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夜。
未婚夫為了向蘇憐證明真心。
雇人將我擄到了緬北。
我被人劃花面容。
摘掉腎臟。
扔進臭水池里。
死訊登上報紙傳回京市后。
我的媽媽一夜白頭,情緒激烈下心臟驟停而死。
蘇憐卻手捧花束,挽著哥哥的臂彎走向我的未婚夫。
再睜眼,我回到了領養(yǎng)蘇憐的那天。
她怯生生地立在門口,小聲地喊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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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憐穿著不合身的粉色連衣裙。
局促地看向我。
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渴慕和親昵。
“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這個聲音到死我也不會忘記。
就是這個聲音在我被劃花了面容后撥通緬北的電話。
得意揚揚地告訴我。
這一切都是沈煜和謝余之為她而做的。
身體上的疼痛早就留在了上輩子。
可是我總覺得靠近腎臟的地方仍然泛著不可遏制的陣痛。
尖銳的指甲緊握,刺進手心。
我看了眼面前神態(tài)楚楚的女孩,聲音冷淡。
“隨你?!?/p>
我身體里有一顆積滿毒素的腎。
專家說等我成年后需要立刻進行換腎手術。
否則很難活過二十歲。
在所有的腎源里蘇憐的匹配度是最高的。
如果蘇憐愿意進行移植謝家就會保證蘇憐一輩子的富足生活。
蘇憐答應了。
這也是她被接出孤兒院出現(xiàn)在半山別墅的原因。
得了我的回答。
蘇憐神情欣喜地就要上前來挽住我的手腕。
嗓音甜蜜:“姐姐,你放心,只要把我的腎換給你,你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p>
上輩子也是這樣。
因為要移植蘇憐的一顆腎,所以我對她含著歉意。
盡力滿足她的所有要求。
我有的吃穿用度也會給她準備一份。
她想要上重點高中我就求媽媽把她轉到我所在的班級。
她說自己是孤兒很自卑我就告訴所有人她是我謝嵐衣的妹妹。
甚至在生日宴她接近我的未婚夫時。
我還半開玩笑地警告沈煜要照顧好我的小妹妹。
可即便是這樣。
前世臨死前。
她說憑什么我有良好的出身她卻只能一出生就被人丟在孤兒院。
她嫉妒我擁有的一切。
所以她搶走了我的未婚夫和哥哥。
呵呵。
死過一次我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