報警。
帶頭的黃毛突然倒豆子般哭訴起來。
原來蕭家要滿二十五歲的不止蕭景珩一個。
當(dāng)年蕭父留下的風(fēng)流債,如今也要面臨絕命咒。
現(xiàn)在想來,上輩子我好像是聽過京圈鷹幫老大暴斃的消息。
我還沒記起更多細(xì)節(jié),車已經(jīng)到了郊外別墅。
那人側(cè)身而立。
手腕上纏著一條佛珠,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陸小姐,還記得我嗎?”
幾個小時后,我被黃毛恭敬得送回了家。
剛進(jìn)門,我就眉心一跳。
陸明婉身邊站了七八個保鏢,好整以暇得等著我。
“陸明婉,蕭景珩抽中得人是你,你發(fā)什么瘋?”
陸明婉故作神傷:
“姐姐,蕭家只認(rèn)天生陰體。”
“我好害怕…要是你嫉妒我,萬一你把我不是陰體的事說出去怎么辦?”
我擰著眉:“我不會說的,你和蕭景珩的事,我絕不會插手?!?/p>
陸明婉覺得好笑:“姐姐,你我之間,哪有信任可言?”
門外突然傳來汽車引擎聲。
陸明婉嘴角勾起一抹笑,迅速端起桌上的藥,往自己身上潑。
“啊啊啊——”
“姐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蕭景珩和爸媽沖進(jìn)來,只看到陸明婉滿身藥液的樣子。
“以棠!”媽媽尖叫著撲向陸明婉:“你對你妹妹做了什么?!”
爸爸一巴掌扇過來:“逆子!”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咬牙:
“不是我,是她……”
話還沒說完,蕭景珩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怒聲:
“陸以棠,我還以為你學(xué)會安分了,原來是在這兒憋著壞!”
“你惡毒得讓我惡心!”
“景珩哥哥……”陸明婉虛弱得抓住他的衣袖:
“別怪姐姐…是我不該搶走你,姐姐說只要我被毒啞了,就不能給你哭喪了……”
我被掐得快窒息,低頭狠狠咬在他的虎口上。
他立馬吃痛,將我甩開。
我吐出一口血,憤恨瞪著他們。
“你個畜生!”爸爸氣得手抖:“到現(xiàn)在還不知悔改?!?/p>
媽媽像是再也忍不了,流著淚質(zhì)問我:
“以棠,你為什么要這么狠毒?”
“她可是你妹妹啊,你這樣做之前,沒想過我和爸會多傷心嗎?”
滿腔的委屈涌上來。
我紅著眼厲喝:“是她自己潑的!”
可沒人信我。
蕭景珩一個眼神,身后的保鏢立刻鉗住我的雙臂。
他上前掐住我的下巴,面目猙獰:
“來人,拿針線把她的嘴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