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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嵩嶼已經(jīng)打紅了眼,“我什么時候吩咐過你?!”
領(lǐng)頭男人忙解釋,“您將姜南枝送到警局后,夏小姐就用您的手機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您吩咐的,還說最好讓姜南枝死在局里!”
許嵩嶼松開了他,打開手機查看了通話記錄,翻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
領(lǐng)頭男人主動將自己的通話記錄翻出來給他看。
許嵩嶼的眸光瞬間變得陰冷無比,如同看著死人一般看著他們,對一旁的保鏢們說:“將夫人受過的傷害,百倍償還到他們身上!”
他無視那些慘叫聲,讓助理去查夏箐箐這段時間做的所有事情,以及夏眠和吳杰。
助理很快查了出來。
最開始是夏箐箐被姜國盛推倒那件事。
有路人親耳聽到夏箐箐罵姜國盛老不死的東西,還說:“你女兒為了許嵩嶼都自殺了,你還有閑心在這里買菜呢,還不快點去醫(yī)院給你那下賤的女兒收尸?!?/p>
姜國盛聽后痛心地要趕去醫(yī)院,夏箐箐故意伸腳攔了他一下。
姜國盛摔倒的同時不小心扯到了夏箐箐。
路人后來又聽說醫(yī)生發(fā)生的事情,覺得荒唐,就匿名將這件事情發(fā)在網(wǎng)上吐槽。
以她那身價,根本就不可能在菜市場路過姜國盛,分明是故意來找他的。
姜南枝開的那輛車剎車失靈是夏箐箐找人弄得。
二叔二嬸來醫(yī)院毆打姜南枝,也是夏箐箐透露的消息。
至于最后被姜南枝捅傷,從監(jiān)控上來看,分明是夏箐箐自己動的手。
還有姜南枝被局里被那些人毆打欺凌......這樁樁件件,全都是夏箐箐設(shè)計的!
許嵩嶼被這些真相壓得胸口悶痛,臉上陰云密布,泛著瘆人的冷意,壓抑著低吼道:“她這個賤人!”
正巧夏箐箐打來電話。
許嵩嶼沒接,也終于看見了她發(fā)來的消息。
全都是問他去哪了,是不是又想要去找姜南枝了,然后又開始夏眠心臟那一套說辭。
換作之前,許嵩嶼肯定會立刻否認。
現(xiàn)在,他看見只覺得惡心。
許嵩嶼忍著回去打死她的沖動,關(guān)了手機,繼續(xù)看助理查到的資料。
夏眠仗著自己假死之事做得天衣無縫,出國后根本沒有隱瞞任何行蹤。
她被松茂集團的董事長吳杰包養(yǎng),這十年來過得很滋潤。
查到的資料上全都是夏眠和吳杰曖昧的照片。
許嵩嶼原以為自己會歇斯底里地怒吼,對于夏眠的背叛而崩潰絕望。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遠沒有得知姜南枝被冤枉陷害來的痛。
甚至表情都過分平靜了些。
唯一對夏眠痛恨的點,也只有她假死,夏箐箐栽贓陷害,害得他因為一顆心臟折磨得姜南枝家破人亡。
助理見他面色陰沉,小心問他:“許總,吳杰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查到了,我們要趕過去嗎?”
當(dāng)然要去。
許嵩嶼帶人過去的時候,吳杰早已經(jīng)爽完,在和下屬匯報工作。
看見許嵩嶼,吳杰驚呆了。
“許總,您怎么來了?”
許嵩嶼錯過他,極自然地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面,點了根煙,陰翳開口:“跟夏眠睡覺,爽不爽?”
吳杰渾身一顫,脊背都泛起了寒意。
“你怎么知道......”
還沒說完,吳杰就被許嵩嶼的保鏢踹了一腳,跪在地上。
許嵩嶼聲音森冷,“說說吧,你跟夏眠是什么時候搞上的?!?/p>
吳杰自知夏眠假死一事已經(jīng)暴露,又怕得罪許嵩嶼,全都說了。
“許總,不是我逼得她,是她上高中的時候就纏上了我?!?/p>
“她嫌你是個瘋子,又不被老爺子喜歡,除了給她當(dāng)個舔狗,幫她考第一之外沒什么用?!?/p>
“她怕你高考后繼續(xù)糾纏她,正好她妹妹夏箐箐喜歡你,就想出假死的法子,讓我?guī)退瑤馍洗髮W(xué)......誰能想到,您大學(xué)畢業(yè)后掌管了許家,還讓許家進到豪門前幾。”
許嵩嶼吐了口煙,讓保鏢們松開了吳杰,又用眼神示意讓他坐過來。
吳杰立刻挺著肥肚坐到許嵩嶼身邊。
許嵩嶼將煙燙在了吳杰的手上。
吳杰痛得慘叫一聲。
許嵩嶼輕笑著提醒他:“別叫出聲,要是將夏眠引過來,誤會我折磨了你怎么辦?”
吳杰只能將痛叫聲咽了下去。
等煙熄滅,許嵩嶼隨手丟在一旁。
耳邊突然傳來夏眠的聲音:“老公......”
可下一秒,所有話都堵在了嘴邊。
夏眠僵在原地,驚恐地看著許嵩嶼。