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川聽后表情一松,對我更添了幾分厭惡。
“你不光讓人侮辱雯雯,還敢拿女兒做借口!”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自作自受!”
說著,他吩咐保鏢將我綁起來,放在女兒被踩碎的心臟上。
親手在我身上刻下公共廁所四個字。
做完這些,他讓助理提來九千萬現(xiàn)金,五十萬一摞的堆在地上,當眾對一群男護工宣布。
“你們睡她一次,就可以拿走一摞鈔票,上不封頂!”
我猛地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眼前陌生到讓我恐怖的男人。
“不!顧嶼川!你不能讓我在女兒的遺骸上被人侮辱!”
“妥嘞,我們肯定包您滿意!”
蜂擁而至的男護工不顧我身下的血污,一雙雙臟手迅速摸了上來,扯落褲子將我壓在身下。
“畜生!顧嶼川,你就是個畜生!”
顧嶼川抱著程雯雯的背影一頓,但最終還是決絕的消失在門后。
直到太陽升起又落下,負責監(jiān)督的保鏢遣散走護工后。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寸一寸拼好女兒的心臟。
將女兒的遺體帶到殯儀館火化后。
我調(diào)出手機隱藏列表的號碼,撥打電話。
“陳叔,幫我把手上投資過顧嶼川公司的原始股基金,全部賣給他的對手公司?!?/p>
“另外幫我偽造死亡現(xiàn)場,再辦理一個海外新身份。”
交代完陳叔,我轉身抱著女兒的骨灰盒上了游輪。
顧嶼川,我們此生永不相見。
另一邊,私人病房里顧嶼川召集了一批頂尖醫(yī)生團隊,專門負責給程雯雯處理傷口。
“疼不疼?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教訓了喬薇,以后沒人敢再欺負你!”
顧嶼川心疼的將程雯雯圈在懷里,柔聲輕哄。
程雯雯捂著被刻字的胳膊,眼淚連連的扭過頭不肯看人。
“嶼川哥哥,我不怪喬薇姐,但我三天后就要參加畢業(yè)晚會了,現(xiàn)在我還有什么臉面出現(xiàn)在同學面前?!?/p>
顧嶼川疾言厲色的命令醫(yī)生。
“限你們?nèi)熘畠?nèi)讓雯雯的手臂恢復如初!不然你們身上的這身白大褂就別要了!”
說完,顧嶼川又吩咐一旁的助理。
“去把家里的鉆石月桂冠取來,我要所有人都羨慕我家雯雯!”
助理急著勸導道。
“顧總,月桂冠是夫人在婚禮上所戴,是顧家的知名收藏品,按照祖訓只有顧家女主人才有資格佩戴。”
顧嶼川臉色一沉。
“喬薇那種惡毒的人不配!我要給雯雯一個身份,要所有人知道她才是我顧家的女主人!”
助理不敢再多說。
程雯雯轉過頭止住眼淚,臉上瞬時笑靨如花。
三天后,程雯雯頭戴鉆石月桂冠挽著顧嶼川出席畢業(yè)晚會,一瞬間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恭喜啊老同學,喬薇那個老女人怎么能和你比!”
“就是!看樣子顧總馬上就要迎娶你了吧!”
“說什么呢,連象征著女主人的傳家之物都給了,顧太太之位非咱們雯雯莫屬!”
“到時候結婚,可別忘了請我們大伙。”
看著同學們紛紛諂媚討好,整個畢業(yè)晚會赫然成了自己的個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