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額頭已經磕破了,鮮血混著雨水流下來,看起來狼狽又可悲。秦昭看了我一眼,
輕聲問我?!靶枰尡0蔡幚硪幌聠??”她的聲音里沒有鄙夷,只有作為下屬的體貼。
我搖了搖頭?!安槐亓?。”我看著在雨幕中不斷磕頭懺悔的林菲菲,聲音平靜而冷漠。
“她最好的歸宿,就是永遠活在自己的懺悔里。”這比任何直接的報復,都更加殘忍。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永恒折磨。我轉身,不再看她,走進了身后的書房。別墅溫暖的燈光,
將她那可悲的身影,遠遠地拋在了黑暗的雨幕之中。我拿起手機,撥通了蘇語凝的電話。
“語凝,你的創(chuàng)業(yè)項目,我再追加五千萬的投資?!薄昂煤米?,我相信你。
”電話那頭傳來蘇語凝驚喜又感激的聲音。我掛了電話,看著窗外的風雨,心里一片平靜。
過去,已經徹底終結。一年后。我的“啟航資本”,
已經成為亞洲最具影響力的投資機構之一。我的照片,登上了福布斯亞洲青年領袖榜的封面。
秦昭成了我最得力的事業(yè)伙伴,她精準的判斷和強悍的執(zhí)行力,為公司創(chuàng)造了巨大的價值。
蘇語凝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也在我的支持下,成功上市,她成了一位年輕有為的女企業(yè)家,
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我接受了一家國內頂級財經頻道的專訪。演播廳里,燈光明亮。
主持人看著我,臉上帶著職業(yè)的微笑?!邦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